“怎么可能没有!哪天我不来,你人就没了。”像是突然被触动了神经,傅昭华的声音也放大了。
穆辞宿被他难得的激动吓了一跳,然后就被傅昭华整个抱在了怀里。
小孩身上还有伤,穆辞宿不会使劲儿挣扎。可这种其妙的被拥抱的感觉,还是让他愣了一下。
“别这样。”傅昭华死死的抱住穆辞宿,就像是怕失去他那么用力,“别总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实在想不起来,你就想想我。哥哥你要是再……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傅昭华这话说的含糊,却莫名像是一座钟狠狠地在穆辞宿心里敲了一下。
要是再……再什么?穆辞宿转头想要看傅昭华脸上的表情,可却被他缠住没法动。
“昭华……”穆辞宿想叫他冷静点。可接下来耳边就传来傅昭华另一句比方才还要决然的话。
“穆辞宿。”这是傅昭华第一次当着面叫穆辞宿的全名,格外郑重其事,“如果你有事儿,我必然和你一起。”
穆辞宿猛地转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傅昭华。
傅昭华却把之前穆辞宿还给他的护身符拿出来,放在他的手里,“哥哥,我的命就交给你了。”
“……”穆辞宿的脑子一片混乱,恍然间,他有种错觉,他仿佛在什么类似的场景里听过这么一句相同的话。
可还没等他仔细琢磨,傅昭华那边就已经安排上了。
很奇妙的感觉。穆辞宿查案走访一向亲力亲为,很少得到什么捷径。然而这次却被傅昭华开了一次后门。
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消息,而傅昭华的消息网却远比穆辞宿看到的还要更加宽广。
不过一个小时,病房里就多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市局的刑警,貌似是傅昭华大哥的发小。另外两个一个是博物馆里文物修复员,当然了,背后家事不错。剩下的那个,却是个真正的纨绔。
三个截然不同的人,站在这里却有种奇妙的和谐。
傅昭华收起在穆辞宿面前时的柔软,开门见山的说道,“咱们商量一下吧。这案子怕是不小。”
如果穆辞宿的猜测是真的,这背后的案子肯定不小,已经不是一个律师能够左右的。而那名刑警就是过来接手这个案子。
而之所以让他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是当初罗茜父亲意外事故的负责人。
“也就是说,当初罗茜父亲走的时候就是单纯的意外?”
“没错,因为头天是个大雨天。所以泥土很松散。我们在取证的时候的确在工地外墙那头看到了翻墙的痕迹。取证后,不管是脚印还是指纹都是罗茜父亲的。”
“那你们后来就没有在回来看过这些吗?”
“我当时就觉得很可疑。刑警叹了口气,因为太完美了。怎么说呢?就像是瞌睡里送枕头。”
“你缺了什么,就送给你什么。案子结案快到让人不敢相信。”
“可我后来和几个老哥哥说道这。他们和我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我们都找不到关键性证据,最后只能结案。”
“那个罗茜小姑娘我印象挺深的。她坚持认为他父亲不是意外,但是没有证据啊!”
“他们都说他父亲在这里上班,但是我们找了所有的内容,最后结论都是没有!”
“那会周围街道还没装摄像头呢,取证就更困难。最奇怪的是,我们竟然找到了他父亲打牌的记录。”
“说罗茜的父亲其实经常聚众小赌。赌注不大,但是每天都去来两把。”
“这两个月莫名手气很好,所以挣到的钱就拿回了家里。并不是像他说的,公司信任他,给了他新的工作。”
“真的可以连上,那些被抓得都是老手,他们没有必要非得诬陷罗茜他爸爸。毕竟只要把人供出去,他们算是配合调查,没准上了法庭还能挣扎着要求轻罪处理。”
“而且那时候罗茜家里的钱也是真的!”
“我带着鉴证科的一张一张查。如果不是他当场一张一张数,不可能会有那种指纹。可罗茜的妈是个大活人,如果他不是自己自愿数钱,那是好几万啊!怎么办到的?”
“这些事儿就是说不通的,最后罗茜一家败诉,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像现在的杨日昌。”
“对。”
而此时那个一直没说话的文物修复的也开口了。
“这个瓶子是被偷运出国的。”
“这种年份的古董已经不是单纯的收藏品了。他对历史研究提供的消息很多。我这么说吧!说句国宝也可以的。”
“即便是归于个人,也不能真的进行买卖。所以我怀疑这东西只能是走私出去的。”
“当时我刚进单位,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几乎全部门的都炸了!”
“重点是,我们后来根据拍卖会上的小视频仔细研究了这个瓶子。发现这个瓶子的花纹还有许多细节都很不一样。似乎是我们现在没有接触到的领域。”
“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这瓶子是从一个单独的古墓里出来的。而且那个古墓兴许是我们之前所不知道的朝代的独有器皿。”
“因此,我听昭华说道这个,就立刻过来了。”
与此同时,这位还拿出了自己的佐证。
“我关注了很多拍卖行,这是一搜国外游轮拍卖行上出现的陶碗,你看这个花纹……”
穆辞宿一张张看过去,发现上面全都是相同的花样。明显是同一批的!
“至于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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