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担任的剧情,则换由新的n则完全是另外的人,和西格莉德不会有任何关系。
比起越听越意识混乱的安歌,反而是越子墨对这些事的接受度良好。他一边给张鸿倒酒一边请教:“n拿到手机有这样的好处,那如果玩家拿到呢?”
张鸿叹气:“玩家在游戏里死亡,于是在现实里也会死亡对吧?但多持有一部手机的玩家,等于多了一条命。”
这就难怪亚当那时候会兴冲冲跑去捡手机了……
越子墨对此的反应是:“太好了,那clay哥留好手机,以后就更安全一点了。”
下半场演出开始了,张鸿又扔下他们,冲去舞台边上应援。
安歌则歪头靠着越子墨的肩膀,呆呆地注视着舞台上漆黑的歌者。
这样的n有多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为了不在模组里反复死去、重复不幸的命运?还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
哪怕并非另有所图,但就好像诺查丹玛斯的预言似的,一些征兆虽然看似毫无关系,但却预示着世界末日的临近。
那么,这样的n出现,是哪方面的征兆?
一句歌词飘进他耳朵里。
“……而他们终将沉眠在泥土中。”
深寒的恐惧在他心里滋生。
第142章 黑焰
演唱会结束后, 酒吧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过炼狱的成员们都过上了养生中年的生活,要先lu 串再回家。
大家兴致勃勃讨论是去吃活海鲜还是冷锅串串, 西格莉德却看了看手机, “我不去了, 有男人约。今晚剩下的时间, 人家还是想跟男人一起度过。”
炼狱的三个男人:……
不过很显然, 在主唱小姐的心中, 三名队友就只是“队友”,连性别都没有的。
西格莉德只摘下了披风,在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驼色大衣,转身时衣摆和发稍一起飘扬,潇洒地摆了摆手就走了。
她在酒吧附近一家烤串店里和张鸿以及他带来的两个小朋友会面了。
张鸿则不遗余力地夸奖两个新人如何表现出色、如何以最高效的方式完成模组、如何努力帮助尽可能多的玩家存活、以及如何挫败了俱乐部无节制扩大玩家群体的y-in谋, 等等等等。
夸得安歌都汗颜, 赶紧阻止:“不是……最后这个太夸张了。”
西格莉德笑嘻嘻地开了一听凉茶,跟大家碰杯:“我听小张提过,要不是你们发现了成扬的存在,恐怕情况会更糟糕, 所以怎么夸都不为过。”
越子墨笑嘻嘻地举起啤酒碰杯:“不是们, 全是安哥一个人的功劳, 我都是沾光的。我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他了。”
安歌掩面:“悠着点,饶了我吧……”
结束了互相吹捧的阶段,大家就放松多了,一边享受愉快的夜宵, 一边聊正事。
安歌很好奇西格莉德是怎么成功脱离模组的,西格莉德则爽快地讲了自己的故事。
三言两语就说完了。
简单地说,是一名玩家自愿放弃存活机会,将手机送给了她。
她虽然说的时候神色平静,但能听出来沉淀在其中的深沉情感。是谁,为什么要自愿放弃,这些统统一句话带过了。
当事人不愿意细说,其他人也不好追问。
安歌想了想,又问:“n们……是怎么知道可以脱离模组这种事的呢?”
西格莉德手搭在椅背上,哈地笑了起来:“这么快就问到关键了,很不简单嘛,果然后生可畏。”
安歌挠着鼻子:“别再尬夸了……”
越子墨与有荣焉的模样:“我看上的!”
安歌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屁股。
西格莉德接着开始解释:“一般来说,n不会察觉到自己处在游戏之中,担任的任务是个n。我们过着自以为正常的人生,如果死亡或者模组完结,又会不带任何记忆地重生,然后继续这种人生。能够改变这种情况的人,只有玩家。”
“简单地说,如果玩家对n就越容易……我想想该怎么形容?觉醒?差不多是这样吧?以我自己的经历来说,一开始是隐约感觉到自己遇到的事仿佛做梦梦到过。慢慢地发现不是做梦,而是死后重生,还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再后来发现,我困在一段不断重复的时间段里,有时候死了、有时候活着,但即使活着,到了某一天一切都会结束,等我再醒来时,又回到了萨奇解散之前。”
西格莉德摇晃着饮料罐,垂下眼睑继续说:“每一次十二年,我总是遇到相同的任务、相同的同伴和敌人、相同的政变、相同的逃亡。但在每次循环里,总有几个人不一样,和他们相关的事也会完全不一样。我直觉这些人是关键,就格外关注他们。当我察觉到这些会变动的人是玩家时,相关的情报也自然而然出现在脑海里。首先就是n在现实世界可以过什么样的生活;n继续代替我受到折磨。最后这一点,完全是处于恶意的设定,因为只会增加自己的罪恶感。”
越子墨也好奇地问:“那,n来到现实世界,有没有带着什么使命啊?”
西格莉德扬起漆黑的眉毛:“当然有啊。”
越子墨:“真的?!是什么?”
西格莉德两手放在桌上,表情严肃地放低声线、拉长语调一字一句地说:“征~服~世~界~”
越子墨扭头抱住安歌:“哥哥,她欺负人!”
安歌默默抚了抚男孩的后背。
西格莉德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张鸿也跟着笑,然后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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