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句平常的关心,却让宋晚洲整理书桌的手一顿,心莫名纠在一起,舔了舔唇,担心说错话,会刺激到宋景。
然而他的一言一行,宋景都看在眼中。
宋景试探着问:“遇到的人是姜新知吗?”
宋晚洲愣了愣,不作声,胸口却因为心跳得太快,隐隐作疼。
看出他的别扭,宋景舌尖在齿间来回游走,心生不爽,早就该料想到姜新知不是个安生的主,不动声色地走到宋晚洲身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不咸不淡地说:“姜新知说话比较没谱,要是他欺负了哥哥,我帮你去收拾他,让他来道歉。”舔了舔形状较好的下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宋晚洲,认真观察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宋晚洲轻轻皱眉,睫毛微颤,嘴唇有点哆嗦,小声道:“没”明明这个时候顺着宋景的话,适时转移话题就行,宋晚洲忐忑不安的心却在叫嚣着,嚅嗫半晌,喊了一声,“小景。”
宋景站直了身子,“嗯?”
宋晚洲深呼一口气,最
终还是没能问出口,牵起嘴角,轻声道:“晚餐想吃什么?”
“都行。”
当宋景提出要一起帮忙,宋晚洲却将他拦在门外,“只是熬粥,用不着两人。你先去卧室收拾行李,晚上就能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回家。”眼神闪烁,明显心里有事。
宋晚洲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像平常一样相处,不能被宋景看出端倪,但一想到两人单独待在狭窄的空间,免不了会有口头交流和肢体触碰,他就莫名紧张,担心露出马脚。
被拒绝的宋景没按照宋晚洲所想去收拾行李,甚至没有离开厨房门外半步,眼神紧随在宋晚洲身后,半开玩笑地揶揄,“哥哥,幸亏你不想当演员。”
宋晚洲不敢回头,笑得牵强,“小景又在开玩笑了。”
吃饭的时候,宋晚洲低着头,略微出神,无意识拿筷子搅动着碗里的粥,就连宋景提及考试的事情,也只是微微点头,漫不经心地应答着。
见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宋景紧捏着碗筷,难掩眼底烦躁和不快。
等收拾完回家的行李准备休息,宋晚洲的眼神还是飘忽不定,一晚上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还不到五句,宋景终于忍不住了,卡住将要关闭的卧室门,挤了进去,将门反锁。
宋晚洲往后退了半步,看着脸色y-in沉的宋景,下意识咬了咬下唇,轻柔地问:“怎么了?”
宋景步步紧逼,将人困在角落,拧着眉,目光深而灼热地看着面露慌乱的宋晚洲,勾起嘴角,声音低沉,“哥哥,这句话是不是应该我问你?”
“你是受了什么蛊惑,就连看都不敢看我?”语气明显不爽。
宋晚洲微微偏头,“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早点休息吧。”
宋景岂是一两句敷衍就能搪塞过去的,“哥哥,你又在骗我。”
听到宋景低落的话,宋晚洲的心口被针扎了似的,明明只是姜新知单方面的描述,他却不敢找宋景求证。
或许他潜意识知道,答案只有一个。
宋晚洲不敢直视宋景对他的感情,更不敢细想他对宋景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能装。
假装不知,假装不懂,假装看不见宋景眼底的汹涌澎湃,尽力维系两人相处的表面平和。
“他告诉你了?”见宋晚洲不言,宋景直接挑明。
事到如今,宋晚洲还在试图迂回,“没说什么,随便聊了两句而已。”
既然宋晚洲已经知道了,他却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宋景的心,捏紧拳头捶在墙上,郁促地说:“哥哥,还要继续装吗?”
对上宋景审视的眼神,宋晚洲的眼里似有泪光闪烁,无奈道:“小景,这样是不对的。”
你不该喜欢作为哥哥的我。
宋晚洲冷哼了一声,不客气地用力握住宋晚洲的手腕,不给他留半点逃跑的机会,将人扯上床,“不对?”捏着他的下巴,眼里盛满怒火,“那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对?”
“你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的。”他不管不顾,强势地宣布宋晚洲的所有权。
宋晚洲挣扎着起身,脸色苍白,手腕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他越是挣扎,宋景就越是用力,非要逼迫宋晚洲承认他的独享权。
“小景,你放开我!”声音不再平静,多了一份愠怒,指责着宋景不当的行为。
“放开?”
宋景欺身而上,狠狠压住宋晚洲企图反抗的四肢,挑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上那张日夜惦记的嘴唇,撬开紧抿不放的唇瓣,往里探去,掠夺着口腔中的呼吸,
将已经紊乱的气息与他共享。
在清醒时分,毫无接吻体验的宋晚洲六神无主,目光呆滞,瞳孔急剧收缩,随即咬住在他口腔里侵略的舌头,脸色涨红,慌乱地扭动着身子。
血腥味瞬间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宋景根本不在意舌尖是否被咬破,他狂热的身心只是在叫嚣着宋晚洲的名字,他只想做他早在梦里练习了无数次的事情。
宋晚洲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重获呼吸的宋晚洲喘不上气地咳了几声,愤怒地喊:“宋景你疯了吗?!”
看着宋晚洲s-hi漉漉的双眼,宋景得意地笑了,放软了态度,“哥哥,我没疯。”
“我是你哥哥啊!”宋晚洲就连牙床都在打颤。
“我知道。”
宋景与宋晚洲正面相贴,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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