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闲着不休息,明日一早离开营地,继续拉练。”赵诺成扔下一句话径自走了,留下几个多事的人面面相觑。
白景山脑袋被打了一掌。
“都是你小子,不是你拉着我们说头不对劲,结果居然看到这个……我们能被头骂?赶紧的,离开前好好喝一顿,景山出钱,没得商量。”
白景山摸着被打的头,嘀咕说:“头是不对劲啊,那十三前脚走,头后脚就扔下我们跑了……”火烧屁股也不带那样的。头啊,你的沉稳你的镇定呢,都变浮云了啊。
几人相伴着往里走,“头是不是喜欢那个十三?”
“我看,是十三勾引头的吧,我还以为头只喜欢女人呢,没想到……”
“话说,我觉得头其实是对蓝贝有意思,虽然十三是个男人,但好歹也能一解相思之苦,替身什么的……”
“好强大的想象力……不过有可能吗?”
“头知道。”
“你能不能别说废话!要不你问头去?”
“我还不想死,小米在等我呢。”
……
蓝宝闷头赶了半日路,天黑后回到幻境,从戎做好饭,虽然好几天没好好进餐,他却没有什么食欲,绝大部分饭菜都让从戎罗浮和多吉吃光了。
从戎现在迷上了看书,蓝宝瞥了眼封面,《人x_i,ng的弱点》。他开口问:“从戎,你长大了想做什么?有没有想过?”
从戎抬头,想也没想一句话出口:“我要跟着你。”
蓝宝一怔,有些语重心长地说:“从戎,你虽然还小,但迟早会长大的,要学会为以后打算,总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么一个人,总想看见她,总是念着她,当你想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你们会结婚,然后有自己的孩子,那时候你不会再想跟着我……”
从戎打断他:“我喜欢你。”
“啊?”蓝宝说,“我也喜欢你。你知道吗,在我家,我是最小的,我总想着也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那种感觉想想就很好。你就像我弟弟。”
从戎盯了他一眼,自顾自看书,对蓝宝接下来的话没有再理会。
蓝宝睡着了。
罗浮和从戎都是没有觉的,罗浮迈着小短腿走到从戎旁边,吃力地爬上床,一屁股坐在柔软的被褥上:“从戎,你喜欢鎏金啊?”
“关你什么事。”
“你才多大啊,说话不要这样臭屁。我说,你不要痴心妄想了,鎏金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认定的事,你改变不了的。”
“没有不可能的事。”
罗浮摇摇头,对从戎的固执有些不能理解,把玩着自己r_ou_呼呼的小手说:“我真不能理解爱情两个字,我恐怕是永远也体会不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他摇头晃脑的,那个许字读音让他拉得老长,从戎听了抬腿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罗浮猝不及防,被踹得掉下地滚了两滚,爬起来“啊”的一声大叫扑过来要跟从戎拼命,从戎冷声说:“叫什么,想把他吵醒吗?”
蓝宝困扰地动了下,一只手搭上被面,罗浮大气不敢出,见蓝宝没有醒来的迹象才吐吐舌头,冲从戎做了个鬼脸。
~~~~~~~~~~~~~~~~~~~~分界线~~~~~~~~~~~~~~~~~~~~~~~~~~~~罗浮和从戎两个冤家一样对峙的时候,蓝宝正在做梦,和赵诺成初识的场景断续出现。
初次进入酒吧的他很困惑,朋友拉着不让离开,糊里糊涂就给灌了两杯酒,他本来酒量不错,只是不知道朋友给他喝的酒里混了什么,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几分钟后头开始晕,太阳x,ue突突地跳,心里发慌,有些醉意,也不觉得音乐吵人了,看什么都有种镜花水月的恍惚感,他进入舞池,舞池很挤,似乎不断有人碰到他,他也没怎么在意,直到屁股被摸了几把他才反应过来,就在他傻站着的时候一只手把他从疯狂的人群中拖出去。
灯光昏暗,他抬头就看见了赵诺成的脸,正好一束光掠过赵诺成的脸庞,蓝宝记得那时候他并没有笑的意思,可是赵诺成非得说他朝他笑了,说他勾引他,不由分说就将他带走了。
一个疯狂的夜晚。
睡梦里蓝宝仍然记得他的第一个亲吻,还是和一个男人。
都说第一次很难忘,那天之后蓝宝连着两个月想起那个晚上依然觉得面红耳赤,他不敢出学校,在学校里窝了两个月,直到放假才慌张地收拾行李,一出校门就让人截住了。
那人自然是赵诺成。
蓝宝至今想不明白赵诺成既然能够知道他念哪个学校,干嘛不进去找他,他们学校对外来人员管理很宽松。
赵诺成自然没有每天都守在蓝宝学校门口,他只是无意中看见了蓝宝随身携带的学生证,然后在他们学校开始放假的时候找几个人跟他一起,每个门口都放个人,蓝宝一出来就被逮住了,有点像自投罗网的鱼儿。
不过赵诺成不是渔夫,也没有把蓝宝看成他的猎物,那一个晚上他食髓知味,开始琢磨将蓝宝发展为床伴的可能x_i,ng,他一向谋定而后动,猜测蓝宝那种人应该是很乖的那种学生,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想要蓝宝答应做床伴,不是哄着说几句情话或者拿些物质诱惑就能达到目标的,于是他开始筹划,那是赵诺成唯一一次伤筋动骨地想把一个人圈起来,还得是那人心甘情愿的,过程虽然不能说一帆风顺,但也没有很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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