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上十点,陆万川和陆执两人都没回家,何斯言一个人吃了晚饭,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家里的阿姨睡得早,诺大宽敞的客厅只有他一个人。
门铃声“叮咚”响了几声,司机扶着摇摇晃晃的陆万川走了进来。
何斯言没走到身边,鼻子里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臭气醺人,陆万川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何秘书,我闺女发烧了,我先走了,劳烦您把老爷送上楼!”司机急匆匆的说了一声,撂下了烫手山芋。
何斯言接过陆万川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肩膀上,一股女人甜腻的香水味递在鼻尖,陆万川呓语几句,脖颈后衬衣领上半个鲜红的口红印,看的出对方是故意示威。
陆万川不知道去什么会所玩了,何斯言无奈的苦笑,两人虽然在一起,但彼此的关系是不平等的,没资格质问陆万川的私生活。
原身也是清清楚楚,只是不敢多说,也不感兴趣,不关注,爱怎么着怎么着。
何斯言走了几步,觉的有些吃力,陆万川喝的烂醉,整个人脱力,全然的靠在何斯言身上,依仗着何斯言才能站稳,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原身这个薄弱的身板根本扛不住。
“老爷,醒醒。”何斯言轻声轻气叫着。
陆万川眼皮抬都不抬一下,打着呼噜,小火车一样,不知道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处,何斯言实累的是实在走不动了,隐约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一转头,陆执夜跑回来了,两人对视了几秒。
陆万川这副醉醺醺的样子,陆执见过不少,粗暴的一把拉过陆万川的手臂,生硬的力道拽的陆万川的醉梦之中闷哼一声,陆执不管不理,像拖条死狗似的拖进了上楼的电梯里。
何斯言几步跟了上去,揉着发酸的肩膀,“谢谢少爷。”
陆执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陆万川一进卧室门,何斯言摁下了灯开关,耳侧“哇”的一声,陆万川吐了自己一身,稀里哗啦,屋子里酒臭味四处弥漫。
陆执离得近没能幸免,运动衫上ji-an了不少呕吐物,厌恶的皱了眉,抓着衣摆双手往上一撩,脱了上衣,随意的甩在了地上。
“把他弄去洗个澡。”陆执嫌弃的说一声。
总不能让陆万川躺在一堆呕吐物里睡觉。
两人抬着陆万川放进浴缸里,何斯言拿着花洒冲干净了秽物,陆万川支支吾吾几声,睡的糊里糊涂的,不知身在何处。
何斯言脸上因为浴室的热气泛了一层浅浅的红,饱满的嘴唇水润,浅色单薄衬衣沾了水,好像透明一样s-hi漉漉的贴在身上,内里的风光一览无余。
他背对着陆执弓着腰在浴缸边上,一手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给陆万川仔细的擦脸,背部的皮肤光滑细腻,腰脊起伏的曲线柔和优美,小小的腰窝下陷,浅浅的一个弧度,曲着的腿又长又直,像弯折的白杨,看着很有劲。
陆执眯了眯眼睛,喉结滚动着,全身上下一阵燥热,瞥了一眼睡在浴缸里熟睡的陆万川,老头现在喝了酒只会睡,早年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安逸。
他想起上中学的时候,有回陆万川在外面喝醉了,从ktv带了个女人回来,陆执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作业,陆万川酒劲上来了,什么也顾不上,压着女人在沙发上为所欲为,女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衣衫半解,仰着头笑嘻嘻的看着陆执,娇媚的说我给你当妈妈好不好,那时陆执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吐了出来。
想到这,陆执微微勾了一个邪气的笑容,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何秘书,“伺候老头累不累?”
“少爷!”
何斯言背部僵硬,要推开他的手臂,但陆执的力气大,搂的更紧,不让他动弹,一手不规矩的乱揉着,温热的呼吸喷在何斯言耳侧,烫的耳垂发红,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少爷,别这样。”
“怕什么,他喝醉睡的和死了一样,你的叫声把房顶掀翻他都听不见。”陆执勾着他的腰从背在白皙的后颈落下一个吻。
何斯言难堪的咬着牙,闭了闭眼睛,低声说:“少爷……你不能这样。”
陆万川平时对原身的确不错,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最好的,这样太不厚道了。
陆执鼻子里溢出一声轻笑,一手绕到前面摸索着,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何斯言的衬衣扣子,“我不能怎么样?你说清楚。”
“我们不能对不起老爷。”何斯言的嘴唇发抖,额头贴在冰冷的浴室瓷砖墙上,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
陆执侧过头在他脖颈之间深深嗅了嗅,一点一点吻着柔软的耳垂,呼吸渐渐沉重,“我们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何斯言听着他喘气的声音,脸色通红,小腿一阵发软,身体太敏感了,根本熬不住陆执的攻势,重重的咬了咬嘴唇,“不行,老爷知道会生气的。”
“你会让他知道吗?”陆执隐晦的问了一句,使劲在何斯言身上揉了一把,低低轻笑着,“何秘书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瞒住他。”
“少爷……”何斯言声音里带了一丝细微的哭腔,畏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控制不住身体却又隐隐的期待着。
陆执轻轻咬了咬他的脖颈,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一手摸索着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了一瓶沐浴液,掀开盖子倒在手心里揉了揉。
何斯言僵了僵,眼圈泛红,有些自暴自弃,心里明白肯定是逃不掉了。
“别在这里,老爷的床头柜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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