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生硬的挤出一个笑,颤着声叫了一声:“陆总……”
陆执凉飕飕的开口说,“没准备好?”
“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何斯言皱了皱眉。
陆执鼻子里溢出一声极轻的笑,乌黑的眸冰冷,“你不会以为我真的需要你给我做秘书?”微微一顿,盯着何斯言,“你现在是我的私人玩物,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他是真的恨我,何斯言想到,憎恨到以至于用这种方式来践踏羞辱,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几步走到了办公桌前,轻声说:“陆执,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陆执一把握住他的手臂,按倒在办公桌上,“我给过你机会,你放弃了。”他伸手捏了捏何斯言的下颚,凑过去在饱满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触感熟悉的温软,但早已物是人非。
何斯言后脑磕在冷硬的木桌上,一阵头晕目眩,仰视着陆执冷漠的脸,“你就这么恨我吗?”
陆执微微顿了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手轻佻的剥开衬衣扣子,青年的身材修长美妙,粗鲁的抚摸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我不恨你,我爱你还来不及。”
“你……”何斯言脸上的神情僵了僵,心底情绪复杂。
陆执俯视着他,目光描绘着何斯言j-i,ng致的五官,用一种毫无温度的温柔语气说:“你身上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特别是你的屁股,我就没见过比你还饥渴的。”
何斯言嘴唇颤了颤,干笑了一下,“陆总,说话文雅一点。”
陆执粗暴的扯开了他的皮带系扣,用力抽出了皮带,伴随着一身清脆的响声,皮带掉在了地板上,松垮的裤子轻松的被扯了下去。
何斯言反应过来,抗拒的推了推陆执的肩膀,但在体力方面两个人不是一个量级,陆执摁住他的手腕,凶横的亲了上去,像泄愤一样撕咬着柔软的唇瓣,一手在何斯言身上使劲的乱揉着。
房间里的光太亮了,何斯言一抬眼就能看到外面朗朗晴天,深深呼吸了几口气,从来不是让自己受罪的人,认命一样开口:“陆总,把窗帘拉下来,太亮了。”
“现在又不是在陆家,怕什么?”陆执眯了眯眼睛,手指扣着深色的领带扯开,衬衣的领口微敞,领带松松的挂在脖颈上,“你害怕别人看见你这样?”
何斯言没说话,虽然心里知道高层的玻璃离得远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在光亮的环境里被自己的老板压着侵犯,心里还是会不自在。
陆执拉开了办公桌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瓶j-i,ng油,何斯言认得出是给香氛机里加的,这玩意能用吗?轻轻的蹬了蹬小腿,皱着眉头:“没有润滑剂吗?”
“那我不用了。”陆执有意捉弄他,作势要把j-i,ng油放回抽屉里。
何斯言脸一下白了,陆执的尺寸记忆犹新,要不用今天得上医院,声音软了下来,“别……陆总,j-i,ng油挺好的。”
陆执一侧嘴角翘起,扭开瓶子盖子,在手心里掸了掸,透明的液体流了一大滩,空气里全是柠檬草的甜味。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里流淌,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的低,何斯言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小颗粒。
陆执粗重的深呼吸一声,俯下身贴在何斯言耳侧恶劣的低声喘息,温热的气息烫的何斯言耳朵尖发烫,像是烧着了一样。
何斯言脑袋晕晕乎乎,两手勉强用力撑着,免得瘫软在桌子上,陆执了解他的身体,什么地方最敏感,触碰什么地方会打开神经的开关,能把他轻松的送上欢愉的巅峰。
即使现在他们的关系一团糟,但身体却依旧可以激情四s,he。
何斯言听着耳畔钟表的滴答滴答声,神智渐渐回到了脑子里。
陆执衣冠整洁,只是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所以什么都不用收拾,而何斯言被剥的全身上下赤条条的,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蹲下深呼吸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衬衣披在身上,“在哪里洗澡?”
陆执两手慢条斯理的整着领带,闲适的坐在椅子上,腿部肌r_ou_因为剧烈的运动后颤抖着,即使用力绷紧肌r_ou_,也无法压抑,连带握着丝质领带的手指也在颤栗,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优雅,但只有自己知道如果不压抑会有多疯狂。
“这里是办公室,没有洗澡的地方。”陆执的声音微微沙哑。
何斯言怔了怔,以前启泽集团陆万川的办公室配备了淋浴间,夏天中午热的时候会去冲个凉,没想到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身体里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陆执看出了他的为难,眯了眯眼睛,目光顺着何斯言光裸的皮肤端详,温润的触感似乎还残存在掌心,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陆彻马上要来了,你确定要这么光着?”
“啊?”何斯言没想到陆彻回来,连忙站起来,弯腰蹬上裤子,快速的系好衬衣扣子,对着反光的玻璃窗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看上去才像一点样子了。
整理完时他发现着是单向玻璃,上面有一层很薄的银膜,虽然光线可以照进来,但外面是无法看到里面的,陆执为什么不说?害得刚才一直很紧张。
陆彻推开办公室的木质门,到处飘散的是柠檬草j-i,ng油的的甜腻味,味道过于浓郁,刺的鼻子发痒,心道:“香氛机坏了吗?”
刚想到这里,陆彻看到了何斯言,几个月未见的青年坐在会客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文件,衣着淡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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