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的是个男生,难怪之前拒绝校花这么干脆。
傅以匪垂下眼,他以为他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他叹了一口气:“再等等,马上就成年了。”
叶止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说傅以匪封建老古董吧,可他喜欢的是个男生,说他不封建吧,喜欢的人是谁都不肯说,非要等到对方成年才肯定说。
还、还把不把他当朋友了?
叶止心底无端地涌上一股烦躁,他不咸不淡地说:“走吧,回家。”
傅以匪沉默地站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叶止身后,一路都在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输、说错了什么话。
直到进小区电梯了,叶止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见他一言不发地走出电梯,准备回家,傅以匪轻咳一声,开口道:“我是说了什么——”
“砰——”
回应他的是震耳的关门声。
傅以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房间后又思索许久,给薛建国打了个电话。
薛建国:“祖宗,灵髓我已经喝了,修为直接涨了一大截,真不愧是——”
傅以匪打断道:“叶止好像生我气了。”
薛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问:“为、为什么?”
傅以匪冷冷地说:“如果我知道的话,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薛建国擦擦额上的汗水,问道:“方便说一下之前你们做了什么事,或者说了什么话吗?”
傅以匪把他和叶止的对话一模一样地复述了一遍。
薛建国一听,这不是很明显么?对方以为您老喜欢的是别人,吃醋了呀!
他继续问:“我能知道为什么您不直接告诉叶止同学,那个男生是他么?”
傅以匪皱了皱眉:“他还小,再过几个月才成年。”
薛建国脱口而出:“没成年怎么了?”
高中早恋的人多多少啊,初中都一大堆了,而且你们不是两情相悦么?
傅以匪冷声道:“我准备成年后与他成亲,况且,不是你说的,他还小。”
薛建国心里咯噔一下,绞尽脑汁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位祖宗刚来的时候,他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叶止同学未成年、还小什么的。
他深吸一口气,连忙把剩下的灵髓一饮而尽,缩进龟壳里,做好万全措施,才继续说:
“据我猜测,叶止同学应该是吃醋了。”
“还有一件事,那个,华国男性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二周岁。”
过了很久,薛建国才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声冷哼,接着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薛、建、国。”
701
叶止响亮的关门声把叶妈妈吓了一跳,扭头看见儿子板着一张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大儿子这副样子了,小时候的叶止喜怒哀乐的情绪十分明显,初中以后几乎每天都笑嘻嘻,顶多有几天郁闷,就没见过他生气。
叶妈妈笑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司念么,还是你弟?”
她笑得实在是太开心了,叶止,往沙发上一躺,无奈地说:“我没生气。”
“屁,”叶妈妈走过去和他挤着坐,“你妈我什么看不出来,你撅个屁股都知道是要拉屎还是放屁。”
叶止知道老妈的磨人功力,只好转移话题:“卓老师让你打个电话给他,他好了解了解同同的情况。”
“是么?那我打电话问问。”
叶妈妈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勾走了,这段时间她最关心的事情就是把小儿子扔进学校。
“嗯,你去好好问问,我回房间睡一会儿。”
叶止溜回房间,扑到床上,脖子上的项链滑到嘴边,冰冰凉凉的。
他举起吊坠,小剑在夕阳映s,he下闪闪发光。
傅以匪的脸又浮现在脑海里,叶止撇撇嘴,把吊坠当做傅以匪,狠狠地咬了一口剑柄。
牙齿突然麻了一下,叶止拿出吊坠,眼里满是疑惑。
他怎么感觉,这吊坠好像动了一下?
叶止晃晃吊坠,眯起眼死死盯着,等了半天吊坠也没反应,便又咬了一口,刚才那种麻麻的感觉也没有了。
是错觉吗?
“滴滴——”
叶止看了眼手机,发现是司念的信息。
司念:【你前同桌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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