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法勒尽量不去看她的眼睛,「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姐姐!我从未要求过什么,你是知道的。可这一次,真的就只有这一次,」
芙勒瘫坐在甲板上,用手抱住膝盖,大声哭了出来,「我真的...很想看
看新的世道,熙罗科向我们承诺的女性的时代,一个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的...
时代...」
「荒谬!」
拉法勒大步走上去,勐地踢翻了芙勒的身体,狠狠地踩着她的胸,高高举起
自己的佩剑,「那样的时代...是不存在的!你愚蠢透顶!」
「那就杀了我吧,姐姐,」
芙勒毫不挣扎,泪眼对着姐姐的剑刃,「若这样的时代还要继续下去,我们
还要被男人们评头论足,那我宁可现在死去。」
拉法勒涨红了脸,像蜕皮中的虾一样扭曲地弓起身子,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
咆哮,狂躁地按下佩剑,戳穿了芙勒左脸边的甲板。
对着闭眼等死的芙勒,拉法勒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
「我的勇士们,我以这片燃烧之海的名义起誓,今天,就是为群岛的祖先雪
耻的日子!」
拉法勒红着眼睛,再度高举起自己带着缺口的佩剑,「我们生来就是为了给
这片大陆带来诅咒!让西海人的不洁之血染红大海,喂养我们的菊石!」
旗舰上的海盗们早已心痒难耐,随之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纷纷拿起近战武
器,跟着疯狂的菊石公主跳下船舷,杀进了港口。
已经成溃散之态的帝国海军,根本无法抵挡如此疯狂的冲击,哭嚎着试图逃
离这血与火的地狱。
左翼的库勒拜利见状,也带队跟了上去,全然不顾警戒。
右翼的柯伊尔则始终一动不动,全员留在甲板准备接舷战,等待着敌方随时
可能到来的增援舰队。
赤礁港内的驻军,不少都见过拉法勒的公开处刑,当成血腥表演来欣赏。
然而,今天却轮到了自己。
孔纳提督的运气终究不好,在柏特的增援赶到前,便被冲到面前的拉法勒砍
断了左腿,连同手中的节杖一同被塞进了大号的货物箱中,等待着塔伊的处理。
芙勒则安静地蹲坐在船舷,失神地看着姐姐疯狂的杀戮。
她知道,这次让她伤透了心,连杀人都不能令她有效发泄。
她一向对姐姐百依百顺,尽心竭力地工作,从未想过对她撒谎。
可她并不后悔,为了见证熙罗科承诺的时代,她可以再对姐姐撒一百个谎,
然后无怨无悔的死在她手上。
对了,熙罗科还被安放在物资仓的澹水桶里呢。
从连绵的噩梦中醒来,熙罗科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挺直身体,却毫无悬念
的失败了。
遍布全身的剧痛持续袭来,没有药物的他只得咬牙忍耐。
「你醒了。」
熙罗科不敢相信,那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分明来自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熙罗科顽强地睁开眼睛,米丝特拉便照亮了他的世界。
看到姐姐熟悉的面容,熙罗科一下哭了出来:「姐姐,对不起。我...我
没有自己想的强大。」
「不必说了,这一切我都知道。」
米丝特拉心疼地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不住地亲吻着他干裂的唇。
熙罗科无法回应姐姐的吻,只是极力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犹如饱受干旱
折磨的树苗,贪婪地汲取着姐姐无私的滋润。
唇分。
米丝特拉的手逐渐向下,轻轻抵住弟弟的会阴,习惯性地,想要把一根手指
插入其后庭之中,轻声引导道:「来,把你的身体打开...让姐姐抚慰你吧.
..」
可是熙罗科却惊恐地夹紧了双腿,自仪式以来,次拒绝了姐姐的爱抚。
「为什么躲避我呢,难道你不爱我了?」
米丝特拉的声音无比平静,却掩不住她黯然的神情,「几天不见,你就对姐
姐这般冷漠,真是太令我伤心了。」
「不是的...我...我爱姐姐,我想一直爱下去。只是...现在的我
,已经...不配爱你了。」
熙罗科低着头,彷佛受到了审判,丝毫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是想说,你的身体已经污秽不堪了,再也不配让我进入,对吧?」
米丝特拉面色愈冷,逼近熙罗科的脸,「此时此刻,你不肯面对你的牧人-
--你的姐姐,因为你的身体里,还有其他女人的ài_yè!」
熙罗科痛苦地点了点头,逐渐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拉法勒射进他体内的
宫颈液随即喷薄而出,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响声。
浑浊的白液沿着熙罗科的大腿向下流去,米丝特拉看着弟弟被其他女人侵犯
的痕迹,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仪式的夜晚。
那个信誓旦旦的熙罗科,竟变得如此怯懦。
「你...你...」
他说过,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愿意为此接受无尽的考验。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的诺言便被拉法勒的大号伪具彻底粉碎。
所谓坚贞,在性欲面前如此不堪一击,真是讽刺至极。
米丝特拉不再去想这些伤心的细节,只是尽可能的扬起头,不让泪水从脸颊
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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