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老,您看,要不要派人去把他们都分开?”窗边前另一位族老看了看院子里的小朋友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大族老问道。
此次担任族学学长的是张氏最铁面无私的大族老,大族老可是个六亲不认的主,所以他也管理着家族戒律堂的事,像是惩罚类的都由他按照族规来处理,所以,在大族老没有发言之前,任何人都不敢有异动。
大族老看了看热热闹闹的族学院子,又看了看没出面的董汉武等人,说道:“等着。”
等着?等什么?
能站在族学二楼的人都是以后要教导孩子们启蒙学的老师,都是人j-i,ng,这点道道还是很容易看清的,既然大族老想考察考察孩子们的应变能力,那他们就都闭口不言了。
而站在休息室里的董汉武也紧张地看着庭院里的一切,身旁的保镖问道:“汉武,咱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管管?”毕竟元宝还在那,要是真的被这么多家长告到家里去,估计李慕会很为难。
董汉武认真地看着元宝的神情,说道:“暂时不用,咱们再等等。”
既然元宝的伴读都拿定了主意,于是两个保镖都闭了嘴,他们只是负责安全的,对于一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他们可不懂,既然如此,那还是听专业人士的。
董汉武可是董秘的儿子,都说虎父无犬子,是老狐狸的继承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族学里,两方大人都没有动,站在一旁的看护人员也没有动。
听着嚷嚷要告状的张弘泉一伙,胜利方的小朋友们更慌了,他们纷纷拉起躺在地上的小伙伴,都是小朋友,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打就打了呗,还不至于真的老死不相往来。
见张弘勋他们害怕了,‘俘虏们’从地上爬起来气焰高涨地说着威胁的话语,这下元宝就更火了。
他才三岁,什么大道理他可不会说,也不懂,不过,他就是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转头四处看了看,等看到庭院角落里的两个大大的铜缸时,圆溜溜的大眼转了转,顿时有了主意。
他先走过去看了看铜缸,又高又大,里面还有一层浅浅的水,估计是下雨自然接的,对此,他很满意,于是走回来踢了踢还喋喋不休的赵弘泉说道:“不听话,打你啊。”
说完又对跟在身后的小石头说道:“小石头,把他抓到那个缸缸里去。”
对于元宝的命令,高大的小石头可是无条件地执行,于是他上前一步抓起张弘泉就走。
面对小石头的蛮力,张弘泉别说是反抗了,就是想挣都挣不脱。
元宝突然的这一出,让所有的小朋友们都安静了下来,大家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于是,刚还吵闹不休的族学庭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偶尔传来几声小小哭嗝。
打着哭嗝的是张弘泉一派,元宝的武力值他们是知道的,他们被元宝说揍你吓到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把大人搬出来都没用的情况,所以他们慌了,而‘俘虏们’也并不知道元宝接下来要干什么,就是隐在身后偷看的族老与董汉武他们也觉得莫名其妙。
元宝要干什么?要用那个铜缸做什么?
族老们站在窗前认真地看着楼下的一切,这可是显示元宝性格的时候,对于元宝的成长,他们是很重视的。
族学屋檐下的铜缸是仿古而建的,在古代是作为消防蓄水用,但现在就只是作为一种装饰而已,等过段时间就在里面种上睡莲,养上金鱼,既能作为一道风景欣赏,也可以作为藏风聚水的器物。
小石头很听元宝的话,他把张弘泉拖到这里后就准备把对方扔到铜缸里去,可他自己也才是个七岁的小朋友,要想把只比他矮半个头的小孩放进去还真有点难,见此,张弘勋一抹鼻子上干涸的血水就跑了过来帮忙。
张弘勋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反正他跟张弘泉从小就结仇。
哭哭啼啼的张弘泉哪怕用双手紧紧地抓着铜缸的边沿还是被两个力气大的小朋友给推进了铜缸里。
铜缸不算特别深,可也不算浅,站在铜缸里的张弘泉就只露出了肩膀以上的地方,看样子,他要想自己爬出来那是不可能的,面对如此凶残的元宝,所有小朋友都安静下来,他们噤若寒蝉地站在一边不敢跑,也不敢逃。
被扔进铜缸里的张弘泉懵逼着从缸底站起来用双手紧紧地扒着缸沿紧张地看着元宝,结结巴巴地说道:“元...元宝,你要干什么?我可不会怕你的,你给我等着,我要叫我爷爷去找四爷爷,我要让四爷爷打你的屁股。”这会,他还在嘴硬地威胁着人。
对于元宝这种不按理出牌的动作,他既好奇又害怕,因为他也不知道后续有什么事在等着他。
见张弘泉被扔进了铜缸,元宝满意地点了点头。
刚刚才帮忙的张弘勋很高兴,这还是他第一次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欺负张弘泉,于是走到元宝的身旁问道:“元宝,元宝,然后呢,然后咱们怎么办,就把他关在缸子里了吗?”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元宝看着面露好奇的小朋友们说道:“我们来玩游戏啊。”
刚还慌乱的小朋友们顿时安心了不少,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不到家里去告状,只要不挨打受罚,就没什么可担心的,现在听说还能玩游戏,顿时好了伤疤忘了痛的皮猴子们纷纷问道:“元宝,什么游戏啊?”
“我们玩杀猪猪游戏吧!”
“什么是杀猪猪游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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