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深深看了阮棠一眼。
阮棠当即莫名有些紧张了起来,以为奥斯顿看到他的前未婚夫之一,必然是想要问他些什么的。
阮棠都已做好准备该如何应答了,奥斯顿却是别开了眼去,再不看他,什么也没问。
“这是怎么回事?小惜好端端的怎么会成了现在这样?”沈墨之半抱着阮惜,揩去他嘴角的血迹,察觉他j-i,ng神力受损,虽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却并不显得茫然,而是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人,问道:“是谁伤了他?”
他虽然刚刚进入内阁议会成为一名议员,但作为沈氏家族的继承人,沈墨之在贵族圈里说话还是相当有分量的。
是公认的青年才俊。
但这一回,却是没有人敢回答他。
刚才目睹情况的人,皆是恐惧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奥斯顿……完全不知道刚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刚才奥斯顿突然的就把阮惜给丢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心下都普遍认定了是这位皇室的疯狗突然发病,伤及了无辜的阮惜……
但就算心下这么想,因为奥斯顿这疯子非比寻常的位高权重,众人哪怕是心下同情,却也无一人敢站出来为可怜的阮惜主持公道。
皆是趋利避害,身体僵硬的往后退开了好几步,远离了奥斯顿所在的位置。
奥斯顿经常发疯在帝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谁也不知道他刚伤了阮惜,会不会还没疯够,再次伤人。
而沈墨之的问话……
他们阎王打架,作为小鬼的其他人全都是不想掺和。
贵族家庭都有自己的家庭医生。
阮惜晕过去没一会儿,这场宴会的组织者埃琳娜公爵夫人便是让医生匆匆赶了过来查看阮惜的情况。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惜怎么会突然受伤?”沈墨之见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当即脸色一沉,看向了宴会的组织者埃琳娜夫人:“埃琳娜公爵夫人,您是这场宴会的组织者,我的未婚夫在您的宴会上出了事,您难道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他说话间的威压性极强。
埃琳娜夫人刚刚一直是和阮棠站在一起的,自然是知道阮惜是给奥斯顿扔出去的。但他却不敢说出来,只能脸色惨白的尬笑,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刚刚太忙了,没有看到……”
“奥斯顿阁下,您刚刚距离比较近,您有看到刚才究竟了发生了什么,阮六公子又是怎么受伤的吗?”他额头冷汗直冒,说着便是看向了奥斯顿,将皮球踢給了他。
奥斯顿玩味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沈墨之这才注意到了阮棠和奥斯顿的存在,朝他们看了过去,在看到阮棠站在奥斯顿身侧的时候,他不知为何心下一痛。
但却还是按照贵族礼仪,礼数周全的向他们行了个礼。
“刚刚是有刺客突然出现吗?刺客藏在仆人当中伤了阮六公子?你看到了吗?奥斯顿阁下。”埃琳娜见奥斯顿不作声,当即急中生智自发的为奥斯顿编起了理由,找台阶圆场。
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又有多少人心里心知肚明是奥斯顿突然发疯伤了阮惜,在他的场合上发生了这种事,为了不得罪皇帝和皇后,顾全皇室颜面,哪怕是再荒诞,凭空冒出个刺客来,他也是要帮着奥斯顿,在明面上将这件事圆过去的。
绝不能就此坐实奥斯顿公爵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至于,这事过去了,沈墨之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要如何为未婚夫报仇去对付奥斯顿,该怎么斗,都是他们的事儿了。
不关他的事。
而现在,不关多少双眼睛看到了什么,他说阮惜是刺客伤的,不是奥斯顿,就是刺客伤的,不是奥斯顿……
沈墨之眉头紧皱,虽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觉得埃琳娜夫人的话太过荒诞,但还是用征询的眼神看向了奥斯顿。
希望他能够为自己提供线索。
“不知道,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刺客。”奥斯顿看着他们这么一群人为了配合他的疯而演猴戏的样子,只觉得好玩极了,当即轻笑出了声,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埃琳娜夫人见他这么说,也顾不得怕他了,当即继续想借口为他圆场:“那……”
可还不等他话音出口,奥斯顿就突然又接了一句:“那个叫阮惜的东西是我丢出去的。”
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自己做的事儿还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埃琳娜夫人脸上的尬笑当即一僵。
其他人的脸色也是大变,完全没想到奥斯顿居然会在所有人都想替他圆这个表面谎的时候这么说。
果然,疯子就是疯子,疯子的逻辑就不是他们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这种事情掰扯到明面上来,就算是为了面子沈墨之沈家还有阮家,怎么着也要跟奥斯顿公爵府有一场大战了。
所有人都是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往后缩了缩,力求将自己在这次事件中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奥斯顿公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沈墨之顿时脸色铁青,走到了奥斯顿面前,强压下了自己心头的怒火,诘问道:“哪怕是小惜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了,他也是个oa。您身为一个alpha何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出手,还将他伤得如此之重?”
身为阮惜的未婚夫,他必须要为阮惜讨回一个公道。
身为比o神力强大了无数倍的ala出手,是帝国oa保护法命令禁止的重罪,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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