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没想起这个人了,忽然有点心痛,「周末我也辅助她两局,
她打传说哥中单凶得很,虐完泉还要嘲讽对面的,所以常被举报。」
姐姐茫然看着我,她这种新晋的农药玩家,还是手残党,当然对此没什么共
鸣。
「说重点。你次给她了?」
姐姐的文风一贯如此,单刀直入主题,决不拖泥带水。
「可以这么说。那是市文化节汇演当天,她刚好十八岁,已经算是合法公民
了---散场后,又不需要我们打扫卫生,渤姐就带着我去解放广场斜对面的汉
庭,面对面地研究声乐了---」
姐姐根本不理会我的轻薄,只是冷漠地推了推酒杯,吊起了嘴角:「还汉庭
,你是想说那场面如同万马奔腾吧?」
「没那么夸张,毕竟是真正次从头做到尾,渤姐什么都不会,就知道没
完没了地喊疼---因为是在汉庭,事后就有了那篇微马话疼。」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一眼瞥见姐姐脖子上的红围巾,感觉大事不妙。
几年不见,姐姐虽然有些发福,可身材毕竟还没到企鹅的份上,当不成腾讯
的吉祥物。
而她似乎对我微妙的停顿感到不满,开始左顾右盼,可能是在找两把裁纸刀。
我趁着她飞起来砍我后颈之前,赶紧继续话题:「次没什么可说的,我
最后也没坚持过五分钟。好在我们都有常识,事先垫了大片的纸巾吸血,也算是
保护了那张素未平生的床单。」
我无奈地笑了笑,算是自嘲。
「没想到,你们早恋还挺有公德意识。看来我市的精神文明建设总算有点成
效。然后呢?你们怎么没一直在一起?」
好在姐姐并没有生气,只是换了一副老干部口气,依稀有些大伯当年的神韵。
「她上高三之后,乐队就解散了,平时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当然我也是懂
事的孩子,不会一直缠着渤姐,拿她的前途命运开玩笑。后来,她突然和我发短
信,说准备去澳洲,让我忘了她---她最后一次联系我,我没有忍心回复。」
是的,那条短信还留在我的储存卡里,一直没有删除。
「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收到过她的消息,她就这么消失了。如同海面浮起的
泡沫,被风吹上岸了。」
看着我黯然神伤,姐姐故作沉痛地点了点头:「也好,初恋的回忆就留在心
里。没有互相仇恨,也就没什么遗憾了。后来呢?你又谈了几次?」
「大一下半期,认识了学生会的闻学姐。那时我刚刚参加工作,她带着我去
拉赞助。次见面,我就觉得她口齿很好,事实证明确实很好。」
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哄姐姐尽快睡觉,我是真不想回忆这个讨厌的女人。
「认识的第九天,她就向我表白了,然后就开始带着我四处疯玩,连续的旷
课和夜不归宿。开始时,我只觉得她见多识广,或者说比较会玩;后来,她玩的
那些项目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危险,我就感到事情不太对。」
「奇怪是指...什么?么?」
姐姐又来了兴趣,黑亮的眼眸中激荡着滚烫的求知欲,用她的认知结构中最
重口的词汇试探着。
「倒也不是,只是很...另类,让我无法接受。」
我才不想对姐姐承认,曾和那个疯癫的学姐一起吸大麻,被她舔肛之后用各
种工具爆菊,还被她插射了。
次交给了这种女人,让我觉得不爽。
「总而言之,我觉得和她不是同一种人。当我发现,她同时与多个男生在网
上交往后,我就迅速和她分手了。」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种多线微操的大师,我一介凡人怎么驾驭的了。
「这就...完了?这段感情还真是虎头蛇尾,没意思。不,你简直是..
.标,标题党。」
姐姐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内容,颇有些失望。
算了,话都到说到这种程度了,我也没必要再保留什么,于是继续回忆自己
的感情经历:「语言班的申学姐,在一起不到两个月。说是学姐,可她太迷煳了
,什么事都做不好,我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她,几乎帮她办完了出国的所有手续。她看上去有点呆萌,特别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受伤时会让我很心疼。和她在
一起时,我才有了点纯情的感觉,连她的手我都没碰过---」
姐姐听到这,忽然冲我一笑,喷得我满身酒气:「真,真是难得,我们琦少
也有失...手的时候,两个月下来,还一无所获。后...悔了?」
「这倒没有,我觉得那样刚好。这种关系,有点类似于家长之爱,只是单向
地希望对方一切都好,看着她开心我就会很开心,我难过时决不想让她难过。这
种幸福来自单方面的给予,而不是索取。」
真好,我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我想象此刻自己的表情,就像冬天的太阳,照得姐姐一阵阵发烫。
「真是...难为你了,把舔狗描...述得这么高,高尚。」
良久,姐姐才挤出一句评语。
她的刻薄真让我有点生气了,可我看到她眼中的嫉妒,被酒精烧得通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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