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一次你那些学姐,我就把你逼迫我luàn_lún的事情,先后写成纪实文学和
言情,发到所有社交平台上。反正,舆论一向是无条件支持女方的,我这就
让你在国内和国外都待不下去。」
不得不说,学中文的思路就是不一样。
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直接报桉么?「那我真要是被关进监狱,或者慑于网
络暴力而社会性死亡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不知为何,面对近在眼前的姐姐,我一点也不急于进入她诱人的ròu_tǐ,反而
热衷于纠缠这些不着边际的弱智问题,活像个硬拉着老阿姨探讨宇宙真理的小朋
友。
「切,没有你...我又不是活不下去。你不在故乡那些年,我,我还不是
活得好好的。」
姐姐掩饰着眼中的寂寞,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在撒谎。
我们都清楚,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我轻轻扣住她的手,她没有拒绝。
感受着我掌心的温度,姐姐又把身体打开了一点。
语言始终是苍白无力的,远不及躯体真实。
「可我会舍不得你的。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作为爱人。我只想每天看到
你笑的样子,想陪你一起生活,一直一直一直---」
我被姐姐打断了。
这一次,是她主动吻的我。
第二次接吻,让姐姐的情欲达到了顶点,急促的呼吸和诱人的潮红,当然都
是可靠的指标。
当然,她身上那最诚实的部位,还没有经受我的检验。
愈是面对心爱的女人,愈要有耐心,前戏不足而导致疼痛的低级错误,是绝
不容原谅的。
「呃...坏弟弟,下手轻一点!」
姐姐轻锁眉心,可我只插进了一根食指而已。
姐姐的yīn_dào已经足够湿滑,少许的透明液体在食指的引流下流出yīn_hù,诱人
的气息开始在房间里散开。
我的yīn_jīng早已如同听到号角的战马,高傲地扬起了不屈的头颅。
可我深知,还没有到让它出战的时刻,断不能一马失社稷。
「姐姐,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
我低声询问姐姐的感觉,看到她默默点头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检测到姐姐下身的放松,我依次塞入了中指和无名指,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关于g点刺激,我并不擅长,只是漫不经心地在她内壁上端来回摩擦着,毕
竟指奸也只是辅助手段,不能喧宾夺主。
与此同时,我俯身含住了她的左乳,以舌挑弄rǔ_tóu为主,不时用门牙轻咬来
强化刺激。
每个女人的敏感带分布,都多少存在差异,唯有rǔ_tóu周边却是共通的。
这套爱抚似乎让姐姐很受用,她的左手按住我的后脑,右手则漫无目的地在
我的后背上滑来滑去,凌乱的动作透露着内心的焦躁。
舔弄了一会,姐姐忽然把我的头推开,却又对着我害羞地一笑:「别光顾着
舔这边...另一只还孤单着呢。」
我立时会意,把她寂寞已久的右乳含进了嘴里,给予它与左侧同样的待遇。
看着姐姐满意地呻吟着,我吐出rǔ_tóu,长叹一声:「不患贫而患不均,古人
诚不我欺。」
「滚,你才是贫乳呢。」
姐姐娇嗔着,顺手又给了我一下。
大伯常说漂亮的姑娘不能惯着,看来还是有道理---她现在捏我已经上瘾
了。
经过近十分钟的指奸和调情,我确信姐姐的身体已经足够放松,大概可以容
纳我的凶器了。
姐姐的判断显然和我一致,她脸红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缓慢却坚决地给
我以明示:「弟弟,你...进来吧。」
我转而跪到床面上,先将姐姐饱满的小腿高举过肩,象征性地亲吻过她的玉
足之后,我开始低下头,轻轻舔弄她那对娇羞的yīn_chún。
姐姐自幼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每次洗澡都很认真,清洗外阴时从不敷衍-
--当然我不愿详细解释,我为何会如此确信这一点。
她体内澹澹的盐味,不但不令我反感,反倒让我有种「此刻应有t
l」
的条件反射。
「别...别舔那里...」
姐姐一边畅快地呻吟着,一边却违心地用手背挡住了眼睛,「可真是难为情
...」
「姐姐...恐怕是次被舔吧?」
我忙于吸吮着姐姐流出的ài_yè,口齿不清地挑逗着她。
「嗯...别问这种问题...」
姐姐的回答有气无力,依旧不愿把手挪开。
当然,舔阴那是业余m男的爱好,对我而言不妨浅尝辄止。
我将手指放回姐姐yīn_dào之中,舌头则一路向上,绕过尿道口,在层层褶皱间
寻找姐姐的yīn_dì。
比起饱受关照的幽径花谷,这颗貌不惊人的红豆,才是通往女性灵魂的真正
锁匙---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姐姐夸张地向上弓起身子,高高地挺起自己泛
滥的下身,随即把自己摔回到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不再穷追勐打,只是轻轻揉捏着她的足底。
稍作休息之后,姐姐满目春情地望向我,分明是示意我赶快进去。
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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