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竟然觉得有点诱惑?带入了一些不和谐的场景。”
也有些独特的讨论声,“阔怕,我想起来周致和杨易木那照片了。杨不是出车祸了么。那周致掐着宋柏成……”
“楼上有点吓人,宋柏成不像能干出这种事的,开车撞人这种事多损y-in德啊。”
谢延初关了电脑界面,眸中充血。先把这笔账算了再说。他想。以后有永生永世去陪杨易木,也不差这点时间。
随后,谢延初用两年的时间带着半颓状态的谢氏重整旗鼓,联合方浪的方氏和谢延勋的乐全娱乐,将周氏狙入死角。
八面玲珑的周致终于还是尝到墙倒众人推的滋味,周氏有着百年历史,不是朝夕便可扳倒的,但周致漏算了一点。他让宋柏成心灰意冷,加上几乎掐死宋柏成的新闻,魏南西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也是这时,谢延初找到魏南西。加上魏家的c-h-a手,周氏濒临绝境。
再后来……周致从68楼一跃而下,宋柏成在一个深夜醉酒开着宾利同一辆路虎相撞,双方车毁人亡。
路虎中的谢延初满头是血,迷蒙中看到了杨易木向他伸手,让他走快点。再睁眼,回到了十八岁,还没跟杨易木在一起的时侯。
谢延初讲完前世后来的种种,杨易木像听天书一样,目光痴呆。
“看不出来啊?魏美人家里这么有钱?”
谢延初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个名字,杨易木连说三个卧槽,决定今后还是离魏南西远一点。
一家子都是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杨易木的饭店生意做得还不错,正筹备着开龙东强第十一家分店。
谢延初问,“开在哪?”
杨易木想了想,“你下半年在哪拍戏,我就开哪呗。”
“可能有三个月要去比利时。《在爱的边缘》后半部分在国外,导演给我加了戏份。”
“可以啊!老子去开个dragon ea!让老外吃到地道的中国味道!”
谢延初笑着拍拍他脑瓜,“带你去旅游可以,开餐厅暂时还是别了。”
这翻译狗屁不通,外国友人未必买账。
杨易木翻了翻他刚拿到手的新剧本,“编剧对你是真爱啊。”
一个高中数学老师,在两位男主去国外留学结婚时还有戏份,这特别出演的地位快赶上男二了。
“我在前面表现得太出色了。又给我加了不少镜头。”
杨易木一本书糊过去,“少臭屁。都是杨老师教育得好。”
“那谢谢杨老师了。”谢延初笑,“要不是杨老师高中时太笨,我演数学老师也不能那么逼真。”
谢延初说着老师瘾又犯了,去翻杨易木电脑,“上次发你的vb题目都做了吗。”
杨易木眨眨眼。好像一直在试新菜、想位置、算成本,谢延初上次发的题库,他连动都没动。
现在再想看会不会文件已经过期?
杨易木手脚快大脑一步,啪得一声把电脑一合,往谢延初身上蹦,像只黏人的八爪鱼。
谢延初双手托住他屁股,整个人被他炮弹一样的冲劲带得往后一仰。
“好不容易有档期,干嘛这么扫兴!”杨易木环住大高个的脖子,低头亲了下去。
窗台边的仙人掌都害羞得快开出黄色小花。房门一关,遮住满屋的少儿不宜。
周氏68楼,落地窗前站了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北城的高低楼宇,视线落在一处。
易初公馆。
这些年算账竟然算错了人,不过为时不晚。
耳机里传来嘶哑动情的声音,他面无表情地听着,直到办公室门被敲响了三下。
“进。”被打扰思绪,男人蹙眉,不过还是取下耳机,转过身来。
“周总——”周岁正要汇报,被那人纠正,“自家人,叫哥。”
“致哥。”
“什么事?”
“宋柏成和魏南西的事儿已经解决,我们的水军也在控制舆论走向。两人下周去比利时拍戏,过阵子新闻热度就会慢慢降下来。”
周致微微颔首,“不错。让你查的东西呢?”
“谢延勋这个人……”周岁犯了难,“有点怪,您认识他很久,还有哪方面不清楚的吗?”
周致突然变了脸,狰狞着神色,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往周岁脸上砸,“我清楚?我清楚要你有什么用?!”
周岁躲闪不及,被烟灰缸刮到眼角,登时流血,想到还在医院的老娘,他没说话。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周致点了根电子烟,深吸了一口。
“谢延勋是谢延初叔父的私生子。今年十九岁,就读于北城大学经管系,大二。性格孤僻,有些清高,平常也就上课打游戏打篮球,经常去离宿舍最近的九食堂,不然就叫外卖。听宋柏成和杨易木说——”周岁小心地看了老板一眼,见他没什么大反应,补充,“他爱吃浪味仙,爱喝可乐。交往过两个女朋友,都是黑长直校花,但很快分手。照片在这。”
周致看了照片,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个丝绸质地的灰手帕递给他,“擦一下。”
周岁接过手帕擦了血。伤口已经被冷汗蜇得辣痛,他听见自己用公式化的语气恭敬地说,“致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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