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可口的美人儿。”陶政自言自语时竟然轻声笑了笑。
他站在方渺然床榻旁,似乎也不着急,像是欣赏艺术品般。他先是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这副模样难以与他平日道貌岸然的模样重合起来,他已将与佛珞的约定抛之脑后。
她准备去褪方渺然的衣衫,手放在她衣领处,想要朝里摸。
就在这时,房梁上发出细微声响,未等陶政反应过来,一把宝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样的感觉太过于熟悉了,他不用转身看,便知道这人一定是佛珞。
“陶政……”佛珞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光是从这语气中,便听得出她的愤怒。
陶政心跳加速,全身僵硬。
“畜牲,未想到你竟如此不守信义,先放开她。”
听到佛珞如此一说,陶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放在方渺然的领口处。他快速的收回手,对于佛珞的质问不知如何回答,万万没想到佛珞会在此刻出现,本以为一切会进行得顺顺利利。
佛珞上前一把抓住陶政的衣领,竟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佛珞一甩,陶政被甩出几米开外,背脊刚好撞在桌角处,背后瞬间巨痛,陶政吃通地嘶拉了好久。抬起头见佛珞正盯着她,陶政不知为何,她见佛珞眼神之中,透露的是杀气。
“你觉得,你还能活么?”佛珞冷冷地说道。
陶政瞬间慌了神,他可是当今圣上既定的太子,他不信佛珞会如此大胆。于是他轻笑道:“这方渺然,是与我成婚的妻子,我陶政没偷没抢,和自己妻子同房倒是怎么了?”
佛珞早已料到陶政如此卑鄙之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倒是没有同他多做计较,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每靠近一步,陶政便感到气氛更沉重一点,但他相信,佛珞现在是一定不会杀自己的,此举对她百害无一益。
待到陶政身旁时,佛珞面色冷漠地俯视着他,犹如强者对弱者的怜悯。随即佛珞缓缓蹲下身子,一双冷色眸子透出的寒光,她伸手卡住陶政的下巴,靠近他,陶政不知佛珞要干什么,只好任她摆布。
随即佛珞凑到他耳边,音量低缓:
“十日之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陶政听后全身发麻,瞳孔瞬间放大,满脸愕然,他有些恐惧地看了看佛珞,发现她那魅惑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正对着自己在笑。
陶政脑中只闪现出一个词:
蛇蝎美人。
佛珞没有心思去管陶政在想什么,她站起身来,走到方渺然身旁,搂住她,见方渺然还是意识模糊,她转过身朝陶政喝道:“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这一声大喝震醒了陶政,他只好哆哆嗦嗦地回答那是破力散。
待他再鼓起勇气想要去看佛珞的神情时,发现两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敏儿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见太子进入太子妃的房后,都已经一个时辰未出来了,看样子事已经成了。
她开始计划着等陶政出来之后,向他邀功,结束自己的宫女低下的地位。
方渺然醒了之后,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不见人影,她想起了方才听到敏儿的自言自语,紧接着陶政好像推门而入……
她直起身子,开始探看自己的衣衫,发现已经被置换过了。
忍不住地流泪,眼泪刷刷地直直流了下来,满心想着佛珞,现下却不知道她在何方。
佛珞在门口便听到了隐隐传来的啜泣声,手里还端着一碗药汤,立马推门而入,见方渺然坐在床榻之上泣不成声。佛珞心一下子纠得不行,将那药汤放在桌子上,快步走到方渺然面前,紧紧抱住她。
“渺然,醒了,没事了没事了,我是佛珞。”方渺然听到佛珞,先是一惊,随后扑在她的肩头大哭了起来。
佛珞不停安抚着她的后背,一边告诉她,一切无碍。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不知这样安抚了多久,方渺然那啜泣声才渐渐停止。
她想到自己衣衫已经被置换了,那么按佛珞所说,大概就是她给自己换的了,方渺然有些脸红,但方才哭泣时的激动情绪掩盖了她的害羞。
“佛珞……”方渺然还趴在佛珞的肩头,说话时声音软软糯糯的。
佛珞听后轻声回应了她。
她紧接着说道:
“可不可以不去太子殿了?陶政同那名为敏儿的宫女狼狈为j,i,an。我整日心惊胆战。”
佛珞听后当然赞同,即使是方渺然想要回去,自己也不会放她回去。
“渺然,不如,我们先回方府?”
听佛珞如此一说,方渺然定是心动不已,嫁入宫中已经半月之久,甚是想念方家。方艮已经来了三封书信,说是待到圣上身体好转后,来接她回府待一阵子。
看样子是等不到圣上恢复了。
“这是哪?”
方渺然看了看这地方,很陌生,不像是宫中。
佛珞朝她笑了笑,说道:
这是我购置的宅子,今日我们待一天,明日再一同回府。方渺然听后从床榻上走下来,朝屋外走去,四处看了看。这宅子虽没有方府那般大,但采光极好。
看样子应是刚购置不久,许多东西还是新的,比如那些花儿草儿,应该是才移植过来的。
宅子虽然不大,但方渺然却十分喜欢,太大的宅子太空,小宅子反而给她一种安全感。
佛珞带她四处转了转,告诉她以后这里会变成两人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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