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渺然顿时心惊,朝前跑去,一把抓住佛珞,佛珞在方渺然抓住她那一瞬间便无力地倒在了她的怀里。方渺然仔细一看佛珞这是晕了过去,她虽然很轻,但对于方渺然来说,要抱起她还是有些吃力,此刻方渺然心中十分着急,忍不住想要哭泣,可她又告诉自己佛珞现下需要自己,容不得自己这般脆弱。
只好将佛珞靠在自己身上,将她缓缓朝宅子内带去。其实方渺然心中还是有些惊慌的,她不知将佛珞打伤的那人是否还活着,会不会又折返回来。但现下她来不及思考更多,心中只想着将佛珞带回房内再说。
好不容易将佛珞安置在床榻上,方渺然现下又着急了起来,她发现佛珞此刻已经晕厥过去,加上自己又不会内力,还作何是好?百般焦急,伸手去探了探佛珞的额头,发现竟是滚烫的,于是便出门去打了一人温水,将毛巾给她敷上。
佛珞脸蛋通红,嘴里轻声呢喃着什么,方渺然虽不是习武之人,但她当下断定佛珞可能中了毒。
她在屋内来回踱步,思忖着该去找谁帮忙,实际上她也不知佛珞这宅子坐落在何地,因着她也是清晨醒来便发现在此地了,现下心中也是十分焦急。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便是去下午购菜的镇上,看看是否有医师,刚有这想法,方渺然便快速出了门,刚出门未多久,这树林y-in森的黑暗,有佛珞陪伴时倒不觉得。现下一人走着,着实心中打着鼓。
方渺然越走越快,因着她心中十分着急,怕时间晚了佛珞遭遇不测,她本还是走着,为了节省时间便跑了起来,本是半个时辰的路程,倒是减了一半。
到那村舍,她先是敲了一户人家的门,那户人家应是觉得奇怪,这夜晚有人敲门,便没有答应。只是在门缝望了望。方渺然便出声道:“夜间打搅实在抱歉,有一友人突发热病,不知能否告知这村落的郎中在何处?”
估摸着那人听着这也是一个姑娘的声音,大概也不会有威胁,便开了门,是一中年男子,他指了指前方,对她说道:“一直朝这条街走,约莫一百来米,便可见一棵大槐树,那家人便是医师了。”
道别那人,方渺然快步朝前走,这郊外的夜晚不若市区,很是冷清,这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路,但因着心中担忧佛珞,方渺然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不一会儿便看到一棵大大的槐树,方渺然敲了敲槐树后的那扇门,随即便有人来开了门,郎中之家便是如此,即使夜晚有人来敲门,也不会有疑虑,乡村夜间多有少儿突发病状。
开门的是一面容慈善的老中医,虽白发苍苍,却十分j-i,ng神,他见方渺然气喘吁吁的模样,便知道她事况紧急。
“姑娘,有何急事?”
方渺然将事情简单明了地说出,这是她在途中便打好的腹稿,老中医得到消息后,转身入房内拿了一些东西,便和方渺然一同前往宅子了。
两人因着步伐很快,未有多久便到了,方渺然将老中医领到房间,她见佛珞方才通红的脸颊现在褪了些颜色。老中医上前一把脉,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又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随即抽出自己的针,在一些x,ue位上扎了针,方渺然站在一旁心揪了起来,也不知道佛珞到底是怎么了,她还在犹豫该不该说出佛珞可能是被习武之人致伤,那老中医看了看方渺然的神情,随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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