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抖,嘴里却仍是不依不饶,大声地斥骂。时至今日,她已是强弩之末,身在
敌营之中,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纵使有,刚刚被浣肠过后的身体,也是瘫软得
如同没了骨架,连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一会儿,黄蓉的后背已是滑腻腻的,从帐外透进来的凉风吹在她的身体上,
让那些口水变得有如冰水一般寒冷。此时,她的心里更加霜雪漫天。当她明白了
自己即将遭受的待遇时,恐惧和绝望一下子将她湮没得几乎窒息。
「混蛋,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娘!」郭破虏见到如此香艳残酷的场面,已
是面红耳赤。想他几乎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顿时感到无比震惊和好
奇。更何况,裸露在他眼前的,是他母亲的那具几近人间绝色的ròu_tǐ。
「干什么?嘿嘿!」刘整微笑道,一双手依然在黄蓉的身上抚摸不停,「当
然是想玩玩你娘的pì_yǎn了!」
「狗贼,你敢!你敢在我儿子面前……」黄蓉怒不可遏。只是比起心里的愤
怒来,羞耻感更是浓烈。
「黄蓉,」刘整又低下头,俯在黄蓉的耳边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当着你
儿子,当着你女儿的面,将你的pì_yǎn玩烂了!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个做母亲的,
究竟有多么yín_dàng!」
「不可以!」黄蓉几乎咬裂了银牙,恨恨地喊道。尽管心里有多么不甘,多
么恐惧,可她依然不能把那个丈夫誓死守卫的秘密从嘴里透露出来。
「那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整说着,一手按在黄蓉的颈后,
一手已向下摸索着自己的ròu_bàng。忽然,他猛地往前把腰一挺,那根如黑龙一般的
yáng_jù,顿时噗嗤一声,结结实实地顶进了黄蓉的gāng_mén里头。
「啊!」黄蓉疼得双脚往后勾了起来,整个身体重量,几乎只靠着胸前的两
个肉球支撑。可是rǔ_fáng终归是圆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控身子的重心,朝着
一旁翻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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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整的手就像掐在了蛇的七寸之上,任凭黄蓉如何扭动,整个上身依然被死
死地按在桌面之上。眼看着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左右滚动挣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黄蓉确实如刘整所说的那般,从未体验过gāng_jiāo的滋味,就连刚刚被热水浣肠
的时候,插进那细小的漏斗时,同样感觉痛苦难忍。更何况,此时闯进她身体里
的yáng_jù,又不知比漏斗嘴粗大了多少倍。甫一插入,便感觉那ròu_bàng几乎要从她的
咽喉里捅出来的一般,硬生生地将她的身子扩撑开来。
疼,就像自己的皮肉被血淋淋地撕开一般,一绺一绺,正如被凌迟一般。忽
然,黄蓉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里,有一股暖流。不用回头,也能猜想到此时自己的
屁股上,已是鲜血横流。
几乎如chù_nǚ一般的gāng_mén,瞬间被刘整侵犯捅入,对于黄蓉来说,简直比自己
的chū_yè还要痛苦。她从未品尝过身子上竟有如此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管不住自
己的嘴,想要破口大叫。可是这一叫,似乎是在无意之中,给了敌人一种示弱的
表现。所以黄蓉只能紧紧地咬住嘴唇,连嘴角的鲜血都溢了出来。
「滋味怎么样?郭夫人?」刘整挺直了腰,继续让左右两名士兵按住黄蓉的
身子,双手左右拍打起她的屁股来。
「狗贼,放开我娘!啊啊啊啊!」郭破虏见母亲遭此奇耻大辱,感同身受,
早已泪流成河,痛苦地哭了起来。他宁愿自己被敌人千刀万剐,也不愿亲眼目睹
这样的人间惨剧。
刘整一直将ròu_bàng完全捅入了黄蓉的gāng_mén口,又轻轻地退了出来。插进去时乌
黑的yáng_jù,等到此时退出来,已被血色和粪便染透,也说不清是什么的红黄液体,
缓缓地滴落下来。
「不要……不要动!」黄蓉的声音虽然是喊出来的,可不管是谁,都能听得
出她此时的嗓音已是颤抖不止,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她从未体验过像
现在这样悲惨绝望的滋味,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像坠入了一个深渊,狠狠地砸
在地上,血肉模糊。
刘整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一样,奋起虎腰,砰砰地在黄蓉的屁股上紧紧
地撞了两下,巨大的ròu_bàng也跟着一进一出,又带出些许鲜血和粪便来。
「唔唔……啊!」黄蓉竭力地想忍受身上的痛楚,可是要紧了牙,依然情不
自禁地想要叫喊。终于,当她忍无可忍之时,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
「嘿嘿!pì_yǎn开花了吧?」刘整残忍地道,「这下总算报了郭靖给我的一箭
之仇!」
一听到刘整提起自己已经故去的丈夫名字,黄蓉心里的羞耻感更甚。那从身
后传来的,一下一下的剧痛已经让她眼前跟着模糊,可是在恍惚之间,她仿佛又
见到了靖哥哥的笑容。只不过,那笑意好像凝固在他的脸上一样,用一种戏谑惋
惜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此时正在受辱的黄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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