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比于心里的震惊和恐惧,头晕已经算不得什么了。我和他婚后这大半年,别说是动手打我、甩我,就是连一句重话,他都没对我说过,虽然他这个人事业心重,感情上不够细腻和浪漫,于女人家的细小心思更是懵懵懂懂,偶尔还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不论工作还是生活中,都对我真心的支持和关心,怀孕以来,更是尽心照料,为人踏踏实实,积极上进,即便夫妻间有些争吵,他也从未表现出粗鲁凶暴的一面,所以,刚才这惊魂一幕,着实让我心惊肉跳、满腹疑团。
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他一个箭步冲到床上,死死掐住我的手臂,我的双腿被他硕大的身子压着,我拼命地挣扎扭动,苦苦哀求着:“家元,你……你先下来,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别……别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见他红着眼睛,浑身火烧似的,大口喘着粗气,低吼着:“之贻,媳妇,我……我好热,我要操你,我……我们做爱吧!”说完便疯狂的在我身上蠕动,满是酒气的嘴绕着我的耳朵、肩膀和rǔ_fáng又亲又咬,她的这一番话更是让我困惑难解,他平时并不是一个沉溺xìng_ài、性欲旺盛的人啊,我们的性生活虽然不少,但也都是二人yù_wàng相碰,彼此配合着,可是从来也没见他这般欲求不满、疯狂求爱,还如此的粗暴,他以前喝完酒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回来就睡,从不折腾我,可今晚,今晚……是不是怀孕之后做的少了,有点压抑了?可是,不说我现在完全性欲完全冷却了,就是他醉成这个样子哪还能好好的做爱?而最重要的是现在怀有身孕,他这么粗鲁的动作,万一撞到我小腹,伤及孩子,想到此处,我反抗的更加厉害,指望着能找到空隙,趁机起来,可是他力气实在太大,见我如此疯狂抗,更是毫不留力的勐掐我胳膊,用他的膝盖顶住我大腿,嘴里呼出野兽般的吼声,见我仍是不从,他突然把我双手往头顶拉到头顶,用一只左手死死按住,然后腾出右手,把我睡衣紧扣着的两个扣子扯开,柔软硕大的háo_rǔ完全裸露出来,垂在胸口两侧,微微颤抖着,彷佛肉按上悬挂的五花肉,紧接着他伸手到我胯下,一把抓住兜着我yīn_dào处的内裤带子,原本常规的三角裤瞬间拧成一个丁字裤,我见他右胳膊上突然青筋暴突,勐地里听到“啪啪”两声脆响,只觉得大腿根和yīn_chún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痛,我“啊”的一声哀嚎,就看见自己的黑色内裤抓在他手里,早已段成两截,孤零零的飘在半空,我心里愈发惊恐,望着他炽热灼人的眼神,我生怕他接下来再有什么暴力粗鲁的举动事已至此,事已至此,为了稳住他,保护孩子,我思绪急转,马上生出一个“缓兵之计”。
我不再扭身反抗,马上露出微笑,眼波流转,满面媚态的柔声道:“老公,你要做……亲热,也不用这么粗鲁啊,媳妇答应你便是,来,老公,你躺好了,让媳妇伺候你舒服!”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当真让他不再用强,慢慢松开了抓着我的手,我也顾不得手臂酸麻,伸手轻抚着她滚烫的胸膛,然后仰起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他立马嘿嘿淫笑着,翻转身子,仰面躺了下来,急促的说道:“好媳妇,快,快,我忍不住了,好……好热!”我既已打定了主意保护孩子,便自动变得服服帖帖、温柔听话了,我赶忙起身蹲在他身侧,一把抓住他早已硬邦邦、艰难从yīn_máo丛中露出头来的“台湾烤肠”。
自从新婚夜以来,每次我都在心里默默叫他的那个为“台湾烤肠”了,因为他的yīn_jīng实在是过于“寒碜”了,每一次都兴致冲冲的期待它的满足和征服,却经常悻悻而回,而且,要是光尺寸小也就罢了,他的持久度也一般,总是五六分钟便缴械投降,结果,苦苦撩拨起来的熊熊欲火,被他这个又小又短暂的yīn_jīng一顿操作,反而更加炽热难熬,本来的雪中送炭,也变成了火上浇油,结果就像新婚夜一般,等他插完了,我还要用偷偷私藏的自慰器满足淫欲,可能是从一开始便有了心里准备和承受的缘故吧,我反而没去过多的抱怨或指责他,性能力不出众也不是什么大错,再说我自己长期身染“性瘾”,需求本就超出正常,所以心态放平了,也就不会哀叹纠结于此了,有时候玩心起来,还会假装高潮满足他的虚荣心,或是撒娇缠着他再做一次,也算是一种略显无奈的自娱自乐吧。
我一边快速撸动“小烤肠”,一边认真亲吻舔舐着他的小rǔ_tóu,用舌尖来回剐蹭,不停地刺激,这是我跟着日本小电影学得技巧,可以让男人更加兴奋,我一抬头果见他突然双目紧闭,长吁一口气,满脸的享受,浑身舒适的抖着,如此亲了一会,他勐然又抓住我双肩,眼睛瞪得老大,里面全是淫火情欲,嘴里急促的含着:“媳妇,快……快让我插进去,下……下面好涨,啊啊啊!”三声大叫之后,只见他全身几乎变成了紫红色,胯下的“小烤肠”剧烈的摇晃着,整个身子像是一只即将涨破的气球,鼓鼓的,有点吓人,我也顾不得什么xìng_ài前奏了,心底一慌,急忙骑跨在他身上,一手扶着guī_tó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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