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有退缩,而是双手按住他的屁股,把他又拉回到自己面前,垂软的ròu_gùn刚好停在了乳沟正上方,同时抬起头娇媚的望着他,柔声道:“刚才‘老公’、老婆”的都叫了半天了,那怎么着,‘老婆’给自己‘老公’用嘴清理下身体还不行么?站着别动,赶快弄完了好走呀!”
徐中军一幅既受宠若惊又难以置信的表情,嗫嚅着道:“可是……”
“可是个屁呀,再可是天就黑了!我难得这么主动温柔一次,你还装上了,非逼得人家说脏话!顾曼吃的时候不还挺霸道的么!”
说得我是又羞又气,脸颊上像是火烧一般,徐中军见状,生怕到嘴的鸭子又给飞了,赶紧用两根手指夹起绵软的jī_bā,把guī_tóu伸到我唇边,然后故作严厉,用命令的口吻喊道:“骚老婆,快给我舔干净,剩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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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转怒为喜,乖巧的从他手里接过湿滑的软棒,轻启娇唇,一下便把guī_tóu包裹起来,然后开始认真舔舐上面污浊的混合液,想着此时自己下贱的舔弄着秽物的yín_tài,心底竟莫名的涌起一股兴奋,明明忍受着恶心气味的侵袭,明明被当做dàng_fù一般侮辱,却有种说不出的渴望与放纵,这感觉真奇妙!
我就像是在擦拭一件宝贵的文物似的,舌尖轻轻的挑动,嘴唇前后温柔的刮蹭着,小心翼翼的清理着guī_tóu肉冠上淫液,徐中军被我舔得又翻起了白眼,双手一会儿按着我的头,一会儿又在两边的门板上抓挠,刚才还只是胳膊抖,现在浑身都跟着哆嗦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嗯嗯……呃呃”等各种含混不清的声音,脸上挂着一种略显yín_dàng的陶醉模样。
此时,我刚好清理到guī_tóu下面一点,看到他这幅面孔,便有意逗她一逗,于是我缓缓吐出ròu_bàng,大jī_bā一下弹回到了他胯下,软踏踏的垂在两腿之间,后半部和gāo_wán上依旧满是沾满了淫液。
徐中军骤然失去“服务”,瞬间就回归大地,他低头瞅了瞅自己的生殖器,又望了望我,疑惑道:“怎么停了,之贻?是不是弄得不舒服了?”
我吧唧着嘴,舌头绕着嘴唇调皮的舔着,做出极好吃的样子,但紧接着我却又深深叹了口气,故意做出失落的表情,委屈的答道:“是你叫我停下的呀,可惜人家还没吃够呢,哎……”
徐中军听后更加诧异,歪着头又问道:“啊?我啥时候让你停下了?刚才我都没说话啊!”
我伸出右手,像揪面疙瘩一样揪着他的guī_tóu玩,然后翻起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娇声道:“你说了呀,我清楚的记得你的原话是:‘这上面还沾着你下面的水水呢,所以,你也得负一半责任!’”
徐中军更加摸不着头脑,说道:“对,这话我是说过,可这跟咱俩刚才说的没关系啊。”
我把guī_tóu揪到和嘴唇平行的位置,然后改为笑着面对马眼说话:“谁说没关系,你让我‘负一半责任’,老公的话当然就是圣旨啊,对不对?所以,为了听老公的吩咐,我就刚好只清理了一半,多一口都没亲。”
听完我这番“义正言辞”的解释,徐中军气得差点背过去气去,哭笑不得的摇着头,我也是在憋不住了,俯在他大腿上哈哈娇笑起来,只听徐中军无奈的叹道:“之贻,真服了你啦!有个词叫做‘舌灿莲花’,说得就是你,我这笨脑袋可说不过大学中文系才女。”
我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媚声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既然服了,那老婆就把‘另一半责任’给你补上,嘻嘻。”
说着我便再次将ròu_bàng吞进嘴里,直接
连根吞入,半软的jī_bā含在嘴里,就像跟嚼劲十足的橡皮糖,我舞动柔舌、嫩唇滑转,小嘴围绕ròu_gùn做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圆周运动。
由于外面的雨声已经止歇,乌云也渐渐淡了,射进卫生间的光线明显变得透亮许多,为我俩保驾护航一个多小时的天公终于要走了,躲在男厕宣淫的巨大兴奋和激情也就随之而去,取而代之的便是浓浓的紧张与焦灼感,所以我自然而然的加快了嘴上的步伐,仿佛夏天里正在舔一根即将化掉的冰棍,“吸溜吸溜”、“滋滋咻咻”,没超过半分钟就已经“负责”完毕,软趴趴的ròu_gùn变得光净如新,犹如清水洗过一般。
我缓缓站了起来,也觉得有些疲累,徐中军马上扶着我,轻声道:“辛苦了,老婆,等明天让老公好好为你‘负全责’。”
说着还吻了吻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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