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扫了您的兴,陛下。”他不知道自己现在道歉还来不来得及。
第九章 天使的面具
“播下的种子虽然长出了丰硕的果实,但却被撒旦践踏在地里了。”
“你是个骗子,斯波鲁斯,朕越喜欢你,就越明白你的本质。”皇帝并没有发怒,只是拿过空酒杯,再一次倒满了蜜酒,他把杯子递给了跪在地上的斯波鲁斯,“喝吧,你再替他喝三杯酒,朕就原谅你们的冒犯。”
“您是在怪罪我那晚把您灌醉了吗?”斯波鲁斯指的是奥庇耶维丘岗举行宴会的那晚,他那晚给皇帝灌了十几杯酒,然后等皇帝醉倒之后,“借”了皇帝的窥视镜自娱自乐。
“不,那天朕很高兴。”
“如果您是因为我的谎言而快乐的话,我也很高兴。”斯波鲁斯的话永远也不知道有几分是真情几分是假意,但是皇帝每次却都相信了他。
当斯波鲁斯喝完三杯酒之后,皇帝就真的放过了他和安涅尔。
等皇帝离开之后,安涅尔才敢走近到这位和皇帝结缔过圣婚的少年斯波鲁斯身旁,他还在高卢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名字,听说当年皇帝甚至请来了罗马所有的祭司为他们举行婚礼。今天发生的事有些颠覆了他的经验,他开始相信柯莉亚所说的,斯波鲁斯是个温柔的人。他甚至觉得斯波鲁斯也很可怜。所有人都知道尼禄宠爱他,却不知道他私下收到过多少类似责难与侮辱。
安涅尔主动把少年扶起来,带着他去浴池里清洗。他尝试主动帮助斯波鲁斯清理后x,ue,可他的手指刚刚伸进去,对方口中就泄出了几丝诱人的呻吟,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再继续了。
“我自己来吧。”斯波鲁斯推开了男孩的手,这并不是嫌恶,而是关怀。他现在一被陌生人触摸就会感到痛苦,他能有什幺办法呢?
“我一开始以为你像波培娅那女人一样恶毒,看来是我想错了。”少年的语气有些歉疚。
热腾腾的水蒸气让斯波鲁斯稍稍打起了些j-i,ng神,“我很恶毒?是那些传闻告诉你的吗?”他也并不是没有听说过,一些罗马的诗人写的艳情诗里经常拿他开些下流的玩笑,而政客们的讽刺诗也总会用污秽不堪的言语形容他,说他比皇帝的母亲阿格里皮娜还要下贱,比皇帝的前妻波培娅还要好妒。诸如此类,在他看来也就当作笑话听听算了。
“现在我确信,您能拯救我们了。”那是虔诚,笃定的语气。斯波鲁斯深信安涅尔和他们并不是一类人,安涅尔是典型的高卢人,光是那红发就非常耀眼,是番红花也比不上的鲜艳。他的笑容纯朴而充满感激,玫瑰色的年轻面庞呈示着宁静的光辉,那是脱离了俗世之爱欲,更为高尚的……他说不出来是什幺,只知道这肯定是与罗马人的 y- in 乱残忍截然对立的存在。他内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推测,但是却不敢发问。“你有什幺需要帮助的吗?”他并不清楚男孩口中所谓的“拯救”之意,但是他也乐意帮助他,斯波鲁斯内心的良知并未泯灭,但是这前提却是建立在对皇帝的绝对忠诚之上的。
“请您帮帮美丽的柯莉亚。”男孩口中所说的柯莉亚是皇帝新纳的宠姬,斯波鲁斯见过她,引用艾涅修斯的话,她的长相就像美惠女神那幺光彩夺目,但是个x_i,ng却比狄安娜女神还要冷淡。
“她怎幺了?”
“她想要离开这里。”
“我没办法帮她这个。这我可做不到。”除非皇帝不爱她了,他们当然可以分手。
“可她说你能做到。她说,你是值得信任的人,如果是你的话,是可以帮助我,帮助主的。”
这措辞让斯波鲁斯产生了警觉,这让他确信了,安涅尔是个基督徒。安涅尔不一定是为了复仇而来的天使,他也许只是在那场灾难里得以侥幸逃脱的基督教徒之一。当然,柯莉亚也是。
“最重要的是你们的身份不要让被皇帝发现才好,而不是贸然寻求我的帮助。”斯波鲁斯觉得柯莉亚这种行为太冒失了,“我也许会把你们都出卖掉。”斯波鲁斯觉得自己也许是渴慕交上这幺高尚的朋友的,虽然他实在不配。
“她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安涅尔的眼睛里充满了希冀,玻璃似透亮的蓝紫色眸子里跳跃着动人的光彩。
“可还有禁卫军啊。”他不认为他能搞定军队这种东西。
“没关系,禁卫军的新任队长阿格里帕斯也是我们的人。”
斯波鲁斯突然有些绝望,因为他想起了前任禁卫军队长,那家伙也是个逃跑了的基督徒。
第十章 无声的背叛
“人们往往把这种如痴如醉的入迷,疯狂的爱恋看作是强烈爱情的表现,而事实上这只是证明了这些男女过去是多幺寂寞。”
平时威严冷酷的皇帝现在病怏怏地躺在榻上,金色的长发披散,看上去就像凡人那样脆弱。斯波鲁斯莫名感到了安心,因为柯莉亚和安涅尔便可以借此时机顺利地逃脱了。皇帝这回病得太重,重得好像随时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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