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然面对侯三家的行为,只是口头上淡淡的表示了谢意,没有提出其他要求,我已经打定注意,不会再去使用那些钱。
毕业半年后,判决下来了,我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刑1o年。侯三家为我减少了5年刑期。我带着对母亲的愧疚开始了服刑。
在监狱里,我只有不断做事,做好能做的事,才能让我对母亲的愧疚减轻一点点。我在狱中开始读书,自学法律,只有读书才能让我在监狱里度过工作外的无聊时间。能做好的事还有老实服刑,干好监狱安排的工作,在监狱工厂,我曾经修好无人会修的数字继电器,拿到了高级电工证。最终我减刑了三次,在服刑5年后,被刑满释放。
出狱后的我,坐上了回四川的火车,回到父母身边。回家之后,在父母身边尽孝了几天之后,我也开始在宜宾寻找工作,只是我一个服刑期满释放人员,在宜宾这个小城市,找个合适工作实在太难,很多地方并不愿意招收我这样的人。
就这样,在家里蹉跎了半年,我也没有找到工作,亲戚家的指指点点,让我难堪。母亲大概看出了我的窘迫,她安慰我说能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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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亲恩反而让我内心更加难过,父母下岗多年,仅靠临时工作的微薄收入,我也没有脸再这样混下去。找不到工作,只能自己出来做点小生意,但是,做生意的本钱,对我现在状况来说,也不会是个小数目。向父母伸手我只会更愧疚。
我想到侯三家存在律师处的钱,拿来做个生意,还是够的。只是用了这笔钱,妈妈教我做人的原则就没有了。
我想了几天,看着病床上父亲,劳累的母亲,饭桌上日渐清淡的饭菜。我决定,先用那笔钱做本钱,等我赚到钱,再把这些钱还给侯三家,就当他们借我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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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注意,我就扯了个慌话,说是我哈尔滨的大学同学公司那边招收销售人员,我想去哈尔滨工作一段时间,挣点钱再来接父母。
母亲却只是笑着宽慰我,先好好工作,不要牵挂他们,先好好干活,别给同学添麻烦。临走时母亲塞给了我2ooo元钱。我没有推辞,含着泪拿着钱又一次回到了哈尔滨。
我找到了当年的那家律师行,从他们手里拿到了侯三家给的那笔钱和那套房的房产证,律师行还派了个助理领着我去找到那套房子。
那套住宅是在一个老小区内,以前是政府的房改房。房子所在的楼共有四层,房子在一楼,后面有一个柴房,连接柴房的过道被私建了一个围栏,并且铺起了彩钢瓦,形成了一个半密闭小花园,无形中这个1oo多平米的三室两厅,就多了一个小花园。
我本打算拿到钱和房子后,稍微居住一两年,就买了房子,以在公司挣到钱为名义,回到父母身边做点生意,就此孝顺父母,安稳过日子。
但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混两年,我也觉得很浪费时间。我想了几天,决定在等待的两年里,一是就找个书读一下或是学点什么东西,二是找个临时工作做一下,第三也要想想今后要做什么生意,甚至可以做点小调查。
做了决定后,我去人才市场跑了跑,看了看人员招聘,那些工作跟宜宾一样,对服刑释放人员没有那么友好。虽然工作找的不顺利。但是,学什么到是一下就敲定了,因为哈尔滨医科大学有个参加心理沙龙的广告贴在人才中心的门口。我顺便去报了名。
参加心理沙龙倒是很好玩,那个主持的焦老师是个很有趣的人,经常给我们做些小游戏,讲些小讲座。这些小游戏小讲座还是很有效果,我整个人都跟豁达起来,对临时工作也就没有那么高的期待。
兴许是放低了心理预期,我很快就找到了个临时性工作。我们小区值班室差了个夜班值班员,我抱着试试的心态找了物业去报名。物业听说我是业主,当即也就拍板,要了我,第二天就上班。薪水是少了点,我也没过多计较,因为除了吃饭,交水电费,也可以给母亲每月寄点钱补贴家用。
我很喜欢这个工作,每天坐在门卫室里,为小区的各家各户收快递,并维持小区门口的秩序,有时也要夜里去巡逻一下。各家各户的快递太多,我自己掏钱买了个本子,为每家每户快递登记,以免丢失。我还在小区里,找了些被丢弃不要的材料,买了些钉子、乳胶,做了个结实丑陋的竹木架子,用来堆放快递,业主也比较满意,物业的张经理也很高兴。
就这样,我一边有时间时就去心理沙龙玩游戏,听讲座。一边在小区里值班巡逻,和小区里经常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混的脸熟。有闲暇时间,也常常想回四川要做点什么小生意的事。
混熟后,广场舞阿姨们经常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不断拉着我去相亲。对我来说,在哈尔滨相亲,本就是个伪命题,只是不好驳斥各位大妈的好心,只能一次次的跟着去相亲。
阿姨们根据我的条件,给安排的相亲对象,要不就是嫁不出去丑姑娘,要不就是离婚的。很多时候都是以女方推辞而告终。
这天,小区里的李阿姨又给我提起去相亲的事。李阿姨在上午在跳舞的时候,听一个隔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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