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潮声看着他笑,亲了亲他的嘴角,说你总算醒了,还在想要做几次才能叫醒你。
梁屿倏地脸红,在谢潮声揶揄的目光下骂了句老师混蛋,谢潮声在他腰上来回抚摸,说话的口吻很是遗憾,他说我们小屿脾气长了不少,从前还知道心疼老师,现在只会骂老师混蛋。
梁屿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最后只在谢潮声肩上咬了一口,就被下身突然发狠的动作拖进又一轮狂乱的情事。
天彻底亮了,卧室门昨晚忘了关,光从客厅涌进来,床上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光亮之下。
梁屿看到敞开的卧室门,感到一阵难为情,他把脸搁在谢潮声肩膀上,问他昨晚怎么没关门。
谢潮声说光顾着找某个躲起来的小坏蛋,哪有时间关门。
梁屿回忆起昨晚的惨状,撇了撇嘴,说老师真的很疼,没有骗你。
谢潮声说我知道了,那下次不做了。他捏着梁屿的后脖颈,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那以后不做了好不好,他又重复了遍。
梁屿瞪他一眼,凶巴巴地问你舍得吗?
我舍不得,谢潮声很诚实地回答,下身狠狠一顶,摸着梁屿的后脑勺笑了。
直到日上三竿,谢潮声才从床上起来,梁屿拽着他的胳膊说老师不许走,谢潮声笑他的黏糊劲。等冲完澡回来,梁屿还赖床不肯起,谢潮声皱眉,梁屿坦白说肚子疼。
谢潮声紧张地问怎么回事,他把人从被窝里抱起来,半搂着。梁屿支支吾吾地说因为老师的东西s,he进去了,所以才会肚子疼。
谢潮声脸色很不好看,他抱着梁屿去浴室清洗,从头到尾板着一张脸,连胯下的东西又起反应了都没空理会。
梁屿拿手指戳了戳谢潮声紧绷的肩膀,软着嗓音喊老师,而后仰头冲他暧昧地笑,说老师想s,he到哪里都行,脸上、嘴里,或者身体里。
谢潮声皱着眉头,很认真地对梁屿说不需要这样,他不必这样讨好他。
梁屿有些糊涂,他说这么做哪是因为讨好,当然是出于喜欢。我愿意为老师做这些事,梁屿眨了眨眼睛。
不管是从前主动跪下来,为关系仅是老师的他舔食性器,还是现在甘愿以身体充当温床,拥纳他的爱人。他都心甘情愿。
但谢潮声的表情仍然很苦恼,最终他只简单地抱了抱梁屿,在他唇上亲密却不深入地啄吻着。
周日谢潮声叫了家政去租房做大扫除,梁屿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搬进去,谢潮声回答很快。原本打算周日去逛宜家为租房添置家具,但考虑到梁屿的身体可能吃不消,便改为在网上订购家具。
梁屿知道后非缠着谢潮声说要出去,谢潮声摸到他的腰和股间,问不疼了吗。梁屿泄气,郁闷地趴在谢潮声腿上,说都怪老师。
谢潮声摸着他的脑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让梁屿决定购买哪些家具。
梁屿看见喜欢的就扔进购物车,付款时被那数额吓了一跳,他拉着谢潮声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老师我很败家,你会被我拖累变成穷光蛋的。
谢潮声反问他,如果变成穷光蛋了,还会爱我吗?
梁屿亲亲他的嘴唇,想也不想就回答,当然爱,大不了一起喝西北风。
谢潮声笑了笑,他想起曾经他和梁音迟为了柴米油盐而争吵,为他该不该辞职换一份更高薪的工作而争吵。谢潮声隐约记得,他跟梁音迟也曾风花雪月,尽管那段时间短得犹如昙花一现,很快就被生活里的一地j-i毛取而代之。
果然只有少年人的爱才不沾烟火气,但那又能维持多久呢。
谢潮声又问梁屿,今后有什么愿望。梁屿让谢潮声先说,谢潮声想了想,说,买套新房子,和你一起生活。
梁屿笑他,说老师你真俗气。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怎么办,我跟老师的愿望也同样的俗气。
我想一直一直陪在老师身边,哪都不去。
梁屿敛了笑容,神色认真,谢潮声喉咙酸涩上涌,忽然很动情地去吻他。
在又一个周末,两人准备搬去新的地方。谢潮声只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个人物品,其余的通通不需要带走,也带不走。
他跟梁音迟只差去民政局走个流程,关于财产分割的部分他们并未达成一致。这套房子算共同财产,谢潮声打算将它让给梁音迟,梁音迟却主张房子拍卖,再进行均分。
但不管哪一种,房子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的,所以他才找了新租房。
走的时候梁屿很是留恋,他拉着谢潮声的手,说老师,我们最后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
当谢潮声把他压在地板上时,梁屿打从心里觉得自己真的太坏了。他主动脱下衣服,两条腿勾着谢潮声的腰,拼了命的迎合,毫不避忌地叫出声。
他一边反省自己的过错,承认他的确有过很多卑鄙的、无耻的、不为世道所容的念头,他是真的幻想过鸠占鹊巢。
我错了,我应该下地狱,梁屿心想。然而下一秒,他和谢潮声一同攀上情欲的顶峰,他的眼角被逼出一滴眼泪,那是快活的、满足的、心怀感恩的眼泪。
他多庆幸他拥有了此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卑鄙有什么不好,爱就一定是高尚的吗?
梁屿伸手抚上谢潮声的脸庞,谢潮声绷着一张脸,嘴唇抿得紧紧的。梁屿从他眼底看到相同的疯狂,和濒死的绝望。
他对谢潮声笑了笑,舔走他眼角泌出的泪水。
他说,老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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