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之也点进去看了看那个视频,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还好我腿上当年打的不是髓内钉。”
俞衡:“……”
小保镖突发奇想,把视频链接分享到宿舍群里,并@关琛。
数分钟后,看完视频的关琛开始咆哮:【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的俞衡!我不就给你发烤r_ou_让你馋馋嫂子吗,你至于这么打击报复我吗?塑料友情/拜拜/拜拜】
李启明:【太惨了琛哥,以后咱可千万别s_ao断腿了哈,少穿高跟鞋,万一崴脚摔了咋办】
关琛:【谁他妈穿高跟鞋???你说清楚啊】
俩人发完就再不说话了,俞衡估摸着这俩货是嫌网上吵架没意思,直接在宿舍里干起来。
那就有点惨了,李启明那虚胖的小体格肯定干不过关琛这腿毛壮汉。
俞衡并不怕两个舍友等他回宿舍了会搞他,反正俩人联合起来也打不过他一个,他完全不担心。
何砚之又玩手机半小时,终于开始打哈欠,说自己困了。
俞衡帮他简单地擦了下身体,扶他躺下睡觉,就听他说:“真是麻烦,又要好多天不能洗澡了。”
“……你还想洗澡,”俞衡表情奇怪,“没事,昨天不是洗完才过来的吗,我看你挺干净的,最近天气也不热,坚持几天没问题,你要难受的话那我每天给你擦两次。”
“主要倒不是因为这个,”何砚之说,“就是觉得在手术台上被医生从头到尾摸了一个遍,这身上不太舒服。”
俞衡:“……”
他就知道这货的关注点永远不在正常范畴内。
小保镖面无表情关了灯:“求你闭嘴吧,快点睡觉。”
何砚之被迫结束这个不怎么友好的话题,在黑暗中放松下来,很快睡着了。
俞衡只能非常委屈地蜷在小沙发上睡了一宿——他这一米八好几的个子,蜷在这么一个俩人坐都嫌挤的小沙发上,只感觉腿背叛了身体在外面流浪,简直多余长这么个物件,根本就盛不下,一晚上冻醒好几次。
第二天哈气连天地爬起来,就觉得腰酸背痛,浑身都不自在。
他定的八点半的表,收拾一下吃个饭,正好去上第二节 课。他起来发现何砚之还没醒,消炎药倒是已经输上了——他也不明白这人是怎么能被扎了一针还继续睡觉的。
俞衡摇摇头,估计他现在不起,今天也就不准备吃早饭了,遂收拾东西去学校上课。
何砚之果然不出他所料,一直睡到药输完,护士给他拔了针,又来来回回在他眼前晃,他才不情不愿地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哎,别走,顺便帮我把那什么也拔了吧。”
护士立刻明白他指什么,回答道:“好的。”
然后何砚之就感觉身上一凉,某个位置一痛,彻彻底底j-i,ng神了。
他“嘶”了一声,只感觉浑身汗毛都炸了,几乎要从病床上蹦起来,嗓音疼到有些颤抖:“我说能不能轻点?你们这都是口口相传的手法吗?怎么每次都这么痛?”
护士面色自若:“真的有那么疼吗?每次给男病人拔都叫得鬼哭狼嚎的,太不爷们了你们。”
“……命根子都在你们手里攥着,爷们不起来,”何砚之瞪她一眼,“这不是我们的问题,是你的问题,要不咱俩换换,你来体验一下?”
“别了,”护士忍笑忍得辛苦,把手套摘下来,“以后我就能炫耀,我也是手握过大明星命脉的人了。”
何砚之直咧嘴:“要不我把所有手握过我命脉的护士都叫来,给你们拉一个组合c位出道?”
护士笑出声来:“才发现你本人这么有趣,粉你了哦。”
何砚之冲她摆摆手:“记得关注评论点赞。”
他目送护士离开,终于松一口气,心说医院这个男女不分的场合,想不尴尬还真的不太容易。
不过没事,他有经验。
在医院泡久了没别的好处,就一点——能锻炼脸皮。
在床上躺了一天,何砚之实在有点躺不住了,便挣扎着坐起来,够过靠在墙边的拐,试图下地走走。
腰后的刀口还是发紧,但一宿过去,疼痛已经明显缓解,稍微进行一些活动也不会觉得很难受。
护士离开之前给他留了个护腰,叫他戴好了才可以下床,作为一个“谨遵医嘱”的好病人,何砚之自然听话——毕竟他还想快点好了出院。
这种鬼地方,真是谁爱待谁待去吧。
太多的活动他也不敢,只敢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就回来。
让他拄着拐洗脸还是有点困难,只好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捧水,结果搞得到处都是水,离开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把自己滑倒。
俞衡不在,就是不方便。
何砚之把洗漱台扑腾得一片狼藉,也不管收拾,又慢吞吞地回到床上,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中午了。
俞衡应该下课了。
于是他给对方发消息:【你在哪儿?】
俞衡秒回:【在家】
何砚之:【给我做好吃的了吗?】
这回俞衡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我今天可能得晚点过去了】
何砚之:【?】
俞衡:【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咱爸想给你熬j-i汤,结果c,ao作失误,差点把厨房点了,我现在正在收拾】
何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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