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隔壁那两部烂剧我已经弃了,半集都看不下去,开片尬戏,弹幕还一片吹的,看得我尴尬癌都要犯了[微笑]】
【半集都看不下去 1,万万没想到我唯一看下去的是活该,虽然主角欠了点,但开篇冲突真的深得我心[二哈]期待一下吧,希望后面也是前三集的水平】
何砚之往下滑了半天,发现浮在热评最上面的五条竟没有一条是在骂自己的。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说——谁给他请水军了?
这宣传都不做的小破剧,水军倒是挺多?
被骂习惯的砚总怕是已经忘了被夸的滋味,见到有人夸他就以为是水军,还浑身不舒服。
他逛了一圈,默默退出微博,打开那个独家首播《活该》的视频软件,就看到本来默默无闻的小破剧,已经拥有了独立的宣传页。
估计是网站看到这剧有要火的潜质,临时加上的。
何砚之心说:行吧。
天要下雨,破剧要火,随他去吧。
是火还是扑,真的全靠运气。
全靠同行衬托。
何砚之放下手机,还是不想起床,他浑身软得不行,好像昨天刚参加完铁人三项似的。
最关键的,他不光腰酸背痛,腿还软。
这知觉恢复得也不太是时候啊。
也不知道这神经是怎么长的,左腿恢复得稍快一点,从脚底到膝盖都有一些知觉,右腿就大概只到脚腕附近,小腿其他地方都是麻的。
他挣扎着想起来,但腰眼没劲,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何砚之心说:俞衡呢?
这小保镖,上完他就不管了?
他正在这里想俞衡,俞衡就来了,对方推门而入,看到他的瞬间嘴角扬起:“哟,你醒了?”
何砚之抬眼。
“昨晚伺候得您还爽吗?”俞衡上前来,率先捉住他的脚踝,“我发现你丰富的经验好像完全没发挥出来,搞得我很辛苦,不打算加点钱吗砚总?”
何砚之下意识就想挣扎:“……滚蛋。”
然而紧接着,两个人均是一愣。
何砚之觉得有些不对,某种被他遗忘许久的感觉重新冒出——好像哪根截断已久的神经终于重新接通了似的,他非常小幅度地动了一下脚趾。
俞衡:“你……”
何砚之表情错愕,一时竟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愣了半分钟,又努力寻找刚才的感觉,试着掌控不听使唤已久的下肢,这回更加清楚地感觉到脚趾能动了。
虽然只有脚趾,虽然只能动一点点,但这恢复的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砚总内心雀跃,连浑身酸痛也不顾了,在俞衡帮助下挣扎着爬起来,眼里有某种掩藏不住的兴奋,他一把勾住对方的脖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否极泰来了?”
俞衡顺势把他从床上抱起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发现,是不是我们之间每有一点发展,你就会好一点?那为了让你好得更快,不如我们今晚继续?”
何砚之本来还挺高兴,听他这么一说,瞬间沉默下来,表情有点微妙:“那……可能不行,我觉得我需要休息,再折腾一宿,我恐怕就彻底废了——年轻人,体谅一下我这老胳膊老腿,行吗?”
第52章 追剧
“嗯……”俞衡稍加思考,“那好吧。”
何砚之:“……”
这语气咋还这么不情愿呢?
没听说过要遵循“可持续发展”吗,要是一次性透支了,以后还玩啥?
俞衡把他放在轮椅上,又说:“对了,昨天咱们好像都忘了,你那部新剧……”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何砚之系好睡衣扣子,掩去胸前几处让人浮想联翩的红痕,“我懒得管,爱咋咋吧——对了,麻烦你以后克制一点,上来就乱啃乱咬的,狂犬病啊?”
俞衡轻笑出声:“那好吧,你现在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
“哪里都不舒服,”何砚之摸了摸后颈,总感觉那里也被狗啃了,“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菊花还难受,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简直好像猫狗打架,他这只柔弱的猫被狗咬得浑身毛都乱了。
俞衡眉梢微微一挑:“砚总,你摸着良心说,昨晚你是不是挺享受的?不能因为你今天难受,就忘了昨天的愉悦对不对?”
何砚之一咬牙:“不好意思,我没有良心。”
享受个屁,新手司机拿他练手还好意思邀功,要不是提前买了jo,他今天就该ga-ng肠科不见不散了。
何砚之现在想想,还觉得菊花隐隐作痛,不禁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不仅身高拔高了,某个部位的尺寸也变大了。
他这种“昔日的辉煌”,已经拜倒在“后浪”之下了。
俞衡不依不饶,俯身要抱他:“砚总,做人要诚实,你就说你昨晚有没有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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