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林家延总算没有正面拒绝他,而是依样画葫芦地把他也剥光,然后牵到浴室里去亲手清洗他。前胸是面对面用浴球抹的沐浴露,后背是林家延把他拥进怀里,手从腋下绕到他背后去洗的……郑予北那张本来也不太厚的脸皮烧成了一片霞色,在林家延让他靠着墙坐在浴缸沿上,自己蹲下来从腰往下洗的时候彻底到达了血红的境界。
他确实想过要欲拒还迎的,但林家延没给他这个机会:他执着浴球的手直接滑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无比耐心细致地摩擦着所有有必要清洗的部位,并且对能够引得郑予北浑身发颤的地方给予了特殊照顾。
墙壁光溜溜的,浴缸沿也都是水,哪里都抓不住。下意识想要稳住身子的郑予北只觉得越来越窘迫,最后只能往下弯腰,两只手都缠在林家延脖子上,任他用一种看待新玩具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的身体,从跃跃欲试到剑拔弩张的全过程都被他尽收眼底。
那东西被细腻的泡沫完全覆盖了,只有顶端渗出的液体化开了很小的一点面积,亮晶晶的,教人看着哭笑不得。
林家延玩他玩得兴起,这时候居然甩下危急情况不管了:“你先忍忍,别浪费了。”
郑予北几乎吐血,苦苦按捺下所有男人都难以抗拒的冲动,继续纵容林家延的洗浴大业。
结果那好不容易留住的第一回,后来还是葬送在林家延的手心里。与往常不同的是,他一边释放了郑予北,一边已经把三根手指都送入了后面,就着那瓶婴儿无泪的润滑全数转圜自如。
谁知真刀真枪的那一刻来临了,郑予北受过伤的身体却又开始不听话,自发地收紧了背部和臀部的肌r_ou_群。
“北北,放松。”
郑予北自己也被逼着一头汗,全身都泛了红,实在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我也想啊,可我……我不知道怎么放松……”
林家延体贴地抱住趴在枕头上的郑予北,前胸完全贴在他的背上:“你别害怕,也别想那么多。一回生二回熟,你看我在你下面都多少次了,如果不舒服,我会愿意吗?”
郑予北恼怒得很,只剩一对通红的耳朵露在外头,随着林家延的话而颤动着:“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我我,我紧张……”
“那你说怎么办?”林家延低头看看自己肿胀的器官,硬忍着叹了口气,随后就愈发温柔起来:“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真的,一定不欺负你。”
其实林家延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小予北,也明白它正不上不下吊在中间,就像正牌予北一样焦躁不安。而这一轮的欢好,原本也就是他把手指探到郑予北体内,找到那个地方之后给勾出来的。
就差那么一点点,郑予北替林家延维护卧室公平的努力就要达成了。
究竟是哪一点呢,郑予北不停地出着汗,背上逐渐潮s-hi起来,脑子也刚才更糊涂了,于是口不择言:“家延你亲亲我,你……随便做什么都好,不要管我。”
林家延咬了咬牙,加快了服侍掌心中那饱满r_ou_感的节奏,硬着心肠一寸一寸挤了进去。那是多次侵犯到自己身体内部的东西,林家延这样想着,进入的动作也稍许心安理得了一些,手里更加细致地摩擦它,强迫它兴奋到不能自已的地步。身下的括约肌倒是很配合他,至少看上去没有承受不起的状况,只是郑予北的哼哼变得十分古怪,让他听得想笑又不敢笑——
前面正快活着,后面却胀痛得难受,郑予北的神经中枢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矛盾,好像完全混乱了。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快活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从发出的声音来看也难以分辨,因而……也特别勾人遐思。
郑予北羞得恨不得立刻去死,可林家延已经开始行动了,近在他耳畔的呼吸失却了全部的压抑,洋溢着强烈的侵略气息。
如果人真的有灵魂……
郑予北咬牙切齿地想着这个,牙关里却控制不住地逸出林家延的名字,破碎的、哀恳的、软糯的,一遍一遍,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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