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北的喉结毫不掩饰地滑动了一下,活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野兽:“……床上。”
林家延笑着抓起大衣,开门下车:“好,那我们回家。”
28、5 ...
林家延所谓的“备了东西”,就是一个看上去规规整整的白色小礼盒,外头还扎着粉红色缎带,有模有样放在郑予北的枕边。回到家里,他红着脸把郑予北带到礼物前,自己就一头扎进浴室自我清理去了。
郑予北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拆了那礼物,瞠目结舌地发现那竟是一个跳蛋。再看那j-i,ng巧可爱的经典情趣玩具下面,竟然还压着一张便签,上书是个工工整整的大字:我会把里面也洗干净的。
郑予北有点跟不上这条鱼的思维了,傻站在那儿半天才恢复行动能力,不由暗叹了一声“此真神鱼也”。
林家延正式搬过来以后,所有的信函寄送地址也都改成了这里。郑予北也曾在报纸堆里见过情趣商店寄来的产品目录,当时却只以为是林家延个人信息在哪儿泄露了,所以被这种店家给盯上了。也亏得林家延会掩饰,直至今日郑予北才知道他这样贪玩,床上的事都惦记着买玩具。
林家延洗得很慢,估计真的在“洗里面”。保险起见,郑予北在那半个小时里细细阅读了说明书,研究了遥控器上的三个档位大概是什么振动频率,最后才把小跳蛋外面的无菌密封膜给拆了,用面巾纸包了暂且放在一边。
那个时候的郑予北哪里知道,他日后将会因为这一夜而付出数倍于此的“代价”,甚至他终生的的变化。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等林家延出来了,郑予北拽住他就是一个缠绵的深吻,然后立刻钻到他刚空出来的浴室里去了。那是他有生以来洗得最快乐的一次淋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张笑脸时,郑予北几乎被那种赤果果的期待吓住了,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继而更加嚣张地笑了起来。
林家延这个x_i,ng子怪得很:某条界限之外又矜持又保守,感情不到一定程度连亲吻都不愿意,可一旦突破了那条界限,他立刻变得极为热情开放,怎么随兴怎么来,让郑予北震惊加狂喜。
林家延确实看了那家店很多本产品目录,但因为从来没有过情投意合的男朋友,事实上这还是第一次下手去买实物回来。被郑予北丢在一边的说明书又回到了他手里,刚刚看完就让出浴的郑予北一把抽走,然后两个人身上松松裹着的浴巾都不翼而飞了,郑予北气势如虹地把他扑倒在床上:“老实交待!以前有没有跟别人玩过?”
林家延老实交待道:“没有。”
郑予北满意地笑着,从胸口开始一寸一寸地唤醒他的身体。每一次触吻都是浓浓爱意,林家延很快就从喉咙里挤出了吞咽的声音,还有极力压抑的喘息声。郑予北伸手握住下面,温柔地来回侍弄着,上身慢慢挪上去与他齐平,嘴唇紧紧贴在他泛红的耳朵上,刻意把嗓音压到最低:“就是这个东西,老是想着蹂躏我。”
林家延已经开始出汗,闻言却虚弱地挣了一下,非要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显然有些迷茫:“那你蹂回来啊……”
“我喜欢你……”郑予北忍俊不禁,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奉给他,不过这时候显然是颗色心:“你呢,你喜欢我么。”
林家延答了一个“嗯”,但还没发完那个音就变了调,因为郑予北把服侍的主要对象转成了那一对早已饱胀的球囊。
为了得到他第一次巅峰后那种虚软且更加敏感的状态,郑予北没怎么折腾他就让他如愿了。不过林家延永远是超乎他预料的生物,瞬间的欢愉过去后竟然显得极其不满,两条修劲的长腿努力地缠住他,蹭着他的腰侧寻求更多的快乐。
郑予北低头巡视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收获了林家延慵懒而委屈的眼神,于是明白自己的初步目的达到了——林家延的魂已然被他勾走了。
任他腻着,郑予北找出那瓶婴儿无泪来进行必要的扩张工作。由于他的手指在里面执着地探寻,被摁到了要害的林家延腰身一弹,刚释放过的某物又j-i,ng神起来,甚至还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时机差不多了,郑予北用食指指尖把跳蛋送到了既定位置,目送那小玩意隐没进了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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