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凡的日子,高飞又将通宵赶图的某人拉离了绘图桌,强制脱掉衣服塞回了被窝。
滕念早已两眼昏花,怎有力气反抗,只得无奈地任高飞将毛巾被拉到他脖子下面,然后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便没力气了,叹口气,不甘愿地闭上眼,那就小睡一会儿吧。
却突然想起什么,睁眼叫住准备出去的男人,然后撑起身体,想要拿外套。
高飞黑着脸想上前将他重新摁回去,滕念才无辜地说:“我有东西给你,在外套左边口袋里。”
高飞拿起他的外套,手伸进左边口袋,空无一物。
“呃,右边?”完蛋掉,已经累得记忆力开时衰退了吗……
高飞才没好气地又伸进右边口袋,动作却顿住了,有些惊讶地拿出摸到的东西——一个宝蓝色的小锦盒。
滕念耸耸肩,伸出左手,手背朝上,笑看着他。
高飞才终于没忍住破了功,任笑意爬上一直装包公的脸,走上前,打开盒子——款式简单的两枚铂金男戒。
拿出较小的一枚,替滕念套上,再拿出另一枚递给滕念,然后也伸出左手。
滕念轻轻地替他套上,然后执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抬头,看进恋人的眼睛,没有说话。
高飞抬手扶了一下他的黑眼圈,又心疼又好气又喜悦,只能叹出一口甜蜜,倾身吻住。
稍顷,分开,滕念气息不稳地:“我可以去工作吗?”
“休想。”高飞酷酷回答,直接顺势将他压回床上,“乖乖睡觉。”
滕念冲他撇撇嘴,伸出右手中指。
高飞勾起一边嘴角:“要养好身体养足力气才来想上我吧。”
“……”
当高飞大刺刺地戴着戒指去上班的时候,全公司立刻炸开了锅。
根本连拍拖的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过,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跑去结婚了呢?
李海东却觉得很高兴,因为终于不再只有他来守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了。而纯属“不小心”探知老板“秘密”的另两人却只觉得郁闷无比,八卦,好想八卦……
其实八卦并不只有这个,公司里不乏一些喜欢艺术的人,有的也去看了最近某艺术馆举办的义展义卖,里面一幅署名为《an》的布面油画(原内容待改),主角百分百是他们老板没错,作者是nig,有点印象的也想起了与他们合作过的某工作室的负责人……最后这幅画被高价买走,去向也引起了广大猜测。
高婷抱胸,对着墙壁玩味地看了几分钟,才笑笑,抖抖身上的j-i皮疙瘩,出了高飞卧室,带上门。
墙上,一副油画,静静挂着。
(全文完)
番外?可能有吧。。。。。
当咖啡遇上巧克力 特典 h补完 第一弹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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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记忆中般美好。或者,甚至,更好。因为很真实,不再只是在梦中,梦醒时分只有迷惑与费解。
啃了半晌,两人却都还大睁著双眼,直勾勾地看著对方,还有对方眼中的自己。滕念已经收去了笑容,换上了认真无比的眼神。
於是不再满足只是啃咬与舔舐,自然而然地开启了口,迎接滑进自己口腔的急切热情的柔软s-hi滑的器官,勾勾缠缠,嬉戏挑逗。高飞自然是强势的,滕念怎会干於下风,於是你来我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著嘴角滑下脸颊。
终於猛地放开,大口喘著气,又忍不住伸出舌尖来挑逗舔舐对方的下唇。气息已经s-hi重起来,高飞终於说:“我们不要再较劲了吧。”
“嗯?”滕念挑眉。
高飞笑笑,率先闭上眼睛,低下头。滕念也轻笑出声,也才闭眼,开启双唇,迎上男人的碰触。这次很温情。很奇怪的感觉,早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所谓初吻也不知何年何月飞到何处去了,然而,只是和这个人,唇齿相依,就会满足得想要叹息出来。
“喂,不要吸我的口水。”滕念笑著开口。
“嘁,不要说得好像你没有吸我的。”高飞回答。
“……一定要这麽搞笑吗?”滕念依旧笑著。
高飞莞尔,抓起滕念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轻轻回答:“因为,我们都很紧张。”
强有力的撞击,渐渐与滕念自己的脉搏合为一拍,滕念定定看著上方的男人,直到他再次缓缓低头,才扇扇眼睫毛,阖上双眼。
这次,该说是成熟男人之间的较量吗?已经全然放开──既然都已经在同一张床上玩亲亲了,还有什麽不好意思使出浑身解树,以勾起对手的全部热情。
滕念只穿了一条牛仔裤,很是方便,用刚才被抓住的手,反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男人怎会不解风情,手指便似无意识地抚过左胸前的突起,滕念颤了一下。
高飞离开滕念的嘴,沿著下巴,到喉结,到锁骨,流连反转。
“大狗先生,你是故意在钓我胃口吗?”滕念抓了抓男人的头发。
“嗯?”高飞抬首,很是无辜。
“还是说,不是女人的身体,让你难以下手呢?”滕念耙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撑起上半身。
“……是有一点。”高飞想了一下,回答。
滕念勾起嘴角:“有时不需要太诚实。”
便抬起高飞的下巴,然後挺起自己的胸,将右边胸前那抹红色直接送到男人嘴前。
“抱歉。”高飞说完,便不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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