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笑得一脸诡谲,“林鹤羽,你是不是不行啊?”
林鹤羽冷着脸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发育的挺好,同龄翘楚,怎么就不行?怎么就不行?
“这女的太丑了。”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这他妈是我女神苍老师!” 室友满宿舍的鬼嚎鬼叫。
后来,他在网页弹框中看到两个男人做.爱的动图,瞬间起立。懂了。
……
楚让踏着木楼梯上楼,转角就看到挂着训练室牌子的地方,敲门三下,耐心的等。
“进。” 这嗓音再熟悉不过,楚让没有听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无论是清醒,还是梦中。
他推门进去,和林鹤羽四目相对了短暂一秒,后者又把目光放回到屏幕上,手指摁着鼠标来回滑动,“不好意思,我在练补兵。我是林鹤羽。”
“嗯,我是楚让。”
就这样?这男人话比他还要省略,气氛停顿三秒,林鹤羽终于抬头又扫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高得过分,黑沉沉的眼眸深不见底似的幽幽的看着他,好像包含着一股欲言又止的克制。不过,不得不说,本人比照片更有气势,是他喜欢的类型。
“听说你要演我?”
楚让俯身靠近,好闻的气息就瞬间包裹过去,他手指在林鹤羽鼠标旁边轻轻点着,敲着不知名的旋律,“是啊,所以得来好好观察你,才能尽可能将你还原,不辜负你的名号。”
“嗯,你倒是挺敬业。”边说着,林鹤羽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切换,指尖白到发亮。他是对楚让有点好奇,但也就止于好奇了,他们俩,看着就不像是一路人。
席晓晓跑上来打断两人的对话,“楚让,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的房间在四楼,跟羽神一层,一会儿麻烦你自己上去整理一下,可以吗?”
楚让转身点点头,“我没问题,麻烦你了。”
“没有没有,你能答应来演我们整个组都高兴疯了呢,那…楚让,队长,我走啦。” 席晓晓定盯着两人又看了几眼,才转身下楼。
楚让拉开旁边的转椅随意坐下,视线在林鹤羽身上来回流连。林鹤羽长得白,气质清清淡淡,带着禁欲和冷感。他撑着下巴手指凭空勾勒着林鹤羽侧面流畅的线条,鼻梁挺直,眼尾狭长,那一颗泪痣简直绝了。寸头倒是比之前见过的长了一点,楚让很想上去摸一摸是不是扎手,不过以林鹤羽的性格,大概会生气?他性格像刺猬,一碰就炸毛。
余光过去,林鹤羽始终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灼烧着他的左脸,无法忽略,手一抖,补漏了一个兵。他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索性丢开鼠标结束训练,长腿一蹬,转椅带人滚了出去,直直地撞到了楚让的椅子上。
抱歉还没说出口,楚让就笑了。
“羽神,这么毛躁不是你的风格啊。”
林鹤羽站起来拿起烟盒,浓烈的眉微微拧起,他双眼皮很窄,一抬眼就显得有点凶,此时,用着这种眼神看向楚让,“你说的像是很了解我。”
“应该算是挺了解的,我是你的粉丝。”
“看过我比赛么?”
楚让又笑了,他岂止是看过,恨不得24小时循环播放,重要的比赛,连说过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很偏执。
“看过,每一场。”他指尖撑着眉尾来回摩挲着,看起来姿态松散。
“真是我粉丝?” 林鹤羽表情温和了些,一开始听说楚让要过来,谈不上开心不开心,只是觉得有个陌生人要同住一个多月,挺麻烦,他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嗯,不信你可以考考我?” 楚让抬眼看他,眼神直接,气势逼人,空气燥热升温。
林鹤羽敲开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嘴里,转身准备出去,“那倒是不必,抽烟吗?去露台。”
“抽。”
楚让裹着质感很好的长大衣跟在后面,心情很好,在跟林鹤羽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他知道,他完了,太对他胃口了。这么清冷禁欲的样子,床上也耐得住?
快要进入十二月,露台上风很大,吹得旁边的枯叶呼啦啦的乱飞,林鹤羽掩着风点燃打火机,来回三次都被风吹灭,有点烦躁。
楚让的定制打火机是防风的,一点燃蓝色的火焰就放肆地跳动,他偏头把自己的烟点燃,然后凑了过去,把打火机伸到林鹤羽面前。距离陡然拉近,两人身高差不多,两三公分的差别,让人心神旖旎。楚让有些念头就跑出来,一边儿高,接吻会不会很方便?
林鹤羽垂眼看了看刻着翅膀浮雕的打火机,形状倒是跟他后腰上的纹身很像,是巧合吧。他没多想,低头猛吸一口,烟头猩红,顺势把冻僵的手和那个破打火机也揣进裤兜,风仍然在肆意的吹。“真特么冷,抽完带你去看房间。”
“嗯,四楼只有我们俩?” 吐出的烟雾被风吹得乱成一团,楚让眯着眼睛看他。
林鹤羽仰起脸避开扑面而来的烟,不由得加猛进度,烟已经抽了一半,“是,本来四楼是我和李牧在住,下一场重庆的比赛还有一阵子,他回家处理事情,现在就只剩我们俩。”
事成之后,得给李牧包个大红包,楚让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俯身把烟碾灭在露台上,“走吧,你穿的少,站久了会感冒。”
林鹤羽也肩宽个子高,但看起来比楚让单薄不少,穿着一件薄毛衣感觉还漏风,抖得不行,冬天到了,抽烟都只能滚回房间抽,麻烦,“走吧,你行李呢”
“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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