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王将军觉得那么叫她,会,会,会性/欲/高/涨。”雨蝶红着脸说完了台词,呵呵,她肯定是真的害羞了。
“真的够了,什么送衣服,什么赐小字。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哦哦哦,我懂了,厉万琛,你这是要定我罪是吧?这罪还是,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厉万琛就捅了他一剑。
王萧立马倒地,不省人事了,不过貌似还没完全死翘翘,厉万琛是不是还记挂着他娘亲对他的叮嘱啊?那就再给他点把火好了。
“都下去吧,王将军这次是遇刺受伤,所有人都给我记牢了,记不住,就当个死人好了。”厉万琛惨白着脸,再握着滴血的剑,竟有些凄美的感觉。
“属下记住了......属下记住了......属下记住了......”
“属下告退.......属下告退.......属下告退......”
严朗指着那俩陪逛街的士兵其中一个,说道:“咦,你,你,你很眼熟啊......”
“属下曾有幸被孙将军吩咐过差事。”
“差事?什么差事?”
“去给厉将军传话。”
“传话?哦,对了,我遇到雨蝶的那晚,就是在路上碰着你了,让你传的话。”
“是你!”对于厉万琛来说,今晚是有些信息量过大了,紧握着剑柄的手已经颤抖得r_ou_眼可见了。
“不过那次不是属下给您传的话,是王将军。您刚走,属下就遇到了王将军,他应该是听到了您的话,直接对属下说,他正好要去找厉将军商议要事,顺便就可以转告他。不过属下觉得有点奇怪。”
厉万琛急切地问:“有何奇怪?”
“王将军扯走了属下的腰带和头巾,还拿走了属下准备拿去修补固定帐篷的一根大木棍,说是怕路上遭了狼,拿去防身。可是......咱们军营附近从未听说过有狼出没啊,而且拿属下的腰带和头巾也不能防狼啊。”
“是啊,奇怪,是啊,呵呵,呵呵。”厉万琛不会被刺激得直接变态了吧。
“都退下吧。”厉万琛对亲卫使了个眼色,“王将军这次是遇刺!身亡!本将军念其屡立奇功,特将其风光大葬,并嘉奖其两名喜爱的侍女为其陪葬,黄泉之路必不孤单。”
“是,属下明白将军的意思。”这下王萧真得挂了。
人陆陆续续地走了,严朗也预备开溜了。
“青阳,随我去营帐说说话可好。”妈耶,厉万琛竟然泪眼汪汪地望着严朗。
“我,额,好吧......”严朗觉着好像也啥好理由可以拒绝他。
额,完了,暗卫肯定会和亚洲醋王禀报的,完了完了。
第19章 世间再无孙青阳!
当事人严朗表示很后悔特后悔,就应该借尿遁或屎遁溜了的。
他一进厉万琛的营帐,就突然被死死抱住了,幸好他反应快,在厉万琛亲到自己的脸之前,狠狠将其推开了。“将军,你这是想干什么?!”
厉万琛被强行推开了,也不恼,他搬了椅子在帐门前方坐下,一副绝对不会让人离开的架势。
“我想干什么?我就是想让青阳安慰安慰我而已。”厉万琛眼神向下垂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双手无力地垂放在椅子两端。
“我受不了了,青阳,我这里,这里好疼,这里好疼!”说着,他用手握着拳不停敲打自己的心口,死命地敲,仿佛那具身躯不是自己的一般,“青阳以往不是最受不了我疼的吗?你说过的,如果能让我的伤口不疼,你愿意做任何事。”
严朗表示很无辜,这不是我自愿说的,这可是被五根红麻绳捆绑的副作用啊。
“所以呢?你想抱我,亲我,就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你是想用我的身体来抚慰你受伤的心灵是吧?”无耻!
“嗯。青阳今夜就不必回去了。”他胸口上下浮动,直勾勾地盯着严朗,像一个犯毒/瘾的人盯着最后一包海/洛/因一样。
他那是质问的语气好吧,这人还真不要脸地“嗯”了。“我是男的,我喜欢的是女人......”
“青阳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你就是你,是我黑暗人生中闯进来的一抹白月光,让我感觉,我的人生好像从来没有黑暗过。”厉万琛倏地邪魅一笑,“更何况,青阳也是心仪于我的不是吗?”
“我怎么心仪于你了?我喜欢的是女子,我都有雨蝶了。”
“那日之后,你故意与我生疏了几分,眼神也不一直跟着我了,是怕我发现你对我的心思吧?”厉万琛一脸“我早就猜中一切”的表情,“雨蝶?你若真与她亲热了,我绝不会让她活过第二天。我派人换走了你的床铺被褥,上面就只有雨蝶的‘处/子之血’,呵呵,青阳果然还是个稚嫩的雏儿,不懂这男/女/云/雨之后,床铺被褥究竟该是怎样一副景象。”
哇,厉万琛这波脑补真的是......真的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严朗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驳了。他心里默默嘀咕:“果然是电视剧看多了害死人,一般女二陷害男主碰了她,不就是滴点血吗?哎,这点是我天真了。”不过他和雨蝶还得在上头睡一宿呢,其他东东沾上去也不合适吧。
“你不是还需要我帮你御敌吗?既然我还有利用价值,今晚你就不要得罪了我,我要离开,不要逼我动武!”
“青阳今晚若是离开,方才那些出现在王萧营帐的人都得死,尤其是雨蝶,她可以肆无忌惮地靠近你,我想处置她很久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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