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呆了,明知道不该掺和,却又很想知道后续发展,于是厚着脸皮留下来。所幸老爷子也处于震惊中,忘了给孙子清场。
只是抽掉一根领带,解开几颗纽扣,赵文彦却仿佛挣脱了全部束缚,颇有些意气风发和爽快。他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女人,问道:“苏枫溪,你爱我吗?”
老爷子眼睛一闭,暗暗骂了一句没出息!都快被这个女人玩死了,孙子竟然还执着于这种愚蠢透顶的问题!爱个屁!真爱能把你往死里整?
苏枫溪却心弦一松,张口便答:“我当然爱你!”
赵文彦低沉地笑了,笑声冷冽而又嘲讽:“如果你真的爱我,会把西川影视城那个烂摊子推给我?会让我替你跳这个火坑?你知道如果我买下它,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我会倾家荡产,一无所有,更甚者还会背上一笔巨债,进而被家族抛弃!别摇头……”
赵文彦阻止了正准备摇头否定的苏枫溪:“也别说你不知道。你苏枫溪能凭借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就足以证明你不是一个傻子。你太知道如何c,ao控别人,如何转嫁风险,如何汲汲营营向上爬。你爱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钱,我的权力,我的地位。”
苏枫溪脸色开始发白。她打死也没想到这种揭示了所有真相,戳破了全部假面的话,会从迷恋她至深的赵文彦口中说出来。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她的魅力为何忽然失效了?
最后这个疑问,才是苏枫溪全部恐惧之所在。赵文彦看她的目光已经再没有半点火热与迷恋,而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憎恨。
“我……”她试图分辩几句,或者用甜美的嗓音和娇媚的面容再一次俘获这个男人的心,却又一次被无情打断。
赵文彦:“我不想听你说话,我也很清楚你是如何看待我的。在你心里,我充其量不过是一块垫脚石而已。”
与苏枫溪见面之后,那些负能量便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试图冲击赵文彦的心防,蛊惑他的头脑,摧毁他的理智。但是有梵伽罗在,这些鬼祟伎俩却丝毫未曾生效。赵文彦往后靠了靠,右手悄悄握住梵伽罗的一只胳膊,感觉自己并不是坐在皮椅中,而是坐在一个坚固的城堡里,可以无惧所有魑魅魍魉。
他摇头冷笑,语气越发轻鄙:“苏枫溪,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也别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横行无忌。当别人不想再容忍你的时候,你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知道你在西川的投资为什么会失败吗?因为你睡了一个不该睡的男人,那人的妻子很有背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给你布了这个局。与你接触的那些高官、富商、掮客,都是她找来陪你演戏的骗子。可怜你还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认为西川那个项目一定能一本万利。被那么多人轮番睡了一年,再当成乐子汇报给幕后黑手,得来的不过是一个火坑,你说你值不值?贱不贱?”
赵文彦用前所未有的刻薄语气说道:“我他妈都觉得你贱得慌!”
苏枫溪倒退两步,面皮扭曲变形,活似见了鬼。她何曾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过!赵文彦怎么敢?
事实证明赵文彦不但敢,还很乐中其中。他喝了一口水,又向后递去,试图给搂着自己的俊美男人也喂一点,却被对方拒绝了。他露出遗憾的表情,随即冷笑道:“你一无演技,二无台词功底,三无气质、四无双商,没有我托底,你算个什么东西?离开我,你在娱乐圈混得下去吗?知道网络上那些人怎么说你?他们叫你毁剧影后!那些好作品只要落到你手里,必定是面目全非的下场。你演一部剧毁一部剧,我的心都在为它们滴血!你是在糟蹋艺术,糟蹋观众!大满贯影后,你扪心自问,没有我花钱帮你公关,那些奖项你配拿吗?好不容易以出国镀金的借口把你送去好莱坞,可以大半年不用见你,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若是可以,我他妈恨不得一脚把你踹上天!”
苏枫溪咬着牙根,颤声说道:“你怎么敢……”
赵文彦却再一次将她打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苏眠的猫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史蒂夫在美国是怎么鬼混的?包括你和于一、江干、袁少春、宋志、邓文斌、肖宏伟……的烂事!我他妈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一口气数出一长串名字,当即震惊了所有看热闹的人。没想到哇没想到,赵总的脑袋竟然这么绿!这要是世纪末日了,光是赵总一个就能绿化全世界!
大家无不同情地看向赵文彦,又转过头,用微妙的眼神看了看苏枫溪。万没料到苏影后的胆子竟然这么大,背着赵总玩得这么疯!这已经不是一台公交车了,而是公厕啊!
赵国安老先生快要气疯了!他原本只以为苏枫溪这个女人有点邪性,喜欢不折手断往上爬,却没料她能把事情做绝到这个地步。绿了孙子还让孙子倾家荡产给她填火坑,她哪儿来这么大的一张脸?
赵国安老先生犹在怒火中烧,赵文彦却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开口:“你有多脏多恶心,你自己大概不知道吧?”他弯下腰,打开镶嵌在书桌里的保险柜,拿出几瓶药,似笑非笑地道:“为了避免和你同床,我连续吃了五年抗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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