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日那和和气气的酒铺掌柜,手里拿着一把绑着j-i毛掸子的竹竿,时不时地伸出去挠挠那些人光秃秃的脚心,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说不说,到底谁派你们来的?”
那些地痞受不住这样的酷刑,最后纷纷交代了出来。
雇佣他们来什锦食酒铺捣乱的,是镇上另外两家酒铺的老板,其中就有乔家。
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几个地痞把名字一说,立刻激起了群情激奋:这几个地痞欺男霸女的,镇上不少人家都被讹诈欺负过,那两家酒铺不好好卖酒,竟然买通地痞来什锦食酒铺做这等下作之事?
欺负什锦食酒铺是新开的,没有人撑腰不成!
那两家酒铺人品堪忧,谁知道酒水会不会也有什么问题!
掌柜的见激起了民愤,微微笑着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叫人把那几个地痞放下来,看着他们趿趿拉拉着鞋互相扶着跑掉,才撇撇嘴,看了眼手里的竹竿,嫌弃地丢到一边:
唉,那几个地痞也不知多久没洗脚了,真臭!这个j-i毛掸子不能要了。
…
除了果酒之外,严墨戟其实也在研究酿制药酒。
他虽然记得一些药酒的调配,但是毕竟不懂药材,这个世界的药材和前世是不是完全一致他也不敢确定,因此不敢胡搞,特意请了医馆的郎中来为自己参谋。
请来的还是个熟人,上次他发烧时那位老郎中。
有过一面之缘,一起做事就方便不少。严墨戟在老郎中的指点下,把一些温润滋补、又不会互相冲突的药材挑出来,与经过半酿的清酒混合,再进一步处理成可滋补养气的药酒。
药酒比起药材更好的是,药物的成分会被酒j-i,ng析出,更容易被人体吸收;而且最关键的一点,药酒的滋味可比又苦又臭的药材强多了。
一些年纪比较大的老人,或者孕妇小孩,喝熬制出来的汤药就会吐,药酒的味道就柔和很多,更容易被接受。
药酒虽然酿制出来了,严墨戟没打算立刻就投入市场——毕竟涉及药材,他得多尝试和试验,确保药酒不会对人体产生危害才行。
为此他特意找了钱平——没找李四的原因是,李四这几日不知是不是被他找怕了,这几天都在卖豆花的孙老头那里鞍前马后,殷勤得好像上门女婿——不过反正只要是会武的就行,找钱平也是一样。
“钱平,这是我刚酿好的药酒,你尝尝。”
钱平高高兴兴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赞叹道:“滋味真不错!还有药香味哩!东家,这是准备要上架的吗?”
严墨戟点点头,拿回酒瓶,嘱咐道:“你先去忙,如果有肚子不舒服要跟我说;要是到了晚上肚子还没异样,那再去找我一次,我还有别的药酒需要你尝尝。”
钱平:“……”
——不是,原来东家不是让自己尝口味,而是让自己试药?
钱平干笑了一下,后退一步:“东家,我还忙着做蛋糕呢,尝药这事你还是找别人吧……”
“就你和李四武功最高,找你们最保险,李四这几天又看不到人。”严墨戟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要是药酒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把毒素排出来的吧?”
——能虽然能……但是谁没事给自己喝奇怪的东西啊!
钱平嘴拙,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拒绝,最后憋出了一句话:“要不,我帮东家找个青桑谷的门人来?”
严墨戟一愣:“青桑谷是什么,门派?”
这时吴娘子恰好路过,正巧听了他们的对话,c-h-a了一句嘴:“东家有所不知,青桑谷是江湖上最擅医术的门派,就连皇宫大内太医都自叹弗如呢。”
她转头看向钱平,忍不住笑了起来:“青桑谷最低级的弟子出来,都要被其他宗门奉为座上宾,除了那上三宗与青桑谷还能说得上话,我们这种小镇铺子哪里请得到!”
哦,神医门派啊!
严墨戟油然而生一股向往和敬佩,也看向了钱平,打趣道:“钱平,为了躲避尝酒说大话可不行啊。晚上我再来找你,你记得注意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钱平:“……”
…
这几天严墨戟抓着钱平喂他吃酒,有些酒钱平喝了没什么异样,有些喝了确实有些拉肚子或者犯恶心的感觉,严墨戟就回去重新请教老郎中,力图把药酒调整到对人体有益无害的程度。
而果酒生意也上了正轨,不光什锦食本店和酒铺同步售卖的火爆,还有不少饭馆酒楼也纷纷对什锦食抛出了橄榄枝,想低价买什锦食的果酒在他们的店里出售。
对比严墨戟来者不拒,谈好价格就提供货物,对方赚了利润,什锦食赚了推广,皆大欢喜。
苑五少爷听说了果酒的事,好奇之下要了尝了尝,感觉不错,也顺手推荐给了家中的其他少爷小姐,一下子外卖单子也多了起来。
因为严墨戟的果酒的口味以调制过程为主,因此一批果酒制成不到一周的时间,效率高,不担心供不起货,所以酿酒场把所有的单子都笑纳下来,加紧赶工制作。
果酒的丰厚利润,也反馈到了酿酒场这边,酿酒场开给那些乡下老农们的工钱比种地牧羊赚得多了。
在酿酒场做工的人个个喜笑颜开,身上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也换下去了,也舍得买些糖果点心带回去哄家中孩童了,还有的人会特意到镇上什锦食,买些放得住的吃食,带回去全家一起享用。
能带老伙计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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