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这个破落门派的破落后人,算盘打得还挺响。
“你倒是挺会找的,”江鲤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仍旧没痛快答应,有些烦得看着那个木牌子,“只是这个东西当年应该不是递给你的,我怎么知道你现在确实有资格用它。”
祁连说:“这个你可以放心,因为我们家这一代只剩我一个了。”
江鲤:“……”得,看来是非帮不可了。
她嫌弃地把那个东西招到面前,问祁连:“具体哪里出了问题?”
祁连还准备叨叨,江鲤打断他:“别背了,政策我比你清楚,”她看向祁连的腋下,“材料都给我就行了。”
祁连连忙把准备好的牛皮纸袋递给她,还指了下背面写的电话:“这是我和孩子妈妈的电话,哪项有什么问题你随时找我们。”
江鲤大致看了看,翻了个白眼儿,“离提交资料的截止时间还有两天,你怎么不最后一天再来呢?”
“这不想着自己要是有办法,就不麻烦别人了,”祁连也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能走正规程序的话,我们肯定也是愿意走正规程序的。”
“行吧,有些事情你也清楚是个什么原因,我就不说太明显了。”江鲤意味深长地看了祁连一眼,“这个我会尽力,但也不一定能办到,你如果有二手准备,先做一下。”
“我知道。”祁连认真点点头,“那江阿姨和江鲫那边,等我准备些祭拜的东西,再去看他们。”
“无所谓,也没什么好看的,你想去的时候再来找我吧,人埋在西郊墓园。”江鲤随便摆摆手,不打算再寒暄,“有事儿就先去忙吧,有情况再联系。”
祁连听了个话音,利落地道谢后推门离开。
余棠接着踱了回来,没先说话,捧着水杯看向了祁连呈递给江鲤的那个木牌。
那牌子十分普通,就是色泽古旧一点,一面刻着有些杂乱的像蛟一样的花纹。
虽然看着不知所谓,但余棠认识这个花纹,这是江鲤的师门——南北七十二行的门派徽记。
江鲤给她大致解释:“这个玩意儿怎么说,其实就是古早门派间一种互相搞出的约定,比如说我有什么事情需要某个门派的帮助,我就可以呈上这个刻了自己门派徽记的牌子求助,这叫递牌,也等于先欠下一个人情。然后不管过了多少年多少代,只要拿了这个牌子的另一门派后人再返回来求助,你就得还这个人情,哪怕是天大的事情,继承了门派的门人也要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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