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不听话。”
这不是重点,但李泽坤没有逼他,又问:“还有呢?”
“我不该递那杯果汁给你。”
终于上了点道。李泽坤略略满意了。
“还不该只因为你强暴了我一夜,打了我两巴掌之后我就失手弄伤了你。”
李泽坤太阳x,ue突突的跳起来:“你还从那儿倔。”
“还不该明知道你一心情不好就找我撒气我还脑残一样上赶着哄你,”陶然裂开唇角笑了笑,里面一股凄凉意味:“你最好不是对谁都这样,要不也难怪你那白月光不要你 了。”
“他叫什么来着?程”陶然没能说完,李泽坤暴怒起来,失控地一脚踹在陶然腹上。
没有丝毫留情的一股力道。陶然直接仰在床上,紧紧地蜷起来,像活着就被扔进开水里的一只虾。陶然疼的喊都喊不出来,一头的冷汗,捂在肚子上的手背都挣出了条条的青筋。
李泽坤心慌起来,甚至压过了刚刚爆发般的愤怒,他的声音还是命令,但已经在抖了:“你不许提他”
陶然也不呼痛,嘴唇都被咬破了也不出声,血红的血液顺着唇角淌过一侧脸,很脆弱又惨烈的样子。
李泽坤突然就怕了,他去拉陶然,他说:“我原谅你了”
陶然深深地看向他,唇翕动了几下,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吐出几个气音:“不是我干的。”
第三十三章
李泽坤把陶然送进医院找人安排好就离开了,他重新坐回车上时总觉得不大现实,到了这个地步,他再脑残也不能认定陶然在说谎。
其实找人查一下监控一点力气都不费,李泽坤早该想到。但现在,他很自私的宁愿想不到,因为这样,自己做的事就是合理且不用愧疚的。
李泽坤面对陶然的时候心情总是很复杂,他以为会越相处越发现陶然和程夏不同的地方,那样当需要舍弃的一天至少会没有不忍,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和陶然相处越久,他就越觉得陶然和程夏是真的很像。
陶然在他心里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一个寄托,他对陶然好的时候,总觉得是在补偿给已经没有机会的程夏,只要这梦没人戳穿他,他就能继续做下去。
所以李泽坤恼怒,他在意识不清醒时露了怯,抱着陶然喊出程夏的名字,这是打给自己的一耳光,彻底把心里那点难以启齿的隐秘的梦境戳破了。
李泽坤能感觉出自己的不正常,他想是该冷静冷静的时候了。
陶然从医院的三天没有看见李泽坤一面,他受的全是皮外伤,下身伤口的一点感染让他断断续续烧了一天,受过外力击打后幸好脏器没什么事,但胃似乎受了些影响,跟触了电一样成天咝咝啦啦地疼。陶然心情不好,吃的少,更不爱到处溜达,他有时候会从窗台边站很长时间,护士来给他扎针时偶尔会笑问他是不是在等什么人,陶然只是摇头。
陶然出院那天是个y-in雨天,雨滴细细密密的砸下来,老汪的黑伞面被砸得不停地震,陶然才走出来,裤管就s-hi了小半。
“先生让我交代您,他给请好假了,这周您都别去上课了。”
陶然手里的药袋子上都沾了水珠,他正在用车上的纸巾一点点的擦干净,听到这话才顿了顿手指。
“我已经没事了。”
“这事我做不了主,”老汪冲陶然笑笑,语气很温和:“您和先生闹别扭了?怎么也要有个人先服软的吧,中间夹个传话的多别扭。”
陶然勉强的笑了下:“没有。”他和李泽坤怎么有资格闹别扭?一直以来妥协的卑微的犯贱的都是自己,那男人一句忤逆话都不愿意听。
到家后陶然从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家里还是比医院舒服的多,至少没有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也没有闪着寒光的冰冷的针尖。
但一个人真的太无聊了,一旦安静下来时所有的声音都会在耳边无限放大,能听到冰箱的嗡嗡声,甚至是不知道来自哪里的耳膜深处的响动。他想回班里上课了,跟乔野唠几句,常常商量着要去哪里吃饭,走在路上都能走神想几道数学题。而不是现在这样,跟个深宫怨妇似的等个男人开口特赦,成天期待的也只是他能不能早点回来。
陶然自己都纳闷,他喜欢李泽坤什么,除了好看点,出手大方点,哪有可喜欢的。脾气不好,也会动手,心里还存个人念念不忘。
陶然决定不去过多想他了,明天早上自己就去学校。
书桌里应该堆积了好多的卷子,乔野也会有好多的趣事想告诉自己,老班答应抽一节课放电影,希望自己还没有错过。
陶然想了想心情稍微明朗了些,自己进厨房清汤下了碗挂面,煮的很烂,啜着热汤吃下去胃里也暖融融的。
陶然这几天折腾坏了,身子虚的不行,下雨天睡觉天,才八点多他就开始犯困,他很喜欢下雨的天气窝在被子里,很暖和又有安全感,就好像不会再遭遇太多苦难……
陶然给自己上完药才躺下准备睡觉,一闭眼脑袋里晃得全都是李泽坤的脸,覆在自己身上大开大阖地动着,有汗珠顺着他轮廓凌厉的脸颊掉到自己身上,声音很温柔,很动情,一遍遍的叠声喊:“夏夏小夏”
陶然已经要进入睡眠,无意识的竟应了一声:“我在”然后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第三十四章
真是着了魔。陶然从床上翻了个身,他真的很羡慕能让李泽坤爱到这种地步的人,爱他爱到一句话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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