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比武大会结束,估计这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就会一个个露出头了。
他和沈用晦在一起腻歪了好几天,几乎把封笑笑这回事抛之脑后。不过没多久,两人见面的机会,还是来了。
他本以为封笑笑的重生,也像白蔺那样简简单单,没什么内情。
因此,他对两人间的摊牌,并没有太大感觉。只是想要借此威慑对方,让她坦白的时候不敢耍花招。
可是,这天早上,一件事情打破了他的认知。
沈用晦和他的手下习惯晨练,其中又以阿东为最。他每天早上一定要到外面跑一圈,活动开筋骨,一天才能过得舒坦。也因此,基地里的新动向新消息,总是被他第一个发现带回来的。
这天早上,院子大门像往常一样,被粗鲁地拍开,阿酷也像往常一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卧槽,不好了,大消息!”他喊道。
几人纷纷调笑,“怎么又有大消息啦?”“这次又是谁家丢了猫谁家偷了狗啊?”
“我去你们的,这回真是大消息。”他把手里的纸啪地拍到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下,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水,喝完一抹下巴,“呃”了一声,“严总长不在吗?快给他看看这个!”
他点着那张被他拍到桌子上的纸,众人凑过去,发现是一张寻人启事。
沈用晦仔仔细细地看过一遍,沉默不语。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手下小心翼翼地问。
沈用晦摇摇头,拿着那张纸回到房间。
严昭著刚好洗漱完毕,正打算换衣服出门,“怎么,发生什么事吗?”
沈用晦把东西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便绞起眉头。
这是华东基地官方贴出的寻人启事,下面还盖着基地大戳。寻的人,是一个“身披黑色甲胄,长有金属双翼,会飞,掌握至少一种威力巨大的武器,会驾驶一架特制飞机”的人。
这样的形容……
沈用晦说道:“这个人,是你。”
严昭著很快反应过来,“是我。”这样的人,世界上不可能出现第二个。
封笑笑在找他,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找的人正是严昭著。
另外的一个疑问是,这个找人的公告,为什么前天没有,大前天没有,之前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偏就在遇到他之后,就在昨天晚上,贴出来了?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弄明白。”严昭著说,“华东没人知道这说的是我吧?”
按理说应该没有人知道的。华东距离首都不近不远,单论车程,加上中间绕路障、砍丧尸的功夫,至少也需要一周的时间。外面这么危险,一般人不会随便进行迁徙。
沈用晦却道:“有个人,不过他应该不会往外说。”
“谁?”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叫聂航。”
“是他。”严昭著有点意外,“我知道。”
“他之前是飞越的成员,你攻占老司令部之后,他就带人离开首都那片,到华东来了。这边有许多他的粉丝,让他弄起了一支能量不小的佣兵团,现在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团。”
“啧。”
“我跟他谈过一回,首都的所有事情,他都不会说出去。要是你不放心的话,那就在……”
“没关系,我相信你。”严昭著说,“而且,黑衣人的身份在首都不是秘密,封笑笑只要打听得再远一些,总会知道的。”
沈用晦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那个封什么笑,到底是什么关系。”
严昭著不太想说,被他缠着问,只好把自己那些fēng_liú往事全说了出来。
沈用晦有点闷闷不乐,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严昭著还是感觉到了。
他认真地说道:“沈卓,以前的事也不说了,甚至以后,可能我也不能跟你保证什么,可是现在,我是你的。”
沈用晦凝视他的眼睛,他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我是你的,从身到心全都是你的,明白吗?”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沈用晦直接把他摁到了床上。
热火燃烧起来,激烈的诉说着yù_wàng。严昭著觉得事情的走向有点不对,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沉溺进去,放纵地享受着。
脚腕被抓起来,抬到高处,接着就是那个灼热的形状一点点填充进来。严昭著偏过头去,一只手遮在眼睛上,一只手抓着床单。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能那么心甘情愿地任由这人折腾。
擦过那一点的时候,他攥着床单的手紧了一下,被沈用晦掰开,十指相扣。对方蛮横固执地冲撞那一个地方,他受不了地要求停止,却得到更加激烈的突击,只好缩紧一些,以求带给对方更多快感,让他早点结束。
期间的激烈碰撞不必再说,总之,原本打算商谈正事的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耗了一天。沈用晦甚至为此缺席下午的比赛。当然,即便缺席,他的分数也是小组第一。
沈用晦刚接触这种事不久,恨不得天天和他腻在一起。幸亏严昭著不是普通地球人的身体,要不然,真不一定能受得住他这么猛烈的攻击。
于是,第一天,严昭著打算去找封笑笑,被拖上床,沈用晦缺席比赛。第二天,重复昨天的过程。第三天,继续重复……直到封笑笑找上门来。
*
严昭著把人请进书房。
“坐吧。”他伸手示意,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却显得有点虚假。
封笑笑刚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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