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急事明天不行吗?明天早上让车送你出去。”冯伯说道。
叶轻摇头,“是家里有点事,我叫了车,已经在外面等了。”
听说是他家里有事,冯伯只好道:“那你去吧,太晚不方便的话就明天再回来,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
“多谢冯伯。”叶轻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
开往叶家的车上,陆泽洲靠着椅背看着窗外,座位旁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老三打来的。
“老大,你让我查的叶夫人,平常不是在家里就是逛街约人打牌。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她有几次一个人悄悄去了一个挺旧小区的一套房子里,遮遮掩掩,好像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我问过保安,那套房子没人住,是空的。不过前两天,有个oa突然进去了,照片我发给你了。”
挂了电话,陆泽洲点开发来的照片,是一个年轻人站在小区门口,正在抬手搭车。看清年轻人熟悉的脸,陆泽洲眉峰微拧,怎么是叶轻?
略一沉吟,他拨通了叶轻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接。直接挂断,他又给冯伯打了过去,一接通就问:“叶轻呢?”
冯伯道:“小叶说家里突然出了点事,回家去了。”
家里怎么会无端端出事。陆泽洲握着手机,眉心紧锁,叶轻究竟跑哪里去了,他想干什么?
*
叶家别墅门前灯火通明,各色豪车停在门口,衣香鬓影的客人们络绎不绝。隔了一整幢别墅的后门处,却隐在黑夜里,寂静无声。叶轻背着包,听着前方隐隐传来的热闹喧哗声,经过后门,在拐角的一面爬满爬山虎的墙前停下来。
蹲下身,他拨开墙上的爬山虎,伸手在墙上摸索片刻,就摸到了一小扇生锈的铁门。
他在这里短暂的住过半年多,对这里的一切还算熟悉。他知道这堵墙后,就是一小片玫瑰花圃,而这扇生锈的小铁门,二十多年前叶夫人没怀孕之前是一个狗洞,后来叶橙狗毛过敏,叶家不再养狗,这个狗洞也锁了起来,再没有用过,直到被爬山虎覆盖住,所有人都忘了它的存在。
叶轻也是无意发现这里的,他住在这里时,因为格格不入像个外人,喜欢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自己待着。他喜欢躺在墙边的草地上,身侧的那片玫瑰花圃,能遮挡住所有人的视线。一次无聊盯着墙上的爬山虎看时,无意发现里面藏着扇小铁门。
小铁门生锈多年,早已经打不开了。叶轻伸手贴到门上,指尖灵气缓缓渗入铁门里。片刻之后,啪嗒一声轻响,整个铁门都掉了下来。
叶轻赶紧收回手,轻轻接住铁门放到旁边地上,然后先把包扔了进去,然后弯腰从狗洞钻进去。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刚钻进里面,叶轻就听见有男人的说话声,赶紧停下动作,抬头看,透过开的正盛的玫瑰花圃,有几个男人在不远处的后门边晃悠。
后门竟然有人守着。叶轻忍不住庆幸,幸好他没有从后门进,要不然已经被逮住了。
“我好像也听见了,去附近墙边都看看。”那几个男人散开,有人往玫瑰花圃这边来。叶轻的心跳得厉害,正愁如何躲过去,就听有人又道:“抓住了?装成服务生混进来的?”
“行了,人抓住了,我们走。”那人一挥手,就带着其他人一起撤走了。
叶轻松了口气,又有些疑惑,还有人跟他一样偷偷混进来了吗?
想了想就抛到脑后,叶轻打开带来的包,翻出里面的西装马甲换上,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藏进爬山虎里,就按着以前的记忆,往前面灯火通明的楼里走去。
他偷偷溜进来,是想看看叶夫人。在医院那天叶夫人的表现,还有那栋房子里的信件,以及叶夫人突然病情加重的消息,都奇怪极了,他必须来见见叶夫人问清楚。
平常叶家不好混进来,这次举行宴会,倒是正好给了他机会。
他记得叶夫人住在二楼。从后门进去大厅,大厅里西装革履的男士们端着红酒杯在相互交谈,穿着礼裙妆容j-i,ng致的女士们也聚在一起聊天,服务生们穿梭其中,身上的西装马甲,和叶轻身上的别无二致。
叶轻长舒一口气,身上的西装马甲,是他专门找之前在会所工作过的同事借来的,幸好服务生的衣服都差不多。
大厅中央,叶橙被几个人围在中间谈笑风生,叶国华和叶云衡也在和人交谈。叶轻随手端起餐台上的托盘,避开周围的人群,悄悄往楼上去。
刚上二楼,就看到佣人从叶夫人房间出来。叶轻装作去给二楼阳台上的客人送酒,等佣人离开,看看四周没人,就立刻过去打开叶夫人的房门,推门进去。
房间内,叶夫人正躺在床上看书,面容有些苍白,时不时抵着唇咳嗽。听见开门声抬头,看见叶轻,顿时大吃一惊,放下书,就急忙要下床,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毯上。
叶轻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了她,扶她重新躺回床上。
“孩子,你怎么来了?”叶夫人握住叶轻的手,眸中闪着泪光,然后急忙推他,“你快走,不能让叶橙发现你。”
“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叶轻没动,看着她拧眉开口问。
“我发现叶橙似乎能控制别人的思维。”明白自己不说,他是不会走的,叶夫人只好长话短说,快速道,“我知道听起来非常不可置信,但是每次和他在一起,我的思维都会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意思,只有离开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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