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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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入校的日子很快到来,一大早薛鸣先起床做上早餐,又去了上将府新布置的健身房自行做了组训练,带回来的红殷果他找渠道卖了一个换成星币,剩下的咨询过小o后定额定量榨汁,严格监督左越喝下去。
从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就看到左越已经穿戴齐整坐在餐桌旁,笔挺军装将他衬托得凌厉有型,薛鸣眼神在他肩章上一落,后者已经察觉,问他是不是喜欢军装。
薛鸣拉开椅子坐下,点头点得毫不犹豫。
“你会拥有的,在不久的将来。”左越将热好的豆浆倒给他,脸上表情笃定。
薛鸣却不那么乐观,军校里卧虎藏龙,如果不努力,他就挣不到足够的津贴养雄虫。
自从知道左越j-i,ng神力不稳定后他就总想多攒一点家底,即便雄虫不工作了他也养得起。
但这些都是他自己的想法,自然也不会说出来给雄虫徒增压力,便问道:“你今天也去军部吗?”
左越摇头:“我在家,准备视频出席一场会议就行。”
说话间薛鸣已经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餐,准备去换衣服,左越的工作他向来不问不c-h-a手,只是觉得雄虫能在家休息挺好的。
后者却叫住了他。
“为什么不穿我买给你的衣服,不喜欢吗?”左越充分发挥昨晚谈话后的结果,坦诚问出了一直疑惑的问题。
薛鸣脚步一顿,正欲搪塞:“我穿的……”
“不要欺负我眼盲。”话音未落左越打断道,小o适时亮起了胸前的电子屏。
果然打小报告了。
薛鸣看它一眼,只得老实回答:“今天新生入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怕穿坏了。”
左越买的衣服价格昂贵,薛鸣勤俭惯了,又是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物,宝贝似的挂在衣柜里,还细心地设置了定期除尘程序。
“穿坏了再买就是。”左越怔了一下,露出无奈的神情:“新衣服就是用来穿的。”
雄虫发话,薛鸣无法辩驳,只得去卧室把买来的衣服穿上,嘴里难得小声嘀咕:“反正到了军校也要发训练服,这样太浪费——”
左越的轮椅突然动了,行驶到他面前,示意他弯下腰,薛鸣不假思索半蹲在地,以便左越能摸到他的衣领。
“很合身。”左越从他的腰摸到肩摸到手肘手腕,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去吧,一会儿见。”他拍拍薛鸣的手臂。
“嗯。”薛鸣回答,起身拿了东西,走到一半突然回转,站在门边朝他说了声谢谢。
他逆光站在门口,五官轮廓锋利清晰,如果左越此时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他万年绷直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
一个心情愉悦的弧度。
军校距离上将府不远,从家门口斜c-h-a进去再拐过一条街就是,平时这点路薛鸣走路过去就成,但今天他选择了坐车。
外面阳光有点大,万一出汗就不好了。
今天的军校较之考试那天安静许多,隔着大门口只听到教官的训话声,薛鸣走进去就看到偌大的中央广场乌压压站满了新生,规整得仿佛切出来的豆腐块。
“a班新生薛鸣前来报到!”找到自己班级后,薛鸣脚跟一并,站了个标准的军姿。
“归队!”教官是只面色黝黑的军雌,上下打量他一眼命令道。
薛鸣大声应是,在队伍末尾站定。
新生陆陆续续到来,每一个教官都让归队站军姿,其余的一概不说。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薛鸣站在太阳底下,不一会就汗s-hi了衣衫,他正可惜着,最后一位同学姗姗来迟。
是诺厄。
他看上去有些狼狈,嘴角处一块很大的乌青,脚步行走的姿势十分不自然。
薛鸣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秒,果断挪开。
他没有与人分享雄虫的爱好,诺厄既然说得出那种话,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
被教官盘问迟到的原因,诺厄声称在路上摔了,紧接着班级中突然发出一声嗤笑,接着就听到起哄声:“□□了吧。”
教官眼神凌厉地扫过,拎出刚才说话的声音,居然是只雄虫,被点名后不慌不忙,甚至经过时用肩膀撞了诺厄一下。
“小美雌,要不要尝尝我的技术?”
诺厄拳头拧得死紧,要不是死死压抑着,恐怕此时已经揍上去了。
雄虫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张狂轻佻,正好站在他们身边的薛鸣一字不落听了去。
雄虫的优越感是天生的,但不是谁都像左越那样懂得克制有礼,像那只雄虫那样的大有人在。
薛鸣暗自在储物空间里抓了一把虫香粉洒在他的身上。
这也是他配的一种常见药粉,只要闻到这个味儿,大到飞禽走兽小到蛇虫鼠蚁都会被引诱过来,因为薛鸣只撒了一点,最多招点蚊子之类,一天就散了。
那只雄虫被教官狠狠罚了一顿。
诺厄归队,看到薛鸣时愣了一下,低头有些慌乱地走过去站在队伍的最后。
薛鸣目不斜视,打定主意不理他。
他在哥儿世界的时候,村子里有两个哥儿也玩得非常好,一个嫁了地主儿子做夫婿,另外一个眼红便央求那个哥儿让地主儿子把他收了做妾,结果进门后两个哥儿成天争风吃醋,闹得家宅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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