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现在就去?”喻怀宁颔首应下。他倒想要知道,这两个人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弗吉尔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弗吉尔先生?”
“好!”弗吉尔被他一点,立刻应下。他看见青年手中的葡萄酒,试探回问,“喻先生,这酒可真是好东西,你不喝吗?”
“我还不渴。”喻怀宁看透他的意图,顺着说道,“既然是好东西,那可不能浪费。我先端在手里迟点喝,走吗?”
弗吉尔生怕他临时起悔意,不再多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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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离开宴会厅,进入电梯后,喻怀宁抢先一步按下了三十二楼的楼层按键,笑了笑,“我想先回房间换套衣服,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弗吉尔被他的笑语阻挡了回绝的可能,只好点点头。
他看着泛着红光的三十二层的按键,眉梢轻蹙,内心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
不出一分钟的时间,电梯就抵达了指定的楼层。
——叮咚!
守在楼道两侧的保镖们立刻将锐利的目光投了过来,恰时,洗漱换装完毕的时铮开门走了出来。
喻怀宁对上男人冷峻的面容,立刻投去一道视线。后者顷刻就领会了他的意图,发令,“抓了。”
保镖们都眼熟了喻怀宁,听到指令后的第一反应就将目标对准了弗吉尔。
弗吉尔哪里争得过他们这些练家子?不过三秒,他就跪在了地面,双手被擒住向后翻转,疼痛瞬间就扭曲了他的五官。
他终于明白哪里奇怪了!
不久前,他自费续住房间,前台还特意嘱咐过他,不要随意上酒店顶层套房,因为琼斯先生已经将顶层区域全包,就是不希望被人打扰。
喻怀宁就算回房间换装,又怎么可能出入在这个楼层呢?
时铮走近,主动将青年拉近自己的保护范围,“怎么回事?”
“没事,迟点和你说。”喻怀宁看了男人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又对着郑容从容嘱咐,“郑大哥,帮我搜一下弗吉尔的衣服,看他有没有带什么奇怪物品。”
“好的,小少爷。”郑容应得飞快。
弗吉尔看见眼前的一幕,脑海中猛然做出一个猜想——这个喻怀宁和琼斯先生早就认识了!甚至两人的关系十分亲密!
达尔在宴会上针对喻怀宁,怪不得会被整治得那么凄惨!要是有人敢打青年的主意,那就是和琼斯先生过不去!
这个认知让弗吉尔瞬间慌了神,他背后的冷汗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可他已经被人控制了行动,没有了退路。
很快地,郑容就从他的身上搜到了剩余的药粉盒子。
“找到了。”他把东西展示给时铮和喻怀宁看,又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递给保镖中的一员,“这是什么东西?”
那位被点名的保镖实际上是暗帮的成员,接受过专门的训练。不出一分钟,他就判断了出来,“boss,这是一种烈性x药,无色无味,能溶于任何液体。随便来上一小盒,就能让人发作上好几个小时,药量多了,还会对人体的性-功能造成损害。所以,几年前被原产国p国列入了禁.药之一。”
时铮听见这一段话,冷邃的双眸里爆发出怒气,“他在你酒里下了药?”
“嗯,应该是。”喻怀宁不紧不慢地晃动着酒杯,又将另外一人牵扯了出来,“除了他,还有克里斯。”
对方两人将这药粉用在自己身上,又刻意把自己带去房间。接下来会发什么什么,喻怀宁心里和明镜似的,他冷笑一声,在心里暗骂——
什么破烂玩意儿!
弗吉尔躲开两人冷厉的目光,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被对方强大的气场所震慑。
“没、没有的事!”弗吉尔咽了咽口水,打死不认,“这是我带在身上给自己用的!酒里可没掺这些东西。”
“是吗?”喻怀宁走近,蹲下身子,“我说了,弗吉尔先生给我的这杯红酒,可不能浪费。”
说罢,他就强势撬开弗吉尔的嘴,硬生生将酒液灌进了对方的嘴巴里。后者猝不及防被浓烈的葡萄酒给呛了嗓子,咳得满脸通红,心里又惊又怕。
弗吉尔也是个男女通吃的主。以往这药都是他拿来‘逼-良-为-娼’的,没想到这会儿祸害到自己身上了。
这药粉的威力,他是见识过的。一旦发作起来就失去了自我,指不定会在外人面前做出什么丑事。
喻怀宁将眼前人惊恐的神色净收眼底,他丢下酒杯,起身从郑容的手上扯过两盒药粉,“如果弗吉尔起了药效,你们就把剩余的药粉也给他灌进去。我去二十三楼一趟,十五分钟后,你们带着他一起下来。”
时铮听出青年的弦外之意,迅速将他拉回身侧,极力放缓语气道,“楼下的克里斯我来解决,你不必出面。”
一想到克里斯对青年有了非分之想,时铮浑身戾气翻涌,恨不得将前者碎尸万段。
“放心,我自己解决,不会出事的。”喻怀宁挣开男人的保护,打定主意不松口,“时铮,我知道你权势滔天,但我不是温室里的娇花,有能力解决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不需要时时刻刻地护我,我怕……”
我怕太过依赖你,从而失去了自我。
喻怀宁眸色闪了闪,没将这后半句话说出口。
“你怕什么?”时铮看出青年眼里少有的犹豫和不自信,拧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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