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训练一天,就比别人少一天。少打一场比赛,就少一次机会。火翼杯他还想上,只是真的条件不允许了,阿麦也担心一场下来把江寻打报废了,队里一员大将折在鸟杯这里不合算,干脆咬咬牙当作练兵。好似他是什么游戏里珍贵的有使用次数的卡牌,用一次就少一次。
上场的时候一定是最关键的时候。
这次医生是建议在腰上切一个小口子处理粘连增厚的韧带,属于小手术,伤口只需要缝几针,可能会对他不能久坐的问题有所改善。
江寻麻药一上来就昏了,后来断断续续有点意识,又掉了线,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全是空白的。等他稍微清醒,整个病房只有他了。隔壁原来是个初中小男孩,打篮球摔断腿来的,想必也被家里接走回去过年了。他们这种病又不是什么重病,都觉得在医院过年不吉利,好多人忍忍就回家了。他找的护工只做两天,也说是要回去吃年夜饭的,江寻觉得强留人家在这里陪自己一个大男人,不是很人道,也就让人早点下班了。
只有值班的护士小姑娘进来查房,顺便看他的点滴,“口干不干?”
江寻眨眨眼,点头,小护士把床头小桌子上的水拧开盖子递给他,顺便拿了个护腰的固定带给他,“你起来走动的时候先戴上,至少要戴一个礼拜,有点闷,别提前拆啊。”
江寻乖乖听话,接过水说谢谢。
他动了动腰,不知道是不是麻药的效果还没过,不是特别疼,便抬头问小护士,“我可以自己去上厕所吗?可以出去走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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