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时,乔可抱怨:“老师真是偏心眼,叶含铮上课打瞌睡就关心他是不是生病了,我如果上课打瞌睡,就把我轰出去罚站!”
徐笙一针见血:“因为他平时听话,你一点都不听话。”又跟叶含铮确认:“你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叶含铮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说:“没生病,就是有点困。”
“你半夜做贼去了吗?”乔可昨天终于买到了滑板,凑到叶含铮身边说:“我刚刚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你那个小学同学了。”
叶含铮抬起头,下巴压在手背上问:“哪个呀?”
“就是那个帮咱们的人啊,好像叫梁绍宇,我本来想跟他道谢的,可他躲得远远的,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
叶含铮想起来了,但他对梁绍宇没什么印象,乔可说:“不过我还是跟他说了谢谢,毕竟受人点滴应该涌泉相报嘛,只是这个人有点奇怪。”
小四眼又一次配合地回过头:“哪里奇怪呀?”
“他那天明明帮了我们,结果却在背地里说叶含铮不好惹,他是怕被转学才会帮忙的,还让我离叶含铮远点,省得以后引火烧身。”
小四眼问:“什么意思啊?”
乔可说:“我也不知道呀,不过我讨厌他这种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坚决维护了我和叶同学的友谊!”说着一巴掌拍在叶含铮的肩膀上,笑嘿嘿地说:“有没有很感动呀?”
等了半天叶含铮都没回应,乔可低头,发现他已经趴在手背上睡着了。
“到底是有多困啊?”乔可抓了抓头发,打算换个对象吹嘘新滑板有多厉害时,突然发现徐笙从抽屉里拿出一面小镜子,对着抹起了润唇膏,乔可说:“你疯了吗?”
徐笙竟然没有反驳,收拾完规规矩矩地坐在位置上看书,装的像个淑女,班里不少女同学和她的动作如出一辙,还有几个不好意思的窃窃私语,乔可疑惑地抬头,看到陆明霄站在教室门口,停留了几秒钟,转身走了。
叶含铮在学校补了觉,晚上j-i,ng神了一些,守在陆明霄床边静静的等着,不过今天的陆明霄有些奇怪,虽然没有挣扎的出冷汗,但始终微微地皱着眉,虽然不明显,但叶含铮还是看出来了,怕他又做了不好的梦,轻轻地拍了拍被子,小声地在耳边安慰着。
第二天不用上课,叶含铮跟着管家一起去院子里修剪花草,管家看他脸色泛白,叮嘱他在照顾陆明霄的同时,自己也要注意休息,叶含铮听话地点点头,看着管家剪下几支开败的花枝问:“这是栀子花吗?”
“不是。”管家说:“长得像而已。”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这种花似乎有一些安神助眠的功效,程书蕴觉得好看,就移回来几颗种在院子里,叶含铮问:“那可以种到花盆里吗?”
管家说:“可以,只要能见到阳光就好。”正聊着,佣人跑了出来,说是程书蕴的电话,老俩口从年前到现在都在外面玩,时不时打电话回来问问孙子的情况,关心一下,管家放下剪刀起身,竟然看到陆明霄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少爷起床了?”他走了几步才问:“什么时候起来的?”
佣人说:“你们出来的时候就下楼了,一直站在那,还没吃早饭。”
管家说:“先去准备吧。”他急匆匆地回去接了电话,挂断之后才走到陆明霄身后,陆明霄没动,始终看着窗外,管家也没打扰他,跟着看了过去,院子里的叶含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瓷花盆,正拿着小铲子移植那颗白色的花,像是怕伤到根j-in-g,小心翼翼的,甚至趴在地上。
“啧。”陆明霄嫌弃地说:“真是笨死了。”
管家笑了笑:“确实。”
陆明霄不高兴地问:“确实什么?”
管家说:“没什么。”陆少爷向来如此,自己可以说叶含铮又蠢又笨,但别人说不行。
过了一会儿,管家问:“少爷觉得,含铮来家里这么久,算是你的玩伴吗?”
陆明霄说:“不算。”
“那他算什么呢?”管家有时候觉得很好奇,如果不是玩伴,就是佣人,可是陆家并没有慈悲到供一个佣人上学,陆明霄也不会对一个佣人这么关注。
“足球吧。”陆明霄沉默了几秒,给出了答案。
“足球?”管家看着捧着花盆,跑回来的叶含铮说:“原来是这样……”
陆明霄喜欢足球,程书蕴每年都会送他一个新的当做礼物,他虽然任性,可对喜欢的东西向来爱惜,十几颗足球放在游戏间,到现在还保存的好好的。
原来叶含铮一直以来,都被当成了奶奶送的礼物,刚好这份礼物他觉得还不错,所以才会特别关注,留了这么久。
“少爷!”叶含铮灰头土脸地跑进来:“我可以把这盆花放在卧室里面吗?”
陆明霄不客气地说:“很丑。”
“啊?”叶含铮眨眨眼:“很好看呀。”
“我是说你。”陆明霄不耐烦地拽着他上楼:“赶快去洗干净,脏的要死。”
叶含铮紧紧抱着花盆,生怕掉在地上:“那花呢?可以放在房间里吗?”
陆明霄说:“我不喜欢花。”
可是它也许能让少爷睡个好觉。
叶含铮正想着如何说服陆明霄,又听他说:“不要放在我旁边。”
“好呀。”叶含铮弯着眼睛笑起来:“那放在阳台好不好?”
“随便。”
叶含铮说:“放在阳台还可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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