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平说:“直接找总监,那不是越级吗?”
“你不找就得走,走都是轻的。”小李放底声音:“周主管这人能力不行,解决不了问题也不上报,藏着掖着生怕挨说,毅风跟咱们合作了这么多年,可绝对不是个小客户,你不去找总监,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把以后的合作搅合黄了,周主管肯定拉你挡枪。”
谢平还是犹豫:“可是总监会理我吗?”
小李说:“当然会了,叶总监人特别好,而且这又不是小问题,他肯定会帮你的。”
谢平半信半疑,但为了前途,还是拿着十几份策划案,去了楼上。
盛昌算是新兴企业,主要负责各类甲方品牌的运营推广以及广告公关,之所以能吸引不少刚毕业的大学生挤破头,是因为这家公司跟传说中的陆氏沾了一点关系,就是关系隔得着实有点远,孙公司的孙子辈,差了十万八千里。
总监似乎在打电话,谢平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听着没声音了,才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谢平推门进去,看到一位穿着白色衬衫的.......好看男人。
是好看,谢平确定自己没有用错形容词,褐色的头发,微翘的眼角,鼻梁上带着一副无边框眼镜,见他进来摘了下去,应该是平光护眼的,没有度数,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名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叫叶含铮。
“你是市场部的谢平?”
“您,您认识我?”谢平没想到他知道自己名字,赶紧点了点头。
叶含铮笑着站起来,走到茶水柜旁倒了杯咖啡:“我看过你的方案,做得很好。”他让谢平坐下,又把咖啡递给他,谢平有点拘谨,连连道谢,小李果然没有骗他,这位叶总监,果然很好相处。
谢平喝了一口咖啡,才想起来说正事:“突然过来打扰您真的不好意思,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把手上的文件递给叶含铮说:“这是我给毅风集团做的方案,但对方不提要求,也不说问题,看都不看就给打了回来,周主管让我按着自己想法改,直到改到对方满意为止,可是我再怎么改,他们不看也没办法啊。”谢平说着有点委屈,刚刚毕业又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是难免的。
叶含铮看了看他的方案,第一稿就很好,后面越改越力不从心,他跟谢平大概了解了情况,知道了前因后果:“毅风是徐总谈下来的客户,按道理来讲,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难,难道要徐总亲自出面吗?”谢平更慌了,以为麻烦总监就够了,难道还要麻烦总经理?
叶含铮笑着说:“不用。”他站起来回到办公桌前,问道:“你未来一周有时间吗?”
谢平说:“有的。”
“那我们一起去趟中川市,拜访一下客户公司。”
谢平说:“我,我也要去吗?”
叶含铮说:“你跟着一起去,才能更好地明白客户意图和心理,免得改来改去,会更辛苦。”
谢平没见过这么温和的上级,赶紧站起来说:“谢谢您,那我回去收拾行李。”
叶含铮让他带上门,又微笑着说:“别叫您了,我顶多大你几岁,叫哥吧。”
谢平第一次出差,就是跟着叶含铮一起,他们开车去的,五六个小时才到。毅风集团做服装生意起家,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创造出不少知名品牌,是实打实的大客户,如果真出了问题,盛昌怕是承担不了后果。
接待叶含铮的人姓刘,跟他认识。
刘经理说:“其实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你应该也听说了,我们董事长这两年想要退休,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太子爷了,太子爷刚刚上任,满脑子想着换血,哎,我这份工作能不能保住都要另说,你们这事就更没办法管了。”
如果要换血,估计是由里到外的大清理,叶含铮说:“那不知道,能不能请刘经理帮忙约一下太子爷?”
刘经理摆摆手,偷偷地说:“那就是个二世祖,根本不懂经营也不讲道理,你们徐总的父辈儿不是认识董事长吗?还不如亲自去找董事长说说。”
叶含铮为难地说:“但徐总最近不在公司,咱们两家的合约也快到期了,如果不尽快说清楚,后续的问题会比较麻烦。”
“哦,想起来了。”刘经理说:“徐总刚结了婚,在外面度蜜月吧?”
“是。”叶含铮斟酌了一会:“不知道我去拜访杨老先生,合不合规矩。”
“叶总监说得什么话,你就是太客气了,谈生意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啊,正好过几天董事长生日,你跟着我一起去,估计也就几句话的事情。”
杨老先生叫杨毅风,今年七十整,算不上高寿。
参加这种场合,挑礼物是门学问,贵得好得,都不如合心意的,尤其像杨家也不缺钱,能让老人开心的,着实得下点功夫。
叶含铮没有提前准备,只能打电话问徐总,这位徐总是他大学时期的学长,全名徐州,说是杨老头喜欢紫砂壶,让他去古玩市场掏一个别致的就行。
第二天谢平跟着叶含铮去了中川市最大的古玩市场,逛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选了件看起来不错的,但他们俩谁都不懂行,卖家说什么就听着是什么,最后报价五万,谢平有点坐不住了,他有个朋友也喜欢文玩,听说这种地方骗子居多,砍价都是直接抹零的,但叶含铮应该不在乎这点钱,他们公司的总监,不说年薪百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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