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岳坐得背脊挺直,拿着ad处理工作,闻言抬头,朝哈图微微一笑。
哈图:“……”
顾灼灼和温岳相处的这么好,看来自己手里的新艺人来头比他想象中的还大。哈图无奈想,幸好顾灼灼是个懂事的,还没在他手底下闹过脾气。
哈图不知道,顾灼灼嘴上没说,其实已经记住了赵这个姓。
下午,顾灼灼陪着温岳去附近的梯田逛了一圈,踩回来一脚泥,也看到了好风景。
温岳确实难得放松,顾灼灼看他高兴,自己也好像不知不觉就会笑起来。
四点半左右,其星终于回来了。
晚上的录制即将开始,其星忙得脚不沾地,看起来非常憔悴。他坐在躺椅子上补妆,整个人一动不动,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蹲在他身边读流程,一遍遍地强调注意事项。
其星是餐厅经营者,本来工作量就比他们大,还赶场子似的市里乡下来回跑。顾灼灼难以想象一个腰伤严重到要打封闭的人,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还能在镜头前保持完美。
今天晚上要客人参与摘菜过程,还要提出创新食谱来“刁难”后厨。
顾灼灼去菜园子里观察了半天,见其他人都是在菜谱上表达黑暗,挑选的食材都非常普通,他就想挑个特别一点的。
远远有只公j-i路过,顾灼灼眼睛一亮,对摄像机说:“这样吧,先烧个j-i,至于它的配菜,我们让j-i哥自己选吧?它带我去哪儿,我就从哪儿挖它的殉葬品。”
摄像大哥哈哈笑,顾灼灼警惕地跟着公j-i,距离若即若离。最后大公j-i一振翅膀,飞过了一人多高的围栏。
顾灼灼愣了:“……?”
又看了看镜头,迷茫道:“j-i会飞的吗?算了算了,那就拔……”地上确实有绿色,一丛丛尖尖的东西,竟然是芦荟。
顾灼灼徒手掰了一篮子,又不死心地翻出围栏转了一圈,确认j-i哥确实嚣张跑远,遗憾道:“芦荟红烧j-i没有了,勉强让他们做一份芦荟烧j-ij-i,ng吧。”
回到客栈,顾灼灼的一篮子大芦荟惨遭围观。蓝粒喜欢芦荟,开玩笑地威胁顾灼灼不许出黑暗料理的主意,任高远也庆幸说:“幸好你的j-i跑了!”
其星过来拿食材,看到芦荟惊了,说着保证把它做好,去了后厨。
四个摄像都跟进去了,只有一个摄像大哥在外面拍无所事事的三个客人。有时候镜头对着另外一个方向时,顾灼灼会跑去角落,把刚刚没事剥的瓜子仁倒给看他们录节目的温岳。
温岳从来不嗑瓜子,但他挺喜欢吃,顾灼灼一直记得这件事,见到有瓜子就给他剥。不一会儿,蓝粒也无聊到磕瓜子的程度,可惜剥了只能自己吃。
外面气氛温馨,后厨却突然爆发出一阵争吵。顾灼灼和温岳同时看向门帘处,过了一会儿,顾灼灼说:“听不清……”
“嗯,”温岳说:“马上就出来了。”
果然,两分钟后,几位大厨把菜品端上了桌。
顾灼灼敏锐地看到,其星的手掌上贴了块纱布,但他仍然笑着,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摄像机在拍,他也不好问,按照流程坐到餐桌旁,大家干杯寒暄吃菜。
说话间,他端详另外几人,视线在赵大厨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缺少底气,又有敌意。
这位应该就是让其星手受伤的罪魁祸首了。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说到了其星的倒霉之处,什么徒手抓芦荟,当然会被刺到,还说:“不知道是谁,故意摘这种东西,摆明想让我们受伤吧。”
顾灼灼无语,没有激动地反驳,也不接他的话。
这个赵大厨就是这样的人设,他懒得去辩论,不然能被追着怼一集。
幸好还有其他人活跃气氛,欢声笑语不断,饭吃完大半,大家都放松不少,进入了闲聊和游戏时间。
“什么游戏?”蓝粒问:“节目组好魔鬼,连狼人杀都不准玩……”
“抽签吧!”黄大厨兴致勃勃掏出一个竹筒:“看,签筒!里面的竹片都是我昨天削的,就是为了做个签筒!”
任高远无语道:“抽中的要干什么啊?”
王大厨说:“有红签和白签,抽到红签的要被白签提一个要求。”
众人yooo起来。
这是之前就策划好的环节,主旨在给嘉宾表现才艺的机会。
其中约定的内容,顾灼灼是弹一段钢琴,蓝粒是跳舞,任高远打太极,其星唱他最新专辑的歌。当然,实际不可能表现得这么直白,多半也要聊聊天,谈谈最近的工作,顺便为新作搞搞宣传。
蓝粒和任高远都很快过了,下一签抽到了其星。
而给他提要求的则是赵大厨。
顾灼灼眉头微蹙,警告地看赵大厨,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谁知赵大厨傻笑一会儿,说:“给你们看其星老师巡演的舞台,也太厉害了吧!这个演出水平,光看视频我j-i皮疙瘩都起来了……”
手机里传出节奏感极强的音乐,顾灼灼的角度正好看见屏幕。
那是一曲非常有力的舞,其星一改现在的温和,在舞台上显得极其强势。他伸出手来,仿佛要把万丈光芒抓在手心。
然而这是一套非常激烈的动作,腰伤严重的其星现在不可能做出来。
赵大厨显然是故意的。
他说:“想看其星老师跳这个舞!”
蓝粒黑了脸,任高远更是震惊,脱口而出:“不行!其星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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