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一些。只不过我不爱看这些坊间话本,便没看完。”安长卿抿了口茶水淡淡道。
“邺京果然比载虢民风开放。若是在载虢,这些文人画匠就不敢拿我王兄来写故事。”淮如善道:“更可况是这男人生子的奇异之事。”
安长卿心里暗道一声果然有所图,面上更加打起了十分警惕来应对:“天地广博,我们一生所见也未必能全。这些编撰出来的故事,也未必都是假。他们写他们的故事,只要不作j,i,an犯科违背律法,至于写的谁写的什么,我们又何必去干涉?”
淮如善若有所思道:“王爷真知灼见,真该叫我那王兄也学一学。”
他们正说着话间,就见王先生已经出场,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惊堂木一拍便要开讲。于是三人便都不再说话,专心听起书来。
王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一折认亲的故事被他说的缠绵婉转,更兼伤心感动。待他惊堂木落了最后一下,一声惊响才将众人从故事之中唤出来。
余绡听得眼泪汪汪,淮如善好笑地递给他一块手帕,又状似随意地问道:“余小公子这脸上是胎记还是刺青?花纹瞧着倒是十分独特。”
余绡下意识看了安长卿一眼,见他不阻止方才回道:“是胎记,出生时便有。”
“是吗?这胎记状似鱼鳞,我还以为是刺青一类,有什么独特的寓意。”淮如善笑着道。
安长卿含笑道:“巧合罢,不过这红纹确实有些深意,却不便多说。”
淮如善见状不便再问,只好邀他们一同用晚饭。望仙楼原本便是酒楼,一楼往上都是雅间,三人便又换到雅间去用了晚饭,饭后安长卿便借口回宫告辞离开。
他们二人离开之后,淮如善却没走,他临窗而坐,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个灰衣人推门进来,关好门窗后跪地行礼道:“王上。”
“出门在外,不必讲究虚礼,如今我既顶着二弟的身份,你称我王爷便是。”扇子在手心敲了敲,临窗而坐的斯文男子换了一副神情,背手起身道:“可有查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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