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右臂还被刘夏抱着,竟无力挣脱。
好痛!
左手按住心口,心脏癫狂跃动着,那是撕扯灵魂般的剧痛,痛得她几乎咬不紧牙关!
清心诀!
快默清心诀!
【心如止水,红尘不应;风过无痕,波澜不惊;幽篁独坐,箜篌蝉鸣;万念皆空,嗔妄遁形!】
清心诀,平时平息喜怒哀惧爱恶欲,清心静气,十分有效,可此刻……
顾凌洛斜靠在床边,痛得浑身战栗,要不是刘夏还紧抱着她的手臂,只怕她早已歪倒在地蜷缩一团。
好痛!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蒸腾翻涌,难言的邪念在喧闹!
隔着乌衣黑袖,刘夏的体温滚烫的几乎要将她灼伤,她越发的有些压制不住,想……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想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得到她!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全世界都毁灭也在所不惜!
顾凌洛喘着气,拼命压抑着这邪恶的念头。
这症状,像极了被邪诱蛊惑病入膏肓,可她却连黑能量的影子都没查到!
剧痛和邪念让她没办法继续思考,她尝试掐诀瞬移离开,可连试几次都没办法集中j-i,ng神。
刘夏到底是在昏睡着,搂着她的手臂坚持不住左摇右晃,险些仰躺过去,手臂挥舞了两下勾住了她的脖子。
温热的手臂蹭过她的领子,只一点点,真的只一点点蹭到她的后颈!
顾凌洛脑中刹那一片空白!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吻住了她。
“唔……”
刘夏呼吸不畅,迷迷糊糊张开眼,水眸潋滟着惺忪的薄光,本就看谁都深情,这下更是带上几分任她为所欲为的臆态。
顾凌洛强迫自己闭上眼,脑中警铃大作,唇上却根本停不下来。
不行!这样不行!不可以!
不能被黑能量蛊惑!
你控制住自己啊顾凌洛!!!
顾缚槿刚吃过饭,正在洗碗,院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她赶紧跑了出去。
顾凌洛按着心口倒在院中喷泉旁,脸色苍白,唇角沾血,额角细筋跳凸着,碎发汗s-hi黏在脸侧。
顾缚槿赶忙跑过去扶她,“出什么事了?这是怎么了?”
虽只有数步距离,可顾缚槿心急如焚,立时掐了个诀,带着她瞬移回了别墅。
将她小心放在沙发,顾缚槿双指并拢,一手指尖抵在自己太阳x,ue,一手指尖抵在她额头,萤绿微光散着叶尘,源源不断自太阳x,ue抽入指尖,再由指尖涌入她的眉心。
心口剧痛渐渐平息,顾凌洛苍白的脸色稍稍好转,可唇依然干裂,如久旱的河床,不忍直视。
顾缚槿心疼得起身倒了杯水给她,顺手擦去她唇角的血迹,幸好只是咬伤了自己,并不是内伤。
“能让司水的你缺水成这样,看来是遇到大麻烦了。”
顾凌洛一口气喝光那水,“再来一杯。”
接连喝了四五杯,她才勉强恢复了点生气。
挣扎着起身坐好,靠着沙发背,顾凌洛闭眼运转了一周体内的能量,已经可以c,ao控自如了。
她张眼,淡淡道:“那个刘夏,绝对跟碎片有关。”
“为什么?”
“因为那邪诱一次比一次猛烈,连我都差点承受不住,如果换成普通人,早就沦陷了,可她身上却完全没有黑能量的迹象,唯一的可能就是被碎片遮掩了。”
顾缚槿斟酌道:“我倒觉得,或许是你对她动了真情而不自知。”
顾凌洛嗤笑,苍白的脸,让那笑看起来格外冰冷。
“不可能,就算我真对她有情,那情之所起的欲念也不该这么强烈,尤其是心口的剧痛,这明显是黑能量激增魂灵不能承受所致,普通情爱根本不会这样。”
“心口剧痛?!”顾缚槿脸色微变,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腕,“我再帮你查查。”
双指并拢按在虎口动脉,萤绿光痕随着血管一路蔓延至全身,归拢于喷薄着血液的心脏。
【入木三分】驱使下,顾凌洛的每一根筋脉仿佛都在跳凸,刚刚平复的额角青筋也跟着蹦了起来。
她难受地阖上眼,仰头枕着沙发背,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乌发雪肤,黑眉玄衣,凝白长颈潜着细微的青色血管,连露出的脚踝都是苍白单调的颜色,唯有那沉红的唇,清冷冶艳,醒目夺眼。
良久,顾缚槿收了【入木三分】,抽纸擦掉她再度沁出的薄汗。
顾凌洛半阖着眼,气若游丝,“查出来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顾缚槿抬眸看了她一眼,转开视线,“不是黑能量引起的,是磁场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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