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找凶手的dna?”这话是林立,陈陌,谢冰几个人异口同声问出来的问题。
他们牵着警犬带着一大队的警员,把那么大的文西公园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全都搜查了一遍,一上午还是一无所获,到现在郝幸运头上还顶着两片从公园树林里带出来的树叶没来得及摘下来,受害人的尸体被解剖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留下来的东西,队长什么时候喜欢在那只想不做,净说些没有的空话了?这是他们现在共同写在脸上的疑问。
“详细的情况一会开会再说,你现在先按我说的做,至于我怎么找到凶手dna的,准确来说不是我找到的,是以前的刑警还有七个受害人用生命换回来的。”邢楷把手里的卷宗举起来,“横跨二十多年的连环杀人案,八条人命换来的,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希望一切还不算太迟。”
☆、万恶之源
虽然还没看邢楷手中的那份卷宗的内容,但大家从他那简简单单的两句话里听出了太多的东西,哪有什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有那么多理所当然,分明是有人替他们负重前行。
“你和小顾负责dna全国系统内搜索,其他人过来开会。”
“交给我了,”郝幸运眼神放光,拉着顾念恩的衣领立马就跑走了。
通过警方内部网络系统请求全国协查这并不是件难事,有协查令,加上追查的又是一级杀人犯,协查通告发出去,动用全国的警方数据库去找一个人,听起来好像很高大上,似乎马上就能志在必得,实际上却是大海捞针,是在赌,不然二十年过去了,何必非要等到今天?
c,ao作对郝幸运来说更不是难事,信息发出去也不过花了十来分钟,难的是等,难的是无法预知到结果,张建平像例行公事一样每个月都往鉴定中心跑一趟,一跑就跑了二十年,至今没等到结果,或许他们也一样,但邢楷好像笃定凶手猖狂不了多久了,敢再次犯案,敢再次挑衅警方的底线,就说明他还是觉得自己活够了。
既然邢楷笃定,那么其他人也抱着同样的信念,从通告全部发出去的那一刻开始,郝幸运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盯着消息的那一栏,确保自己会在收到回复的一瞬间就能立刻打开发过来的内容,顾念恩站在办公室的正中心,像个石柱一样,注视着办公室电话的动静,确保在铃声响的下一秒能冲过去接通,两人就这样屏息等着一个石沉大海的消息。
7.15杀人案的卷宗,想要理清楚来龙去脉确实要花很久的时间,邢楷把卷宗复印之后人手一份,在会议室里开始了漫长的案件分析研讨会,身后的多媒体一张一张放映那些陈旧的卷宗,每个人都神情严肃,认真听着他的分析,中途受害人的家属来警局哭闹了很久,所有人不得不暂时终止会议,全都投入到受害者家属的安抚工作上。
这种事情他们做了很多次,是他们作为警察的必备功课,每一次有杀人案发生,他们都需要做这项工作,但奇怪的是无论做过多少遍,都没人擅长,没人j-i,ng通,因为他们不能对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家属拍胸脯保证,我一定把凶手给抓回来,没人能说出那样的话。
节哀顺变这样的词说烂了,说得他们都麻木了,陆铭和林立两个人合力架起已经第二次晕厥过去的母亲,邢楷和陈陌及时拉住了要拿刀去砍死凶手,要为自己惨死女儿报仇的父亲,谢冰紧急联系了几个警员过来,让他们寸步不离地监督着这两位千万别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做完这一切,每个人都已经是焦头烂额。
“以前接待受害人家属这种工作全都是推给小顾来做的,那家伙每次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总能让那些家属情绪平静下来,现在看来,原来他才是全队最厉害的人。”这是拧着眉头的几人现在心里共同认可的事实。
三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忙的午饭都忘了吃,“没什么,才过去这么一会,鉴定肯定是需要时间的,要耐心,”郝幸运看着毫无反应的电脑界面在心里反复强调说。
顾念恩已经站了三个小时了,一动不动,如果不知道情况的路过办公室门外一定会以为自己看到了两座人形雕塑,一个傻站着,一个愣坐着,只有眼珠在不停打转,突然右手边的电话铃声响了,顾念恩一个箭步跑过去拿起了电话:“喂你好,这里是荆北刑侦特组办公室。”
他心里的忐忑的,又有些期待,他希望能听到令人振奋的消息,他确实也听到了,“你们上午发过来的那个y–dna染色体样本我们刚才在数据库里进行了匹配,找到一个和那个样本很相似的人,姓高,三天前因为寻讯滋事罪被我们本地警方收押,生物样本上午才录入系统内,这个人虽然不是凶手,但至少和凶手有血缘关系,你们可以沿着他们的家族进行排查,详细的情况我已经发过去了。”
“找到了!找到了!”顾念恩对郝幸运大喊,“听到了,我正查着呢,立刻通知队长。”
邢楷接到电话,顾念恩话还没开始说他就知道内容是什么了,虽然说直觉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玄学,但在他这还从来没出过错。
他迈着大步往办公室里走,陆铭几个人就齐刷刷跟在他后面追,郝幸运还没将高某的家族成员信息全都调出来,人全都赶到了,邢楷走到郝幸运身后,微微弯下腰看着电脑屏幕一张张一闪而过的人脸说:“凶手二十多年前就开始作案,现在年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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