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不担心啊?”时纺去燕京是时尉一直想做的,但他不光想把时纺带去,还想把时爸爸时妈妈也给打包带走。
他俩观念还是老一套,能不花钱就要省,钱是挣了,但对自己却没多大改善。
去燕京的话,时尉还能多盯着他们一点。
时爸爸时妈妈和时纺去燕京的这件事,时尉和路远之商量过,都觉得这是件好事。时爸爸时妈妈属老耕牛的,干活下力气死干不说,还对自己扣扣巴巴,钱没少挣生活质量却没见有多大提升。这种观念需要慢慢改。
时爸爸时妈妈和时纺搬到燕京的话,医疗教育条件都能往上窜一窜。
而且他们来了,又不代表住一起,时尉和路远之在燕大附近买了间房子,北海那也买了间房子。他们住燕大附近的这套,上学放学方便,时妈妈和时爸爸带着时纺住北海的那套,那边环境好。
两边离得不远,时尉周六周日能回去住上一两晚,时不时还能带上路远之也回去住几晚。
时间处得长了,他俩的关系指不定还能摆到明面上呢。
但让时纺跟着一起走,已经是时爸爸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家里的店还得我看着呢!”时爸爸把钱往时尉手里一塞,拉着脸根本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你跟纺纺能出息,我和你妈比什么都高兴!”
时尉看着那一大叠钱心里不太好受,想再劝,时爸爸自己把他赶出去了。
时爸爸和时妈妈不一样,时妈妈经不住时尉念叨,但时爸爸不行,他知道自己经不住时尉的念叨,就干脆在源头上掐灭——把他赶走听不到看不到自己就不会跟着他的思路走了。
时妈妈那种固执型的,时尉多花点功夫还能对付,时爸爸这种的就有些难度了。
路远之看时尉苦恼,便自告奋勇地上去,然后惨败!
“撑死我了。”路远之躺床上让时尉揉肚子。
最后回燕京的路上,也就时尉、路远之和时纺三人。
接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时纺听说能去燕京,自然是一百个高兴,在火车站分开的时候,还扬着笑脸挥着手,时妈妈一直看到时纺没影了,眼泪就止不住了,跟水龙头似的往下挂。
“纺纺大小就没离开过我……”时妈妈委屈得不行。
“那你就跟过去。”时爸爸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他作为男人,舍不下脸面跟他老娘们儿一块在这丢人!
“那家里怎么办!”时妈妈在他胳膊上拧一把,权当发泄。
时尉当初去上大学的时候,时妈妈都没哭成这样,一是时尉出息,打小有主意不让人c,ao心,二是时纺三天两头的生病,时妈妈那是真煎熬,担心养不活又觉得孩子走了不用遭罪了也好,磕磕绊绊地养得这么大,怎么舍得啊!三是小闺女岁数小,哪怕有时尉看着,但不是她自己瞧着的,都担心得不行!
这才刚走呢,时妈妈就担心起时纺吃不吃得饱睡不睡得好,在那里习不习惯,一想到小姑娘偷摸躲在被子里的样子,她的心都要碎了。
“孩子大了哪个不要出去?你就别瞎c,ao心那么多了!”时爸爸粗声粗气地吼道,但眼圈也是红的。
时尉下了火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往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让他们别担心了。
大抵是来燕京玩的兴奋超过了赶火车的疲惫,时纺很有j-i,ng神头儿地抱着电话说了好半天她在路上的见闻。
但也就那些,没两下说完了就想挂电话,时妈妈赶紧拦着她,絮絮叨叨地叮嘱了好些话,一直到时纺不耐烦了硬把电话塞给时尉,时妈妈才平静了一点。
“妈,你也给家里装个电话吧,成天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往后纺纺可不得时常打电话回去吗?!”时尉回去的时候就说过想装个电话,但现在电话多贵啊!那么一小点大几千就出去了,后续拨电话接电话都那么贵,两人自然说什么都不愿意。
但时尉今天这么一说,时妈妈就有些动摇了,只是节约的意识让她还有些抗拒花这钱。
“再看看吧。”时妈妈迟疑地说道,虽然还是不太愿意,但比之前已经有了很多的退让了。
有些人花钱花得厉害很让人头疼,而时尉却是在为他们不花钱头疼,真的是……
不是也正常。从那个战乱饥荒年代走过来,比仓鼠更有囤积癖的人不是一个两个,都是普遍的节约。
时尉也经历过,但他毕竟没那么深刻,虽然也很会花钱,但那种超前花钱不是他的习惯。
“你看着吧,最多后天咱家就没法住了。”时尉趁着时纺有了糖在前面蹦蹦跳跳,凑在路远之耳边跟他说。
“为什么?”路远之不理解。
还能为什么,哭得呗。
别看时纺现在兴奋得不行,但这阵兴奋过去了,没妈妈在身边肯定要受不了。
路远之不太信,因为小姑娘在他这又听话又乖巧,不能更讨人喜欢了。
但还没到时尉说的那天呢,时纺就哭得不行了。
那晚上时尉刚买了十好几斤牛r_ou_回来,有嫩r_ou_、腱子r_ou_、五花、匙柄、吊龙、肥胼、牛腩、牛肚、胸口朥、牛骨,加上生菜豆芽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大桌,吃着番茄牛骨做汤底的牛r_ou_火锅,汤底鲜得不行,r_ou_捞出来在有麻酱韭花的蘸料中滚上一圈,又鲜又香又爽口,虽然是大夏天的吃火锅跟蒸桑拿似的,但再开瓶冰可乐咕咚咕咚灌上一瓶,不提健不健康,关键是吃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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