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煜习惯性想拍李溶溶胳膊,刚伸出去又想起来手上黏腻的很,转个弯拿起抹布擦拭,慢慢道:“你这位朋友........”。
“怎么了”,李溶溶把剩下的糖葫芦包起来,听沈明煜半天没下文。
“他.....对你的举动,似乎过于”,沈明煜直言:“亲昵”。
“嗯?”李溶溶些微惊讶,这位少爷开窍了?
“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他装糊涂道。
“直觉”,沈明煜常年混迹烟花之地,越想越不安,叮嘱道:“反正以后尽量离远点儿,别单独和他呆在一起”。
“他是我朋友”,李溶溶把糖葫芦篮子外面盖上一层布,放到台子上。
沈明煜凝眉,摆出阅人无数的气场来:“他这种把戏,爷未到冠礼的时候就见多了那些腌臜事”。
李溶溶不解:“什么腌臜事儿”。
沈明煜想起来这位溶溶兄连姑娘小手都没拉过,何况是男人之间那些事,但是,现在让他知道才是当务之急。
沈明煜把手擦干净,示意李溶溶靠近点儿:“男风馆里的兔儿爷”。
李溶溶一脸真诚:“兔儿爷,男风,那是什么”。
“就是男人和男人做那事儿”,沈明煜压低声音,抬头见转弯处刘戚山的身影由远及近:“他回来了”。
李溶溶转身去收拾灶台,拾起沈明煜扔在上面的抹布蹲下身在水盆里搓洗。
男人和男人,男人和柔身儿,这之间有何差别。
沈明煜在一旁皱起眉,盆里的水是李溶溶洗完锅倒进去的,表面浮起一层油污:“你朋友提水回来等会儿再洗”。
李溶溶手里动作没停,头也没抬,沈明煜爱干净的毛病又来了:“等会儿再清洗一遍”。
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沈明煜继续道:“还有,溶溶呀,那个打来的水其实烧了再喝更好”。
“嗯”,李溶溶敷衍着答应,端盆倒到旁边地上,日头正烈,片刻就沁入土里。
刘戚山提水进来,对李溶溶道:“水来了”。
沈明煜瞅着,水来了不会放回原处么,提到李溶溶面前是什么意思,邀功么。
“倒锅里,给他热药”,沈明煜站在一旁抱着胳膊当军师。
“不用不用,刘大哥,天热,你快回去吧,下午还要去田里,回去歇息吧”,李溶溶站起来,接过水桶:“我自己来”。
沈明煜自然不会给刘戚山和李溶溶上演一来二去你推我回这种戏码的机会,抢过水桶道:“我来”。
刘戚山看沈明煜熟练盖锅热药,李溶溶蹲在旁边清洗抹布,一时竟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清着嗓子准备告辞。
“溶溶,你蹲着做什么呀,不是生病了吗”。
声音从门口传来,引得沈明煜和刘戚山看过去。
李溶溶听声音拧抹布的手一僵,阿爸怎么来了。
他站起来在衣服上擦干手,向门口走:“阿爸,你吃饭了没”。
刘霖摆摆手,绕过李溶溶,望着沈明煜和刘戚山,目光毫不遮掩,似乎也忘记李溶溶生着病,悄声在耳边语气极为暧昧地问:“他们是谁”。
李溶溶垂头,接过刘霖的篮子,里面装的桃子:“朋友”。
刘霖拍李溶溶胳膊:“瞎话,你能有这种朋友?还是两个!看来我是白c,ao心了”,刘霖笑嘻嘻的望着沈明煜:“两个都不错,那个白衣服的不会也是个柔身儿吧,不过这般高,也不柔气”,他看李溶溶一眼,见李溶溶没反应,又揪住他:“哑巴呀,他是不是?”
正巧沈明煜和刘戚山走过来,李溶溶抢在沈明煜开口自我介绍前道:“这是我阿爸”。
“伯父好”,刘戚山笑着对刘霖道。
沈明煜却不敢瞎喊,李溶溶刚才是告诫自己别穿帮表哥的身份。
于是站到刘霖面前,也不讲话,对刘霖一个劲儿咧嘴笑。刘霖看着沈明煜这张脸是心里美滋滋的。
“进去坐吧”,李溶溶拉着刘霖,想岔开话题。
刘霖敷衍点头,没空搭理李溶溶,眼睛在沈明煜和刘戚山之间徘徊,等刘戚山告辞,沈明煜煮药的时候,悄声问李溶溶:“你钟意哪个呀”。
李溶溶把水杯递给刘霖,对他的联想很是无奈:“都是朋友,不是阿爸想的那样”。
刘霖不信,也有些许着急:“哪有未嫁的柔身儿找这样的男人做朋友的,我看煮药那个比整个岛上的男人都好看,,如果他能养活你,就那个,以后娃娃也许生的也乖”。
李溶溶叹气:“阿爸,你别瞎想”。
刘霖沉默一下,站起来偷看灶台忙活的沈明煜:“好吧。那另一个也不错,看穿着家里也不差”。
“阿爸”,李溶溶站起来:“这两个真的都是朋友”。
刘霖哼一声,恨李溶溶自己不争气,眼珠子在洞里打量一番。石床上是两床被子,傍边架子上堆着些脏衣服,其中一抹墨蓝色衣角露出,刘霖走过去把衣服扯出来,这颜色并不常见,他问李溶溶:“哪儿来的?”
李溶溶没料到刘霖翻出这件衣服,他快速拿过衣服,随口道:“前段时间攒东西换的”。
听罢,刘霖收了声,坐下喝水,似乎在思考什么。
既然被看见了,干脆就趁天气好洗洗,李溶溶搂出一抱衣服,往外走:“我早点做晚饭,吃了再走。”
“伯父,尝尝这个”,沈明煜不知何时也跟着进来,端出剩下的糖葫芦,向刘霖献殷勤:“味道尚可”。
刘霖看着桌上红灿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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