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先起身,陪我在图家逛逛。”他赶紧改了口,“我初来乍到,对这里也不熟悉,劳烦了。另外敢问图家有无时兴的话本子,若有的话遣人送些去我房间里。”侍女连忙站起朝霍宁行礼道谢,随后它往花厅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只j-i,ng巧的掐丝珐琅盒子,打开盒盖,从里面挑出两个纸片人往地面上一扔。那纸片人落地便长,直到长成成年男子的身量,与纸扎侍女相比独独缺了双灵动的眼睛。侍女冲它们挥挥手,两个纸片人行礼告退,帮霍宁取书去了。而侍女这才引着霍宁,开始在图家大宅子四处闲逛。
因昨夜才进行过大量的运动,又初遭红绳绑缚,霍宁没能在外活动太久便觉得累,在用了午饭之后便回了房间小憩。午后他便懒在房间内,读侍女为他找来的话本。说来也神奇,在之前的世界他从未注意过这剧本世界当中的“剧本”,总以为未被作者描写,那就是无趣的读物。没想到正是因为剧本中没有正式的描写,这些作品才有无限多的可能。不过无论如何,这些话本都多多少少有点剧本的行文风格,好像是从剧本的故事当中衍生出来的一般。霍宁挑了一本一看标题就很恐怖的话本,斜靠在美人榻上读了起来。
午后阳光暖融,加上自己这几天几乎已经体验了一辈子的惊吓,霍宁觉得手上的“鬼故事”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反而看得他的困意上涌,摊在窗前的美人榻上睡着了。话本吧嗒一声掉落在地,随后空气中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一床薄被从床上凭空升起,盖在了酣睡在窗前的青年身上。
就这样无所事事到了夜晚,霍宁洗漱完毕换上睡衣,丝质的睡衣薄而轻透,半透明的布料下可以看见绑缚在青年身体上的绳索。他战战兢兢地坐在床沿,因为紧张脚趾微微蜷起。熟悉的冰冷将他包围,霍宁被空气托起,睡衣被脱下,t-u,n部因凉意起了j-i皮疙瘩。对方将埋在他后x,ue的珠串取出,随后轻柔地替他将束身的红绳解开。床头的药油自动打开往霍宁身上抹,力度介于按摩与调情之间,抹的霍宁脸颊泛红。
“我……我今晚不想……”他试着和看不见的死鬼丈夫讨价还价。对方依旧没有声息,霍宁紧张地等待结果。
图二少慢条斯理地为他被束缚了一天的身体涂抹药油,在最后反复摩擦腿根之后,冰冷的触感落在他的额头,动作轻柔。随后睡衣飘在空中,自己上前包裹住霍宁,被窝主动掀开把青年吞进去,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睁着惊讶的眼睛。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哼笑,好像那个看不见的存在被取悦了。随后房间内的电灯熄灭,只剩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朦胧月光。
纸人侍女安静地守在门外,因为二少奶奶的一时心软它得以多活了一天。只要它还乖巧有用,努力一下应该还可以多活很久。
就在纸扎人为自己的随机应变而窃喜的时候,它突然毫无征兆地抽搐起来,就像纸片在狂风中颤抖那样,悄无声息地剧烈抖动。它的嘴角依旧上扬,但眼神却是十足的惊恐。
“你陪伴夫人的时间,怎么可以比我还长呢……”在恶灵的狂怒下纸人碎成了一片一片,与它那些焚成灰烬的伙伴不同,即使它碎得不能再碎,意识却依旧存在。如今讨饶已经来不及,纸人的眼中留下血泪,浸润了眼睛所在的碎纸片。图家扫撒的仆妇对这惨剧无知无觉,将碎纸倒进垃圾堆,一并运出去处理了。随后一个新的纸人侍女伫立在原来那个倒霉蛋的位置,妆容和身材与原先的纸扎人别无二致,只是眼中不再有神采,仿佛被什么控制住了。
提前说一下红绳和珠串不仅仅是情趣……尽管图尔斯确实是为了情趣把它们搞成这个样子的
另一个通知,因为我要放假回家了,所以更新会变得缓慢起来,但这文不会坑,我拿发际线发誓
实际上这是我第一次公开发文……之前自己写过很多故事,但是文件夹里的除了短篇都坑了,于是想着这回我公开发是不是会好一些。最初只是希望自己别再做挖掘机,结果有好几个小伙伴坚持给我留言,我甚至都开始不好意思拖更……总之不会坑的啦!
另外关于清酒和捆绑,这个确实是可行的,我这里写捆绑的参考是之前刀剑乱舞贴吧捞龟甲贞宗的大佬的反馈——因为龟甲的掉率特别低,所以有些大佬使用玄学(给手机或者自己龟甲缚)来捞这振刀。在绳子上浇清酒会提供一个润滑,绑起来更加舒服一些,另外龟甲缚还根据性别会变成菱缚,主要是考虑到女性的胸部和男性丁丁的位置——真想尝试这个的小伙伴可以,嗯,参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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