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尉说了一早上,口干舌燥得灌了三四杯水,但也卖出了一万多本本子。因为绝大部分人都是一百本一百本买的,所以一万多本听着是多,但也就是一百多人买的水准。
徐施湾瞧着空了大半的本子,眼睛都空洞了。
之前他们还在着急时尉得怎么找人把这些本子卖出去呢,可一上午,就把一半多给卖出去了。
“行了,咱们干得不错,等下午加把劲儿把所有的全部给卖出去,咱们就去馆子里好好吃一顿!我请客,保管全是r_ou_!”
时尉这里的本子卖得便宜,周围又全是居民区,便宜的名号一打出去后,下午来买的人就更多了,还没能日落,他们的本子就已经被清空了。
下班赶来的人看着空空荡荡的摊子,甚至还有些不死心地问明天会不会再来。
时尉在进了两万多本之后,手里已经没什么钱了,但周末去当了导游挣了钱之后,又挣来的钱给投进去了。后面的进货都是小打小闹,所以进价比较高,要四分五厘钱一本。
四分两厘钱的本子两万一千本,五分钱一本的本子五千本,两万六千本本子都是原本的“六分钱”一档的。
还有一千本,都是价格在两毛三毛四毛的j-i,ng美高档本子。
时尉采取的策略很好,他没直接给那些二道贩子“进货价”而是用“多买多便宜”的策略,让人忍不住就一口气买上几百本。
他的库存不是多得吓人,不过是两万多本,扔到庞大的市场里连个水花就ji-an不起来。
给二道贩子的话,现在一本价格也就七八分,他这样的“供应商”是赚不了大头的,那干脆,他就把大头的钱给让出一点,反正他囤货的时间早,利润空间很大。
这一笔,减去各种开销之后,还有一千一百多的利润。这成本,不仅仅,有其中的租金、给运输工人的香烟钱、给送的礼物,还有添置的一些小东西,比如简单的单人小木床、炉子小锅这些全部都是算在里面的。
因为钱都是零零散散的小钱,所以为了数这些钱,几人对着满桌子泛着油光的r_ou_菜都多了几分焦急,着急忙慌地吃完饭,就赶快回去分堆数,还数了一个多小时。
“差了六块。”盒子里的钱有两千多,但照着他们卖出的本子多少,是以哪个价格卖出去的,他们都提前整理过,能卖出多少心里还是有数的。
“应该是收钱的时候少收了,或是有人多拿了没给钱,这不要紧。”
在卖之前,时尉就已经做好了会少钱的可能,所以对这一情况并不吃惊。
时尉给了四人一个红包:“行了,别难过了,这又不是你们的错,当场人那么多,看落下一些也是可能的,不生气了。你们我都赚了这么多钱,就当是不小心丢了。我还丢得起呢!”
徐施湾几人还是闷闷不乐的。
钱少了,哪怕手里拿着比丢了的钱多上上百倍,也是一样的心疼。
六块钱,和几百几千的比起来算不了什么,但却也够他们一个的放钱。
“好了,别闷闷不乐的了,钱丢了,不是我们的错,我们要想的,不是沉浸在丢钱的痛苦中,而是要打起j-i,ng神,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不再丢钱。或是做到了丢钱了也不在意的‘有钱人’心境。”
时尉抱着装着钱的盒子站起来:“好了,快护送我回宿舍,你们几个也别低沉了,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把本子卖了,采用白本让利的目的是什么。最好是在明天晚饭前给我交一份书面报告出来。”
时尉对徐施湾他们几个没什么要求,不求他们能为他以后的路途做多好的点缀多少的帮助,更没打算将他们往商途上引,但在眼光和大局观上,对他们的要求是怎么也不能放松的。
九分的价格,目前看来还未到巅峰,时尉心里清楚,但他更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有八成的把握价格会继续上涨,也知道再等下去,利润还能再高一些,但已经没必要了。
一来,现在这个价格就能给他带来令他满意的收益,他不需要再冒着更大的风险了。
二来,则是因为再继续下去,就是亏本了。
时尉现在有两个生意,一个是小打小闹撑死也不到两千的本子倒卖生意,一个是已投入二十万前途光明利润至少以万为基本单位的大生意。
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个。
本子的生意并不是说扔在那里就可以不管了,它随时是要做各种安保工作要付出心血的。但就利润来说,远比不上纸的生意。
目前的形势不错,再舍本逐末地去将注意力着重地扔在本子上,那就太愚蠢了。
因为市场被打击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本来就有滞后性的市场现在更是滞后得让人心惊,在本子价格上涨到八分之前,纸价一动不动。
不是因为人都是傻的,更多的,是因为没往这边想。
不管是大厂还是小厂,他们都习惯了有困难找国家,纸不够找国家调,钱不够,先赊账。国营厂是如此,私营厂也差不多,他们千方百计想要拿到的,不是别的,是指标,是从国营厂那里死抠下来的指标。他们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控制成本上,因为同一调控,大家的成本都是差不多,能不能赚钱,看的是指标够不够。
也就是最近各大物资的价格调控在慢慢放开,但大家还没有意识到价格开放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绝大部分的人在为本子价格的上涨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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