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珏在剧组没有信号,又忙,等忙完了看到消息都已经快到晚上了。
“徐……徐老师。”陈珏跑去找徐以青,徐以青刚刚准备吃饭,剧组给演员准备的清汤寡水的水煮菜和蛋白质餐,保证他们能量又不会发胖。
“嗯?”徐以青抬眼看他,“坐吧,吃饭。”
“不是不是……您能来一下吗?”陈珏说。
“?”徐以青放下筷子,走到他旁边。
看了信息,徐以青半晌道:“……这是早上的事情了?”
“说是昨天就已经走了,今天没去上课,问了新的老师才知道的。”陈珏说,“我明天就回学校了,我要不要问一下……”
“昨天就走了,到现在也没和我说。”徐以青垂着眼,看不出什么喜怒,“交接工作都要个十天半个月,看来春节的时候学校就找他谈过话了。”
“啊……”陈珏低声问,“是因为那个事儿么。”
“不清楚,不过……应该是他自己想走的。”徐以青叹了口气,“他从前脾气就这样,早晚吃亏。”
“陶老师也真舍得……”陈珏说。
徐以青把手机还给他,拿出自己的:“我去打个电话。”
“徐老师穿件衣服。”陈珏转身想给他拿衣服的时候,徐以青已经走出门外了。
徐以青走到门外,剧组临时搭建的避风棚,在外景的地方,这几天的夜戏都是在这种环境下拍摄的。
徐以青和罗杰导演的磨合非常顺利,可能是一直知道导演的要求,对导演本人也相当熟悉,他在短暂的磨合期过后,已经进入到了角色之中。
但此刻的外景地所在的区域,海拔高,室外温度已经趋于零下,说不定哪是就会来一场强降雪。徐以青走到门口就被冷空气冻得一哆嗦,但还是拿起手机给陶函打电话。
信号一直不算好,忽然有忽然没有的,还好电话还是打通了。
“喂?”陶函笑了一声,“哥哥,有信号了?”
“嗯。”徐以青吸了口气,冻得说话声音有点抖,“你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冷?”陶函说,“那边都快零下了,你别在室外和我打电话。”
徐以青刚想说话,陈珏从后面抱着军大衣来找他,给他裹在外面:“徐老师外面冷,您快点进去吧。”
“听见没,外面冷。”陶函说,“什么话不能明天说,快进去吧。”
“……陶函。”徐以青沉声道,“你辞职的事情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我自己不想干了。”陶函说。
“如果是因为我的事,你没必要这么冲动的。”徐以青说,“你老是这样直来直去的,会吃亏的知道吗?”
“知道了,不吃亏。”陶函说,“你进去行不行?”
“我在和你好好说话。”徐以青说。
“我也在和你好好说话。”陶函说,“辞不辞职是我的事,学校逼我承认我和你没关系,我就不是那个前几天娱乐新闻上大肆说的大学教师陶函……”
“那你就不承认。”徐以青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为什么?”陶函说,“我不是吗?”
“……”徐以青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就是那个人,就是你男朋友,我能下定决心回国或许最开端是因为学校人才召回,但最后的最后我是希望我们能在一起。”陶函说,“所以……”
“对不起。”徐以青说,“还是因为我……”
“对不起什么啊,我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你能不能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我在这种环境里,今天不辞,明天不辞,早晚也得辞。”陶函说,“但是有一说一,我失业了哥哥,你们星瀚缺顾问经理人吗?五险一金有没有,我社保不能断交啊。”
“……”徐以青被他弄得笑出声,“有,我们又不是皮包公司。”
“那行。”陶函说,“我晚上把简历发你们人事哈。”
“不用看,我过了。”徐以青说,“赶紧上班去吧。”
“这么草率。”陶函说,“等你转场了我去探班,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是嘛……”徐以青话没说完,打了个喷嚏。
“好了,快进去吧,什么话不能回来说。”陶函说,“注意身体啊哥哥。”
“知道了。”徐以青无奈道。
徐以青安慰他完,这几日还是因为这件事有些心神不宁的,间隙就会问问陶函情况。殊不知陶函这位大爷比他想象中过得舒服多了。
再也不用早起赶早课,也不用晚间备课,徐以青人还不在,陶函每天早晨十点起床晃晃悠悠吃个早午饭,下午偶尔和朋友会面谈事,偶尔去书店挑几本书,偶尔还去看个电影,没想道辞职之后的日子这么爽,他订完了机票,再过几天去探徐以青的班。
网上的声音也逐渐小了,徐以青因为在剧组拍戏基本没有什么新闻,陶函的名字也没有大范围传播开来。倒是英石美娱乐,前几天温森找陶函做新的活,无意中聊起来。
“你知道你以前做的那家娱乐公司,叫英石美的,前几天在做破产清算了。”温森说,“乖乖,他们那栋楼在拍卖,办公用品和摆摊儿一样晾楼门口,怎么样要不要去捡个漏?”
“这么快?”陶函惊讶道,“我以为少说也得几个月半年的呢。”
“楼在黄金地段,均价都是每平两位数,负责人基本都抓个遍,那留着干什么呀?你不知道,洗钱,卖 y- in ,还有毒品交易呢,跟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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