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就是林下清风的离尘剑尊,你一个小贱种,不惜灭国弑父也要攀上青冥宗,踩着林陶的尸骨一飞冲天,现在这又想做什么?我区区一个魂奴哪里如得了您的眼,怕不是又看上了林陶的什么,怕我坏了你的事吧?哈哈哈哈哈”
轶尧本就是悄无声息来的这里,早就在四周布下了结界,即便是此处服侍的魔族也丝毫察觉不到这里的争斗,因此轶尧对于他的大笑没有丝毫顾忌,只是冷嗤了一声,嘲讽道:“鼠目寸光,你又如何能懂我的盘算?”
说着轶尧像是耻于和他争辩似的,手腕一甩就把姚珩扔了出去,生怕他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姚珩被林陶所断一臂无法在此长出,本就元气大伤,轶尧这一扔直接让他撞断了柱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他捂着嘴咳出一口血来,方才疯狂逃窜的影子总算是歇了下来,慢慢回到他体内,姚珩眼底浮现出一抹算计,故意道:“你一身的修为,有一半都来自于林陶,现在你不惜使出这么一招以身涉险,无非是遇到了瓶颈,你以为林陶还会相信你?他一个天之骄子,被你害成这副模样,你当真以为他收留你的目的单纯?且看着你们两最后谁先死吧!”
“住口!”轶尧像是被姚珩激怒了似的,不远处的桌子轰地一声炸开,姚珩又道:“怎么恼羞成怒了?你装得人畜无害,现在却跑到这里来杀我灭口,你就不怕一不小心漏了陷,林陶不肯再陪你演戏,先下手为强?”
这句话不知是那一句刺中了轶尧的神经,他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看向姚珩的目光几乎要把他拆骨入腹,内里却藏着一缕色厉内荏。
姚珩顿时就咧嘴笑了,又是诱哄道:“林陶的天赋如何你比我清楚吧?他短短几十年就能成为一代宗师,即便是修为尽失,如今百年已经过去了,你觉得他的修为会有多恐怖?你们两之间的血仇可用不找我来提醒你,若是林陶知道你心怀不轨,你觉得你能在他手上撑多久?”
说到这里轶尧便流露出痛苦的神色,脸色都白了几分,他甚至后退了一步,承受不住似的喃喃道:“不是的……”
“小轶,”姚珩放缓了声音,试图靠近他:“你和我才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我还能害你不成?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还能不帮你吗?”
轶尧又是警惕又是期待地看向他,死死地抿着嘴唇,仍是要嘴硬:“你想做什么?”
“这怎么能是我想做什么呢?”姚珩一摊手,表示自己毫无威胁:“你也知道,我能入魔是因为什么,外人看着焰磷君风光无比,可说到底这赤炎城里做主的不是我,我一个受人驱使的魂奴能得了什么?小轶,你要相信我……”
说着姚珩像是十分有诚意似的又靠近了轶尧几分,他本就不是轶尧的对手,这么光棍地走过来的确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轶尧果然动摇了几分,吐露出那么一点实情。
“洛神剑。”
“洛神剑?”姚珩藏在身后的匕首一顿,把东西又收了回来,问:“那不是你的本命剑么?”
轶尧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说:“当初人族为了剿灭魔族,把洛神剑c-h-a在天镜天封印处,各种网罗天下奇珍布下大阵为封印提供灵力,百年过去,洛神剑沾染了太多东西,几乎就是天镜天的缩影,我已经渐渐不能控制住它了。”
原来如此……
姚珩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明白了轶尧的意思。
洛神作为封印的阵眼已经被“同化”,现在的洛神剑就相当于吸收了当年人族各宗法宝的神器,而轶尧却失去了它的掌控权,所以他想来找林陶,再次“借走”林陶的力量,重新掌握洛神剑。
支撑一个独立空间需要多少灵气呢?就青冥宗的那个锁山大阵而言,每年就要花三十万上品灵石,遑论封印魔族的大阵,人族当年用来布阵的东西可想而知有多珍贵!
而洛神剑现在吸收了这些东西,这些相当于小半个人族的法宝!
凭什么要让轶尧得到?
贪婪、狡诈、虚伪……这些并不是姚珩入魔之后才学会的东西,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一边说要“帮”轶尧,藏在手中的匕首上却已经缠上了一圈魔气,待到他终于靠近轶尧之后,终于图穷匕见地露出一个狰狞的笑:“你还是……去死吧!”
能成为一城之主绝不会是简单货色,即便是轶尧面对这么近的偷袭也不能全身而退,他瞬间后仰,身体扭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一脚踹开了刺过来的匕首,同时烧出一道苍白的离火,呼地一声朝姚珩逼过去,这一次姚珩却早有防范,无数黑影瞬间挡在面前,虽然迅速被离火消融掉,但终究还是抵挡了一瞬间。
也就是这么瞬息之间的功夫,姚珩借着近了轶尧的身,一掌拍向轶尧面门——方才那匕首不过是虚晃一招,这一掌才是真正要命的攻击。
轶尧果然避之不及,轰地一声被拍飞了出去,也就是在那瞬间,埋在他额头上的剑阵瞬间出窍,无数剑光刷刷刺破长空,城主府屋顶顷刻间坍塌,惨白的剑光在这魔域紫色的天空之中竟映出了一道刺目的光柱,焰磷君此次早有准备,已经在剑阵亮起的瞬间拍出一道符咒顷刻便离开了剑阵范围。
“就凭你也想要洛神剑,也不想想你配不配,哈哈哈哈。”
焰磷君满脸得意,洛神剑早前的确是轶尧的本命剑,所以即便是轶尧难以控制它,一时半会儿却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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