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啊,我们这么久的交情了,我也不怕直说,要是身体有什么问题的话,大可以找我,我会保密的。”白默臣对自己的医术十分有自信。
温暄一手提起了白默臣,将他扔出了房间,“滚!”
李浩很在白默臣身后,一脸的无可奈何,“白大哥啊,你说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白默臣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又变回之前的翩翩公子,“浩子啊,你这就不懂了。你们王爷是个闷葫芦。要旁人多加敲打,才能开窍,现在他对你们家王妃有点意思了,我们自然要发发力,帮帮他,不然以他的性子,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白默臣心想借此机会让温暄忘了那个已婚的女子,将整副心思放回自家王妃身上,也是一件两全其美地事情。
“白大哥,还是你聪明!”李浩想了半天,果然还是白默臣脑子好!
这白默臣,不仅医术好,还j-i,ng通心理学。
温暄这边,彻夜难眠,他想起宋妩白白净净的脸庞,粉嫩嫩的樱唇,玲珑有致的体态。抱在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这些都让他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
二十几年来,他向来是个自律的男子,是个能受得住寂寞的人。
而今却觉得这种寂寞难以忍受,特别是身体的寂寞尤为明显。他开始想念宋妩柔软的身子,软绵绵的,带着奇特的清香,柔若无骨般地靠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像一群蚂蚁,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的心。
这白默臣真是个害人j-i,ng!
温暄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干脆不睡了,拿了几瓶好酒去敲白默臣的房门。
“我的王爷啊,你这大半夜不睡觉,是来找我看病的啊?”
虽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也不用为了掩人耳目,半夜三更才来找他。
白默臣就这样大声嚷嚷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这要是白天,半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王爷有病了。
温暄一掌捂住了他的嘴,顺带用了用力,把他推了进去。
“来喝酒。”他推门而进,将酒瓶递给了他。
“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啊。你知不知道你扰我清梦了。”白默臣打了个呵欠,伸手接过酒瓶。
“你自己造的孽,只能你来还!”温暄开始喝了起来。
“暄暄,我何时造孽啊,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心里有鬼,才会彻夜难眠。你看我,坦坦荡荡的,就睡得很香。”白默臣喝了一口酒,果然,这小子把王府里的好酒都私藏了,平时根本不舍得拿出来给别人喝!
也亏得这时候,才能有福享受这美酒。
“阿臣,你说你以前在兵营的生活多自在!”温暄回想起行兵打仗的日子,无欲无求。
白默臣摇摇头,“那现在让你回去兵营要不要?”
“现在我欲求多了,舍不得离开了。”只有这个时候,温暄才能直面自己的内心。
“你变了。”白默臣放下酒瓶,认真地望着他。
温暄回看了他一眼,“上官听雪也这么说过。”
“我本来以为,你会喜欢上官听雪那样的女子。”白默臣的认知里,一方面是温暄不会喜欢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另一方面是以他的性子,也没有机会去认识别的女子。
“我曾经也以为。”温暄抬头望着白默臣,突然笑了,那份笑容来得简单,夹杂着一些无奈,却有几分甜蜜。
月已中天,二人喝到半夜,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白默臣醒来以后,李浩命人过来给他收拾房间。
这两人昨晚喝得一塌糊涂,把房间弄得一团乱。
“白大哥,王爷昨晚找你干嘛呢?”李浩见他大晚上不睡觉,跑去找白默臣,也不敢多问。
“你们王爷身体不行,找我看病呢。”白默臣打了一个哈欠,伸伸懒腰。
李浩叹了一口气,赶紧阻止他,“白大哥,你就别说了,王爷知道了可要生气了。”
经过白默臣这么宣传,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王爷身体不行了。
这不,中午厨房里的下人就说开了,“白神医说王爷身体有问题,我看他身强体壮,怎么就有隐疾呢!”
“这也不是能看出来的,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难怪王妃嫁来一年多了,还没点动静。”
众人纷纷议论开来,十分同情他们家王爷,年纪轻轻的,英姿飒爽,雄姿英发,怎么身体就不行呢!
众人皆痛心疾首。
宋妩在王府又过回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每天养花弄草,赏鱼逗猫,怡然自得。
这日子悠闲极了,悠闲到她都忘记时间的存在。
“小姐,明天就是三月三了,我们去南华寺的日子,可要准备些什么?”风清一边帮宋妩梳头,一边询问起了明日的安排。
“我们自己准备一些糕点甜点,让厨房做些汤品甜水,新鲜水果,一并带了去。”宋妩出游,素来喜欢慢节奏的游玩方式,观观景,看看人,吃点东西。并非为了观景而游玩,纯粹顺着自己的心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姐,些小木鱼越来越胖了,都快记不起它当初的样子了!”淡云把小木鱼从院子里抱了回来。
宋妩从她手中接过小木鱼,现在可不能叫小木鱼了,要改名大木鱼了。
“小木鱼啊,你是个男孩子还是个女孩子啊?”宋妩拿着它的尾巴去逗它的脸。
小木鱼张牙舞爪地想要咬自己的尾巴,似乎全然不知那是自己身体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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